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眯着双眼,嗲嗲地问:“哥,泳娴姐姐洗澡真要半小时吗?”
我几乎要笑出来,一路搓着小君的:“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个钟头,摸完了还可以做别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声叫骂:“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么办?哼,真是个大猪头,你难道不会一边摸一边做那事吗?”
我惊喜交加,一瞬间就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看着臂弯中欲语还羞的李香君,我激动地点点头:“小君一语提醒梦中人。”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脱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小君的馒头,鲜嫩的在大抽动下不停翻卷。太紧了,我有麻痒的感觉,所以我停了下来。
小君痴痴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突然停下来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太紧。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嗯……哥,你说是紧一点好,还是松一点好?”
“当然是紧一点好。”
“那为什么你很难受的样子?”
“呃,道理很简单。你舒服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难受。”
“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我只好重新,继续强劲有力地动着,样子看起来还必须带着满足和幸福。
因为小君不喜欢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却一脸痛苦。蛮横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过她。
“嘘。”
郭泳娴突然在沙发后向我竖起手指,这是一个背对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没有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难以察觉郭泳娴的到来。我惊讶地发现郭泳娴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丰腴的与小君娇小的身躯,浓密的与光亮的白馒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传来。我只恍惚了两秒,小君就用她独特的撒娇向我表达强烈的不满。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继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迅速地那一片湿滑柔嫩之地。看起来我像似在满足小君,但内心却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强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视下,我越加坚硬粗壮的大令小君一遍又一遍地哼出销魂蚀骨的娇嘻。
“哥,我好难受,我要了。”
小君摇动得厉害,紧紧咬住我的大不松口,偶尔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纳回去。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皱皮,湿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弄得一塌糊涂。
我粗鲁地用双手抓揉她结实高耸的,拧捏她的粉红的,嘴里还问:“你不是说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小君发出痛苦的呻吟:“呜,乌龟就乌龟。哎呀,出来了,哥……”
我魂飞魄散,最受不了小君这一声如泣如吟的“哥”,本来坚固的瞬间松懈,麻痒的感觉蜂拥而至。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感觉到两团饱满的带着火一样的温度贴紧我的后背。不用猜,郭泳娴已悄悄来到我身后。她的手温柔抚摸我的肌肉,沿着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着胸膛滑下我的腹脐,最后停留在浓密的上轻轻摩挲。葱白的手指如兰花般绽放,包握住我的大根部。
“中翰,别,给我。”
郭泳娴梦一般的呢喃使我沸腾的热血冷却下来。
大虽然依然强硬,但已没有的冲动。我紧张地注视着小君,她的反应至关重要,幸好之中的小君只是难为情地用两只小手掩住脸。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郭泳娴朱红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条粉红的精灵飘然而出。
我迎了上去,含住朱红的唇瓣,吞咽粉红的小精灵。但此时,我下意识地把羞涩掩脸的小君扰醒。与郭泳娴亲吻的同时,我耳边竟然传来熟悉的哼哼声:“嗯,亲了我的嘴,又亲别人的嘴,真不卫生。”
我没笑出来,郭泳娴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妩媚地看着娇羞的小君,眼里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葱白的兰花玉指放开我的大,悄悄触摸一下小君的。
小君触电般向后退缩,嘴里小声嚷嚷:“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真漂亮。小君,你这个地方真特别,特别漂亮,一丝毛都没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欢,让姐姐摸摸好吗?”
