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一点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没穿一样。哼,估计就是你这种色色的大虫才喜欢看。”
“那小君现在穿起来,是不是打算给大虫看?”
我不停坏笑。
小君大羞:“才不是,我……我懒得跟你说,我……我要睡觉啦。”
“睡觉?穿了这么漂亮的内衣,你不给哥仔细看看,脸上会长痘痘的。”
轻轻把小君的双臂向两边拉开,让性感诱人的身体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样的肌肤、高耸的,还有平坦的,无不宣示着青春的无敌。
在小君的颤栗中,我的手沿着胸罩的边缘轻轻滑动,指尖不时感受到传来的压力。
其实,再漂亮的内衣、再精致的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属品。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不好,那么再完美的内衣也是一个架子,取掉架子里面就什么都不是;反之,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内衣就会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还不算最完美,缺乏一些肉感,与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相比差距不少,就是与樊约相比,我也觉得稍逊一些。当然,以她现在十八岁的年纪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时日,小君一定会出落得如她所说的那样,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个人。
“呜……哥,你是不是也这样摸辛妮姐姐呀?”
小君傻傻地看着我。
“当然,哥的摸功天下无敌,要不然辛妮姐怎么会对哥服服贴贴?”
我嘻笑一声,张开十指分别握住小君两边的,连同胸罩一起来一个顺时针揉搓,力道比刚才大了许多,却让小君的眼睛半眯起来。她红唇微开、气如幽兰,鼻翼张合间哼出撩人的韵律。
“嗯……那哥也是……也是这样对玲玲姐吗?”
小君悄声地问,我刚想得意地吹嘘一番。突然,我发现小君半闭的眼睛似乎滚动了一下,心中一动,暗想这只小狐狸九成是在试探我,我千万别得意忘形。
“哎!哥现在与玲玲姐没有联系了,家里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别是我的小君,又听话、又可爱、又漂亮。嗯,只可惜……”
我一边甜言蜜语,一边观察小君。她果然面露喜色,眼睛也缓缓张开,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我佯装不知,心里暗暗好笑,哼,和我斗?你的小脑袋瓜还嫩了一点。
“只可惜什么?”
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没听到小君喊我姐夫了。”
我坏坏一笑,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夹紧小君的,大拇指压在上时而轻揉、时而狠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乱扭,那双粉嫩的双腿也平放下来,隐约间我又看到了高高的。
“呜……姐夫……”
小君嚷叹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脸红红的,娇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
我低下头,吻添小君的红唇。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开啦。”
我的舌尖刚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闪电般躲开,眉头一皱向我大声尖叫。唉,我发誓以后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牙齿刷上两遍,免得她的洁癖毁了旖旎气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后再跟你亲嘴。”
我嘻笑一声,从地毯上站起,开始脱衣服。
“亲你个头!你最好洗个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话,只怕早被熏死啦。”
“那小君帮姐夫洗一下好不好?”
我看着小君坏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帮你洗。”
小君向我大声娇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让你也和姐夫一起洗。”
我刚脱掉长裤,就扑向小君。双臂紧搂,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小君抱起来,裸露的胸膛紧贴着小君的身体,嘴和脸部往小君的酥胸、脖子上乱蹭,把她气得咿呀乱叫,我趁机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雾气渺渺的浴室里,莲蓬头正喷出“嘶嘶”的水声,我全身裸露着坐在浴缸边。
身后,小君正噘着小嘴嘟哝:“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叫人家帮忙洗澡,真不害羞。”
我心里乐开了花。宽大的防雾镜里,小君上身只围着雪白的浴巾,胸前鼓鼓的地方仿佛随时会把浴巾撑开,满头盘起的秀发依然由一根牙刷固定。我在想,如果每个女人都如此盘头发,那牙刷厂就发大财了。幸好如此怪异的行为只有小君所为,我估计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响,把葛玲玲盘头发的本事发扬光大。
后背有点痒,因为有一双小手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往我身上涂抹沐浴乳。沐浴乳很芳香,经过几次涂抹后,白色的泡沫逐渐丰富。我全身上下除了那根高挺的大外,全被雪白的泡沫包围。
“喂,仙女姐姐,怎么不帮我洗洗这个地方?”
我挺起,示意小君清洗我的大。
小君啐了一口:“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我涎着脸,乞求道:“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快帮哥洗一下。”
小君态度很坚决:“不洗。”
“求求你了,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最好的仙女。”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奶奶,我也不洗。”
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眼珠子一转,悲叹道:“哎,还记得你九岁那年,我们一起去水库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边玩水,你偏要偷偷下水,结果你差点就掩死又不知道喊救命。幸亏哥没有游很远,及时发现才把你救上岸。”
小君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我心中暗喜,接着叹息道:“十岁那年,你又跟着哥去旅游,不小心被大毒蜂蛰了。结果你又是发烧又是呕吐,哥背着你翻山越岭,连夜跑到小镇的医院,总算把你救活了。哥脚上的两个大伤疤,都是那次背你时被尖利的石头刮伤的。那个伤很厉害,都见骨头了。”
“十一岁那年……”
“哥,别说了。”
小君簌簌发抖,双腿一屈,突然跪下来,眼眶里浸满泪水:“小君当然记得。从九岁开始,一直到我十六岁,你每一年都会救我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都是我淘气惹的祸,但你从来不告诉爸妈实情,每次都给我爸爸骂、给我妈妈打。你从不解释,我又怎么会忘记?”
