“哼,就给你拿着手枪,我也不害怕。”
说完,小君把枪递给给我,我吓得闪过一边,那黑洞洞的枪口特别吓人。
“好好好,你把枪给我,我要看看小君有多勇敢。”
我暗暗窃喜,刚想从小君的身侧接过手枪,她却又突然把手枪重新对准了我:“咯咯……你当我是大笨蛋?给你拿手枪,我还怎么审问你这个大浑蛋。废话少说,快点进去。”
“好好好,我进、我进。小君,你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多想想哥是如何爱你……”
我大吃一惊,心脏都差点被吓停了,赶紧推开房门走进去。
小君跟随我走进房间,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脸色大变:“你爱我?信不信我开枪?关门脱裤子。”
“我脱、我脱,只是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那就麻烦大了。这手枪外人不能随便拿,我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把枪放下,这可不能闹着玩。”
我小声哀求,担心被何芙听见。万一让何芙知道手枪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会怪罪我。
小君不为所动,语气冰冷:“也要脱。”
“小君,别玩了,哥心脏不好。”
我一边哀求,一边把外裤、都脱掉,露出吓软的肉条。
“哼。”
小君一见,顿时脸色铁青,她拿着手枪指了指我的肉条大骂:“连举都举不起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吓得连忙闪躲枪口:“小君,你拿枪吓我,我当然举不起来啦!快快放下枪,万一哥被你吓出阳萎你就知道错了。”
小君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她现在只想证明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鬼混:“我管你什么阴痿阳萎,把你这条东西拿起来,我要仔细检查。真发现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你就死定了。”
见小君要打破砂锅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实检查很简单,你用鼻子闻一下,然后用嘴舔。如果有别的女人留下痕迹,气味会很浓,而且味道比较咸。反之上面的气味比较淡,味道有些酸,你试一下?”
小君晃了晃脑袋,冷冷道:“哼,你阴险狡诈、好色变态、诡计多端、下流无耻,万一你故意说反了怎么办?”
我一愣,赶紧解释加恭维:“天啊,小君真厉害,你一句话竟然有四个成语。不过,我说的是真话,绝对没有说反。”
这时候肉条有了反应,很快变成大。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尝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还是咸的。等尝完后我再问泳娴姐姐……”
我大感不安:“小君,你是不是疯了?妈在泳娴姐姐那边,你问泳娴姐姐不如问依琳姐姐。”
小君嗲嗲道:“怎么问?她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好纳闷,忍不住问:“真怪,怎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难道……难道你又用安眠药?”
“嘿嘿。”
小君得意地冷笑。
我一看小君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又用了安眠药,心里好不气恼,表面不敢责怪她,心里却禁不住大骂小君。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小君。
何芙与秋雨晴根本不知道我与小君的关系,回到总统套房后碰见小君,估计小君问起我,何芙与秋雨晴可能随口回答,说我去见女人了。哪知小君大为吃醋,不但迁怒于我,还给何芙与秋雨晴吃安眠药、拿走手枪。
我抬头扫视四周,果然发现客厅的一张小圆桌上摆放两个玻璃杯,杯里有黄澄澄的液体,估计这两杯黄澄澄的液体都有安眠药。哎,想不到小君时时刻刻把安眠药带在身上,如同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使毒高手。
“小君,你别太过分了。”
我柔声细语,千万不能刺激她。
小君大怒,扬了扬手枪:“说我过分吗?开枪了喔。”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小君的手指并没有插进手枪的扳机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枪,可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见小君威胁要开枪,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不不不,是我过分。小君做得对,让她们尝尝安眠药,谁叫何芙姐姐胡乱说话。”
小君紧盯着我的大:“她是不是胡乱说话要等我检查完再确定,现在我……我要吃一下,你不许乱动。”
我马上发誓:“打死都不乱动。”
小君慢慢走近我,很谨慎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一只小手抓住大,轻轻摸了两下。大越加火热发烫,为避免把我吓着,小君机灵地将拿枪的小手藏到身后,缓慢地弯下腰,在大上舔了几圈后才将含入口腔。我抚摸着丝一般的头发,深深叹息:“噢,含深一点、再含深一点,噢。”
“哼。”
小君吐出大,她的脸很红,她的眼睛有些迷离。
“怎么样?是咸还是酸?”
我柔声问。
小君舔了舔红唇说:“一定有古怪,既不咸也不酸。”
我很严肃地又提出一个新建议:“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检查出我刚才到底有没有出去鬼混。”
小君眨眨眼睛问:“什么方法?”
我坏笑:“就是给我干一下。如果能真去鬼混了,绝对坚而不久。”
小君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好象有点道理,那你必须坚持十分钟。不,要坚持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
我很意外。
小君冷笑:“不行吗?”