郭泳娴的小手在小君光洁的上徘徊,不时用晶莹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横流,郭泳娴越刮越多,终究放弃。她把沾满的手指竖起,送到我嘴边。欲焰高涨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大嘴含住了那根沾满小君的手指。
郭泳娴吃吃地娇笑,小君却大声尖叫:“你们真不卫生,恶心死啦!改天我擤鼻涕给你们吃。嗯嗯,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插了十几下,直把她的嚣张气焰压制。郭泳娴却趁机不停地帮小君擦拭溢出的,可越擦越多。无奈之下,郭泳娴想站起来拿纸巾,我突然灵机一动,搂住郭泳娴的脖子往下压按,让郭泳娴觉得莫名其妙,可一瞬间,她就明白到我的意图,与我对望了两眼,她的眼再现异彩。
舔了舔鲜红的嘴唇,郭泳娴低下头,跪在沙发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大在雪白的馒头进进出出。又迟疑了一会,郭泳娴终于悄悄吻上小君的口,舌头一转,也顺势舔吮一下大,继而含住小君的瓣温柔地吮吸。
“救命啊,泳娴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李中翰,快叫泳娴姐姐走开啦,呜。”
小君花容失色,这阵仗她几时见过?恐怕就是在梦里也没有梦见过。
我嘻嘻怪笑,伸手捏住小君的狠搓。小君自然顾此失彼、上下失控,小嘴里发出嗲嗲叫嚷。不一会,她就迷离失魂,任凭我们宰割。
郭泳娴越舔越兴奋,舌头几乎把小君的上下里外舔吮了十几遍。我抽空拔出大往她的口腔塞去,她囫囵吞枣,一口深吞到底,小君才得以暂时喘息。
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郭泳娴的深喉技艺。
我心头暗喜,与郭泳娴一起为小君卖力演出。粗长的直捅而入,占据郭泳娴的咽喉。郭泳娴合拢双唇,收缩脸颊肌肉,紧紧地夹住整条肉柱,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而至。
我的大无情地深陷其中,茂密的几乎完全覆盖郭泳娴的脸,她灵巧的舌头适时蠕动,摩擦的血管,我突然感觉一阵酸麻,赶紧拔出大。郭泳娴随即坐在小君的身边,张开丰腴的双腿。我当着小君的面,拨开郭泳娴茂密森林,将粗硬的大。
小君赶紧扭头掩面,嘴里嘟哝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狭地抓住小君的用力揉搓,一边我的,大强力地冲击郭泳娴的。与小君的相比,虽然郭泳娴的没有那么紧窄,但她的有一股吸力,尽头的肉像婴儿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吮吸我的。我插了十几下就发出低沉呻吟,小君对我的呻吟似乎产生好,她忍不住张开手指缝,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我已被郭泳娴的所吸引,也懒得理会小君,而是抱住郭泳娴的丰腴大腿专心。既然郭泳娴希望得到我的,那我就把积攒几天的存货全留给她。
只是突然间,我脑海里浮现秋烟晚的影子,不知道为何,秋烟晚的幽怨让我心疼,她淡笑令我难忘。当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换鞋子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
秋烟晚双腿之间那一片隐约黑影早已萦绕我的脑海、荼毒我的灵魂。
在郭泳娴一阵阵销魂的悲鸣中,我向她的发起暴风骤雨般地。
“喔,中翰,快、快射进来。”
郭泳娴抱着我的双臂,极力抬高她的肉臀,几乎令我的大呈九十度向下垂直。
“真要我射吗?”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来是要给小君的。”
“啊、啊,讨厌。”
郭泳娴有些迷茫,她摇动得比我更厉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也会把射入,我之所以这样要求她,就是想让小君觉得我更爱她。虽然委屈郭泳娴,但为了小君必须迁就。果然,身边的小君面红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娴姐姐,你现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恶吗?他就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我、我求你了。”
“哎呀,泳娴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
小君是旁观者清,郭泳娴是当局者迷。经受我几度重击,她已然浑身哆嗦,仰头收腿,吞没完整根大的同时,又狠狠地夹紧大。我顿时两面受击、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声缴械投降,蜂拥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没在深深的中。
“噢,小君,让哥哥亲一下。”
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娴丰腴的上。
小君破口大骂:“你放屁!亲了别人的嘴,又想亲我的嘴,你到底知不知道卫生呀?”
