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伟大了,它能轻易让人变得疯狂。
王怡似乎也被我疯狂的行为所感染,她的也很大胆,喊出了连郭泳娴都能听到的声音:“舒服、好舒服……”
“天啊,你们还在弄?呸,我真不想看了。”
郭泳娴食言了,她仍然继续看。
如此震撼的场面一定充满了吸引力,她瞪大了眼睛,静静看着我和王怡。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向郭泳娴,她的眼睛里何尝不是饱含危险的?
“郭姐,不关我事,是小翰不放开我。”
王怡的脸色突变,脚步声已到了门口,她的因为紧张而痉挛。
“吧唧、吧唧……”
我的抽动猛烈而快速。这时候,我还能从容地张口含住了饱满硕大的。
“你们快点。”
郭泳娴低咕一声,吞了一口口水,一双迷人的眼睛竟然盯着我抽动的大,听到我吮吸的声音,她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她毫无办法,连叫喊声也尽力压低。
话音刚落,推门和敲门声骤然响起。
“小翰,你射吧!”
王怡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偷偷在我耳边叫唤,迎合我的同时拼命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臀部。
“嗯。”
我发出浑厚的声音,如野兽般的嘶鸣。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喷出来,只知道我的抽搐猛烈到让我全身发麻。
“砰……砰……”
敲门声不断。
“咦,怎么锁门了?泳娴姐在吗?我是小樊。”
这个声音我听得很清楚,是樊约的声音。
“噢,我来了。小翰,我也来了……”
喷涌的、急促的痉挛告诉我,王怡真的了。我哆嗦着,把残存的挤进王怡的里。
此时,办公室里的气氛非常尴尬。郭泳娴看了看王怡,又看看我,问道:“开门后怎么解释?”
我无语,转而看向王怡。
王怡没有说话,一双凤眼不停盯着我。眼里充满了幽怨,也夹带着无尽的风情,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的,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好,门口的樊约没有离开的迹象。虽然不再敲门了,但她还在门外来回踱步,估计是等郭泳娴回来。
我灵机一动,迅速给樊约发了一条短信:樊大美女,请速到芙蓉园菜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发出不到十秒钟,我就听到了樊约离开的脚步声。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王怡和郭泳娴也松了一口气。我刚想走,郭泳娴恶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我嘴巴不严,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请我吃饭。”
我一边叫痛,一边望着郭泳娴坏笑:“这还不容易?你们约好时间找好地方,我随传随到。”
郭泳娴愣了一下,马上听出我话中一语双关。她随即放开我的耳朵,满脸通红地瞪着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
“是不是好东西,你试过才知。”
我哈哈大笑,说完这句话,我已跑出秘书处。
芙蓉园菜馆其实不像菜馆,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园林。除了到处亭台楼阁、假山瘦石外,菜馆的中央还有一片芙蓉花。刚好现在又碰上芙蓉绽放的时节,食客在这里不仅可以一饱口福,还能一饱眼福。
在一个靠窗户的情侣座里,我见到了樊约。我很意外,樊约身穿白色衬衫和窄裙,衬衫上还别着我们KT公司的徽章。
樊约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是板着脸。我刚落座,樊约就向我抱怨:“办公室突然没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来。我看起来是不是很丑?”
“要是你丑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美女了。”
我叹了一口气。
樊约没有笑,她噘起小嘴:“你迟到了喔!叫一个美女等你半天,你羞不羞?”
我察言观色,很诚恳地向美女道歉:“真对不起,尽管我碰到三百年一遇的大塞车,但我还是诚恳地向你道歉。”
“三百年前只有牛车、马车,难道也会塞车?”
樊约翻翻眼。
“当然会啦,三百年前我请樊小约吃饭,路遇大塞车。三百年后历史重演,只是当年的牛车、马车变成汽车。”
“樊小约?”
樊约想笑。
“嗯。”
“那请樊小约吃饭的人一定叫李老汉。”
樊约居然反应佳。
轮到我板起了脸,樊约再也忍不住咯咯娇笑,笑声传百米。我得意洋洋,男人只要能博女人笑就一定有机会。
樊约不笑了,但眼睛却快滴出水来。因为服务生推着一辆小餐车走来,餐车上摆着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鲜花,鲜花上放着一张心形的贺卡,贺卡上赫然写着十一个大字:祝樊约,天天美丽,天天快乐。
漂亮的女人仅仅眼睛笑还不够,我希望樊约这朵空谷幽兰连细胞都笑起来,所以我还要道歉:“真对不起,为了买这条手链,我跑了三家珠宝店。这也是我迟到的原因之一。”
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金与黄金镶嵌的手链。手链很精美,有十个玫瑰花浮雕。菜馆的灯光很柔和,但手链的黄色和白色仍然交相辉映,闪出夺目的光彩。
很意外,樊约居然又板起脸,我很好地问道:“手链不好看?”
樊约大声地说:“好看有什么用?又不属于我,除非……除非你把这条手链戴到我手上。”
樊约没有笑,我却先笑了:“你坐这么远,我又怎能抓住你的手?”