我也冷笑:“我怕你支持不了三十分钟。”
小君扬了扬了手枪:“哼,哪怕我支持不了,你也必须坚持三十分钟。坚持不到就证明你鬼混过,那……那我就开枪。”
“其实,你只要不理我,我就死了,用不着开枪。”
我轻轻抱起香喷喷的小君,在她迷离的目光注视下,吻上她的红唇。卷动舌尖,味蕾探索到熟悉的甜味,我轻轻咬了咬那圆润的唇瓣,缓慢走进主卧房,搜寻了一下,找到两只淡黄色高跟鞋。
我蹲下拎起,然后将小君放倒在熟睡的唐依琳身边,小君嗲嗲问:“为什么要在她身边?”
我没有解释,而是一边揉着粉雕玉琢的玉足,一边为她穿上了淡黄色的高跟鞋,小君更是莫名其妙。等我把她的灯笼裙剥下后,她马上有所领悟:“我……我不要干。”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的?”
小君狡猾地向我眨眨眼:“因为我想你干。”
我怪了:“既然你想我的,那你嘴上为什么说不要干?口是心。”
小君无限娇羞:“依琳姐姐说过,越是不让男人得到,男人就越想得到。”
我幽幽地叹息,眼前这个女人彻底把我征服,我爱她爱入了骨髓。望着她纯洁无邪的眼,我冲动地将大她的小里。
小君仰起脖子,双腿盘在我腰臀上:“哥,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干没有干一半舒服,你以后就别想干我的了,你想干就干别人的。”
我温柔地抽动,动作很慢,却插得很深:“哥答应你,现在我们把枪还给何芙姐姐好不好?”
小君的身体烫得厉害:“嗯,你抱我过去。”
从主卧房到何芙睡觉的小房不足十公尺,我却走了五分钟。小君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着我的身体,嘭嗲的呻吟几乎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回荡。我深情地,竭力地研磨,期望能带出丰沛的爱夜。
推开西面的小房间,熟睡的何芙均匀地呼吸着。她的睫毛又长又卷,不远处的椅子上整齐地堆放着叠好的衣服,看得出何芙有很强的纪律性。小君一阵紧张,磨了一下我的大,我沉住气,缓慢走近何芙:“小君,枪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何芙姐姐身上。”
小君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看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掀起盖在何芙身上的薄毯,赫然发现何芙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胸罩,平坦的上系着一条带枪套的黑色皮带,我伸出手:“给我。”
小君噘着小嘴儿,把手枪递给我,我接过手枪问:“枪是插在枪套上的吗?”
“嗯。”
小君娇羞地点点头。我赶紧把手枪放入枪套并扣上扣子,心想,这小君的胆子真不可小觑。
正想为何芙盖上薄毯,我的视线很自然落在她高耸的上。精美的里,两粒圆圆的东西微微凸起、一条狭长的深不可测、细腻的肌肤粉嫩粉白。两只玉臂上截各有微微隆起的小肌肉,显示出是经常做对抗性训练的结果。我特别注意到何芙的下有一大片开阔的黑影,记忆中,我的女人没有一位有如此多的毛草,我真想脱下她半透明的宽边四角看个究竟。
“看什么看?快盖被子。”
小君大怒,缠绕在我身上的娇躯急剧乱扭,小夸张地吞吐了几下大。
我舍不得离开,所以故意问:“小君,你说何芙姐姐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关你什么事?快走。”
小君咬了咬牙,愤怒的眼光落到何芙的黑色枪套上。我暗暗好笑,估计这时候小君有枪在手,她一定敢扣动扳机。
我连续对小君几下,消消了她的怒火,趁她咿呀呻吟时伸出手,在何芙的上摸了下去:“哥认为是假的。你看,她的很挺。一般来说,女人睡觉的时候应该不会很挺。”
小君马上怒火冲天:“哎呀,你乱摸什么?挺不挺关你什么事?你想耍流氓?好,等何芙姐姐醒了,我就告诉她。”
我冷冷讥讽道:“你确定要告诉何芙姐姐?”
“哼。”
小君明白,如果何芙知道谁摸她的,也必将知道谁给她吃安眠药。
威胁起不了作用,小君实在很无奈。
我得意地向小君挤挤眼,手上更是大胆,摸了何芙的换摸,摸完了摸锁骨,嘴上不停上赞叹:“哇,都是真材实料,没有半点假,居然和小君的差不多大。”
小君的大眼睛向我射来两枝利箭:“李中翰,你再摸,下一次我也给你吃安眠药。”
我一听,马上怒火烧旺,就地把小君放倒在何芙身边,一边直上直下抽动大,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给我吃安眠药?我你。”
小君大声呻吟:“……”
我拔出大,一把翻转她的身体,托起小圆臀,粗大的再次小。
狠狠地插、狠狠地搅,搅出的浪水又多又黏。我伸出手指,沾了沾浪水,涂抹一下菊花,随即轻轻捅入小:“把安眠药拿出来。”
“都用完了啦……啊,…………”
小君的菊花门马上收缩,夹紧我的手指,我却对准她的吐出一口唾液。手指在唾液的润滑中继续深入,最终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小君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