我一声怪叫,像老魔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抓来,没容她反应,就含住她的小红唇,舌头一卷,挑进入小君的口腔,与香喷喷的小舌头重叠在一起。小君拼命挣扎,拼命捶打我的肩膀。
“黄莺、杜鹃,来来来,阿姨买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鲜,你们尝尝。”
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胆子差点被吓破。瞪着瘫软的郭泳娴,我紧张询问:“门锁了吗?”
郭泳娴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小君说:“小君最后一个进来。”
我扭头看去,气喘吁吁的小君却摇了摇头。
“好香喔,谢谢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进去。”
我一听,全身鸡皮疙瘩顿起。一边赶紧穿衣服,一边咒骂:“我讨厌蛋糕。”
如今全靠上官姐妹的机智勇敢了。
上官黄莺的忠诚令我感动,哪怕面对的是我姨妈,她也竭力维护我。她小心翼翼地说:“总裁休息了。”
姨妈没有再往我办公室硬闯。我不想姨妈难堪,待小君跑进洗手间,我稍整衣服就把门打开。上官黄莺吐吐舌头赶紧走开,姨妈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来你调教有方,两个丫头居然拦我。”
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黄莺、杜鹃,你们听好了。以后我姨妈在公司里通行无阻,不许无礼。如有冒犯,扣半年薪水。”
“哦。”
上官姐妹齐声点头,很委屈的样子。见我偷偷给她们竖大拇指,她们又咯咯两声,微微笑出声来。
“扣半年薪水?人家吃什么?”
姨妈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姨妈。
这是姨妈吗?我眼花了吗?
揉了一揉眼睛,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姨妈涂了眼影,拉卷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红。一件深黄色的上衣居然是透视装,虽然只是袖子若隐若现,但已够惊人,再加上深褐色的裹膝紧身长裙把她完美的臀部贴紧,那简直就是时装模特儿的风范。
我在眼珠子快掉出来之前,极力品味姨妈的装扮。我发现这条从胸到膝盖的紧身长裙竟然没有拉链,难道姨妈是将裙子从头上套进腰身的?
太美了,这是晚宴服式的裙子。这种裙子有点闷,姨妈应该清楚长裙太紧就会将臀部的曲线暴露无遗,男人的目光就会在这些暴露的曲线上流连。这不像一位低调女人的打扮,这种淡淡的娇媚与成熟交织在一起,立刻发生特别的化学反应,我只能意会而无法描述这种化学反应。
如果姨妈不是绷着脸,瞪着严厉眼,她今天一定得到满分。沙发上到处散落的扑克牌令姨妈勃然大怒:“怪不得黄莺这个小丫头拦我。中翰啊,公司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还有心思打牌?”
我无言以对。虽被姨妈训斥,但我却暗自庆幸,多亏郭泳娴反应速,从抽屉里取出扑克散扔在沙发,完全掩饰我风流的痕迹。
见我低头垂目,姨妈的语调和缓许多。郭泳娴在一旁,姨妈多少顾及我的面子,她瞥了郭泳娴一眼,语气略带责怪:“小娴,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看着中翰,不要有点成绩就忘乎所以。这是上班时间,你们玩牌也要分个时候呀!”
郭泳娴红着脸十指交缠,尴尬地点点头,其实她已宣布公司员工下午放假,这时候是假期,玩玩牌没什么。只是郭泳娴机巧,她情愿受责也不去解释。姨妈当然不知道这些,她一向对我严格苛刻,这会以为我上班时间打牌,所以大发脾气。
此时小君很适时地从洗手间里探出个小脑袋:“妈,你误会了喔,是我东翻西翻,找了一副牌缠着哥要和我玩的。哥没玩,只有泳娴姐姐陪我玩而已。”
郭泳娴一边收拾扑克牌,一边点头附和。我顿时龙心大悦,心里把“贴心小棉袄”这个肉麻的爱称再次送给小君。眼见小君与郭泳娴配合得很有默契,谎话圆得天衣无缝,我差一点就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