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不要一直摸我的头。」倪以荷拨开施愷恩温热的手臂,那手臂跟倪以荷的比起来实在结实太多。
「什么没事,不知到刚才是谁在停车场跌倒还尖叫。」施愷恩不悦的揶揄倪以荷,只见倪以荷将头垂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起头。
「对了,你的脚有扭伤?」施愷恩边将水递给倪以荷边提出这问题,倪以荷像被雷电到般,下意识抖了抖身子,又继续装作没事的喝了一口水,她的怪异反应都看在施愷恩的眼里。
「没有阿,没什么啦,呵呵。」倪以荷边喝水边傻笑,那笑容作做到一个极点,连倪以荷都想对自己呕吐。
「是哦。」施愷恩将手环住后脑勺,「咚」的一声就往小沙发躺去,没有多问。
对于这样的施愷恩,倪以荷稍稍在心里松了口气,心想:「幸好他没在多问什么,不然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回了。」
不一会儿,倪以荷就乖乖的将水喝完了。
倪以荷这时放眼扫过施愷恩家的客厅,跟他这人一模一样,总是那么乾净、整洁,很乾脆俐落,他乾脆到就像能不带任何的情绪举枪自尽,也不会后悔。
「你家没有请清洁妇吗?」倪以荷摆出诧异的模样,也将身子立起,严肃的问。
「没有。」他的回答很迅速,貌似是早已准备好要回答她的问题。
倪以荷却不知在她要来他家的前一天,他早已把全部的清洁妇跟园丁赶走,就是想给倪以荷一个不会尷尬的工作环境。
「是哦……你家那么乾净那我要做什么啊……?」倪以荷纳闷的想,不料施愷恩却轻轻勾起嘴角,倪以荷对他的笑容感到害怕、惊慌。
「来.打.扫.我.的.房.间。」施愷恩将话讲得极致曖昧,言犹在耳,倪以荷傻愣愣的盯着施愷恩看,他被她的傻样给逗笑了。
她却心头一震,不禁想起刚才的噩梦,那场梦就像挥之不去的记忆。而在梦里的对话更是忽然浮现在她的脑际,她害怕的颤抖着身体,呼吸不自觉得失调,她轻压住胸口,不想让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激烈。接着,她头一晕,身子便不自觉得往前倾。
「倪以荷,你怎么了?」施愷恩见场面不对劲马上从沙发爬起,轻拥住倪以荷,宛若倪以荷是个玻璃娃娃,一碰就碎。
「没事!」倪以荷自我催眠,但心脏就像要迸出身体外,连施愷恩都听见她夸张的心跳声。
「没事个大头!」他身子微弯,将倪以荷安稳的压到沙发上,接着,他站起身,往房里走去。倪以荷依然不安,那梦过于真实,真实到她都分不清。
「拿去。」他伸出手,将像是药物的东西摆在倪以荷眼前,倪以荷皱起眉头,怀疑的抬起头看了施愷恩一眼,施愷恩对于她怀疑的目光,只是翻了个白眼,便说:「这是能让心里舒服点的药,我不会将fm2(约会强暴丸)浪费在你这乳臭未乾的小孩身上。」
语毕,倪以荷不悦的吞下药,但她更怀疑为何施愷恩有这种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