小君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过她纯洁的脸颊。
“哎哟,对不起,小君别哭,哥只是逗你玩的。都是哥不好、哥太坏了!你别哭,以后哥哥再也不提这些事情了。快起来,哥不洗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悔愧不已,抱着小君就要站起来。
“呜……哥,你抱我……呜……”
小君大哭。她猛地张开双臂,搂紧我的脖子,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松开,滑落到浴红里。
“好,哥抱你、哥抱你。”
我赶紧抱着小君颤抖的裸体,不停舔着小君的泪水。
泪水尝起来咸咸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样,心里甜滋滋,因为小君没有忘记这些陈年往事。
“哥,你答应我……”
小君哽咽着。
“答应什么?”
我温柔地问。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小君就是死也不会忘记的。上一次哥打电话回家也提起这些事,小君难受死了。然后……然后就跟爸妈吵着要来上宁市找你,后来……后来妈妈坚决不同意,爸爸说要等我高中毕业以后才能去找你。”
“哦,都是哥不好。上一次哥是太想小君了,才糊里糊涂在电话里跟小君说起那些往事,以后哥一定不会再提这些事了。”
离开家乡到上宁市的那段日子,我心里苦闷加寂寞。有一次与小君通电话不小心说起往事,没想到小君当场就在电话里大哭。唉!我与小君的感情又岂是一朝一夕?
小君抽噎:“哥,其实你回家后,我……我……”
我好问:“嗯?哥回家后,小君怎么了?”
小君忽然害羞,撒娇道:“哎呀,不说啦。”
“不说哥也知道。呵呵,是不是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揭穿了小君的心思。
小君一窘,脆声说:“呸,我才不会兴奋呢!”
我洋洋自得,眉飞色舞:“别以为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几天都和朋友、同学去喝酒,很晚才回家。姨妈、姨父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间的灯还亮着,等哥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你房间的灯熄灭了。嘻嘻,是不是等哥回来才能睡得着?”
“你……你胡说八道。”
小君无限娇羞,小脚猛跺。
“小君不老实哦。”
我在坏笑。
“哥……”
小君叹嚷地在我怀里撒娇。
我动情道:“小君,给哥亲一下。”
小君闭上眼:“哼,看你刷了牙的分上,我就勉强同意一次,下次你别想。”
“唔唔。”
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双手揉着小君的,我很自然就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哥想要。”
我松开小君的小嘴,任由一丝唾液挂在她的红唇上。
“痛。”
小君噘着小嘴猛摇头。
“这次绝对不痛,我保证。”
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骗我,我马上回家。”
小君一脸不相信,但她还是经不住我的乞求。
“放心,绝对不痛。”
我兴奋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冲洗干净呀!脏死了,真讨厌!”
小君气鼓鼓地大声嚷嚷,我笑嘻嘻地把身体伸展,任凭小君给我洗干净。
温暖的水流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净净,小君温柔又极其不自然地跪在浴缸边为我搓洗大。她果然认真仔细,从大到、到都细心搓洗几遍,有洁癖的她岂能容忍进入她身体的东西有丝毫污秽?我看着粉脸通红的小君,兴奋得难以形容,心想难道将来与小君都要仔细清洗吗?
大在小君的抚弄下愈发坚硬粗大,她喃喃自语:“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就粗成这样子。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会喜欢怪物的。”
我把大前挺,几乎触及小君的樱唇。
“喜欢个屁!讨厌死啦!哎呀……”
小君下意识地闪避,身体像泥鳅搬滑开。
我赶紧弯腰抱紧她的小蛮腰,顺势将她放倒在浴缸边。浴缸边的大理石光滑,小君滑嫩的身体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开,让心急火燎的我扑了个空。见我手忙脚乱,小君“噗哧”一声笑出来,似乎在讥笑我比猪还笨。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
再次将小君压在身下时,小君如剪翦水般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温柔地掰开她那粉嫩的双腿,将粗大的抵住光滑的,轻轻地撑开。
“哼,你还笨?你老奸巨滑、色胆包天、坑蒙拐骗……呃,还有……还有……”
小君在颤抖,就是在数落我的时候,声音也在发颤。她一定感觉到大顶在什么地方,但她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纯洁的柔情。
“哥有这么坏?”
我温柔地擦拭着小君脸上的水珠,强壮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粗大的在她的口徘徊,不时摩擦鲜嫩的。那里湿答答,也不知道是什么水。我有些不忍,但欲火在燃烧,趁小君喋喋不休时,我突然向前一挺,粗大的再次冲破道德的束缚,占据小君最圣的地方。
“呜哇!还是很痛,呜……你坏死了!三千个坏蛋都不够你坏。”
小君的粉拳无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来,快抱住哥,马上就不痛了。”
我把脸贴到小君的耳朵边,爱怜地哄着她。
其实小君昨天才破了处,今天依然会感觉到疼痛,我说不痛,多少有点自私。
“啊……呜……还是痛!呜……”
小君不停地娇呼。
“小君,我们到床上去。”
我紧紧抱住小君,从浴缸边站起来,也许地上太滑,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小君嘤咛一声,顾不上埋怨,慌慌张张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盘在我腰上,犹如一只八爪章鱼。我感觉大被紧窄的洞疯狂地压迫、吸晚,真是妙不可言。
“呜……又胀又痛,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去?肯……肯定是在骗我……呜呜……”
小君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走动间,我的大始终摩擦的,小君颤抖得更厉害,呻吟声、痛苦声不绝于耳。唉!真是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