樊约哼了一声:“你不会坐过来吗?”
我只好站起来,坐到樊约身边。不过,看着樊约的一对玉手,我愣住了,不知道把这条手链戴在哪只手好,所以我又叹气:“你不把手伸出来,我怎么给你戴上?”
樊约伸出的是左手,一只很漂亮的小手,葱白的五指上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诱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领一个,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先葬到风水宝地了。
看我笨拙地摆弄了半天,还不能把手链戴上樊约的手腕,她的脸憋得胀红,忍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又笑了出来。我感叹唐伯虎的魅力,他什么都不花就能博取秋香妹妹三个媚笑,而我又送花、又送手链,却只能博得美人两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我是想摸一摸樊约的小手。小手除了美,还很软、很嫩,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樊约目光如水:“你摸够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随即举起樊约的小手大赞:“这样漂亮的手,我又怎么会摸够?”
樊约脸红了一红,想把手抽回。但被我紧紧地抓住,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肚子饿扁了。”
我嘻笑点头:“好,等吃完饭再好好摸。”
樊约的脸更红了,她娇嗔道:“很多人都说你老实。我看呀,你跟老实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十万八千里?有那么远吗?”
我给樊约扣上了手链,手链在玉手上闪闪生辉,更衬托玉手的洁白和柔美。这一刻,我有些痴迷。
“当然有。”
樊约笑起来真的娇美,她的名字我听起来也很舒服。
“那我岂不是一个大坏蛋?跟一个大坏蛋一起吃饭,你不怕?”
我很老实地问。
樊约咬咬嘴唇:“现在有点怕了,当初玲玲姐老夸你好。”
“玲玲姐才是大笨蛋,她看走眼了。”
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动,我话音刚落,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我和樊约面前:“你说谁是大笨蛋?”
我大吃一惊,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换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现,不但我意外,就连樊约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
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约眨眨眼:“怎么,不欢迎?”
看来葛玲玲曾回过家,因为她换了一套衣服,一件乳白色的无领无袖薄上衣,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显得很性感又休闲。我对葛玲玲这种打扮感到纳闷,因为小君爱这样的打扮,难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间都在潜移默化地互相影响吗?我注意到葛玲玲的头发又随意盘起了,用一个夹子夹住,那夹子的颜色是棕色的,和提包的颜色一样,很相配。
樊约连忙站起来拍手:“欢迎。”
葛玲玲这才从樊约的热烈掌声中坐进来,刚好坐在我对面。刚坐稳,葛玲玲就恶狠狠地瞪着我。我顿时心惊胆颤、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约。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葛玲玲为什么突然杀到?
“哼哼,你惨了,你刚才说玲玲姐的坏话。”
樊约嘻笑,还奚落我一番,简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加油。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
葛玲玲交叠着双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定了定,赶紧站起递上菜谱,满脸阿谀:“当然欢迎玲玲姐,今天想吃什么?我请。”
“哦,是你说的,我点菜啦!”
接过菜谱,葛玲玲突然笑了,笑容很狡黠。
她编贝般的牙齿似乎能增加我的食欲,我突然饿极了。
芙蓉园菜馆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这里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交际应酬颇多的葛玲玲自然对芙蓉园很熟悉,她轻车熟路地点了日本一品海参、南非龙虾、法国蜗牛、澳洲石斑、美国象拔蚌、瑞士极品牛柳再配上俄罗斯的黑鱼子酱,最后是三盅双头鲍鱼羹、一盘上汤菜心,还有两碟小菜。
我估计这些菜起码要五千大洋,很心疼,幸好能承受得起,于是我干笑两声:
“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还想吃什么,想吃的话再点。”
这句只是我的客气话,点了这么多东西,已足够把两个大美女吃撑了。
可是,我错了。
葛玲玲微微一笑:“今天大维陪几个公司的股东吃饭,我就不去了。看看没饭吃,就过来讨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们不要太管我。不过,既然李中翰这么热情好客,我就点一瓶红酒吧!”
说着,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我暗骂,什么叫吃很少?点那么多东西,还少?真是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二十年的法国红酒,我看了一下价目表,顿时眼冒金星。那是九千港币一瓶的极品红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要两瓶。”
这餐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贵的一餐饭,按理说我应该心情愉快,可是我却觉得不是吃饭,而是吃我肉、喝我的血。我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说葛玲玲半句坏话了,背后也不说。
两个美女却吃得不亦乐乎,葛玲玲更是频频和樊约干杯,嘴上还风凉话不断道:“小樊,两瓶酒我喝不了那么多,你要多喝点呀!很贵的,要九千一瓶。”
“对呀,不过,你别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经理了。到时候,红酒当啤酒喝,呵呵!”
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祝贺,更像讽刺。我只能陪笑,皮笑肉不笑。
心里却极度不自然,我的副经理八字没有一撇,可是葛玲玲却已知道了。如此看来,朱九同已经和KT的高层打过招呼了,我嗅出葛玲玲可能对我接受朱九同的提携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