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萦这才满意地低下头,往哥哥脸上亲了一口,顺便就势双膝一软滚进他怀里。谢怀月坐直身体,一边慢慢顺着她的头发,一边双手托着妹妹的小屁股,顶腰小幅度地往她腿心轻轻撞着。
少女咯咯笑着往后躲,只是两边臀瓣都被哥哥按在手里,挣扎幅度有限,很快就被剥得干净。
谢怀月也不急着操她,只是把妹妹软嫩得像水蜜桃一样的阴部包在掌心里轻柔地捏弄。一下一下,阴蒂正好被中指的指节摩擦着,很轻微又短促的刺激,谢萦哼哼唧唧地往他脖颈上蹭,这样的揉按不足以让她达到高潮,但的确相当舒服受用。
“怎么这样就开始流水了,宝宝?”谢怀月一手环在妹妹后背上把她抱紧,一边含笑道:“哥哥还没准备干你呢。”
“因为叔叔说了……我要对我哥哥好啊,”少女偏过头去咬他的耳垂,一边轻声细语地笑着,用湿漉漉的小穴去磨哥哥的手指。“不这样的话,我哥哥不是白忙了吗……”
*
翌日冥祭,谢怀月却并未出面,和谢萦同行的是兰朔。
作为长子的谢怀月不来,谢萦有点难和叔叔解释。但是从小到大去给父母扫墓的时候,哥哥其实也都只是把她送到而已,这次有兰朔主动请缨陪同,他的确没什么来的必要,于是最后只好道:“今天我哥哥实在是来不了,我在就行了。”
叔叔看着身边英俊的年轻男人:“那这位是?”
兰朔笑容满面:“我是小萦的朋友。”
……朋友?
这不是男朋友还能是什么,叔叔惊讶之余心里很是犯了些嘀咕,心想莫非小萦才大二,就已经到了见过家长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否则怎么会在父亲冥诞这种场合跟来。
冬天的陵园里极萧条,两旁茂盛的冬青环抱,从山下望去,路上积着一层薄薄的雪,墓碑层迭林立。
墓园里不能烧纸,也没法放鞭炮,于是仪式里的这几项都被简化。
墓碑前,叔叔已经摆好了贡品,谢萦点了香烛,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把线香插进墓碑前的香炉。
黑白照片上的夫妻年轻而意气风发,看着才二十几岁的年纪,不比现在的谢萦大多少。叔叔忆及往事,已经满脸是泪,蹲在墓碑前,絮絮说着老家的种种。
即使对父母毫无印象,这样的场景也未免令人心中酸涩,少女低着头,忽然间觉得得眼角有水珠落下,这时手被身边男人轻轻握了握,兰朔递了一块手帕给她。
下山路上,叔叔犹自伤感,抹着泪和谢萦讲她的父母。
“我大哥和嫂子感情一直很好,”他说,“你说,感情要是不好,能让你们两个都跟嫂子姓吗?又不是入赘,那个年代哪有这么干的?而且你哥哥从前是叫沉怀月,还是十多岁了才改的,你爷爷奶奶那边都觉得不妥,不过大哥在外地安家,家里怎么说也影响不了他们……”
这件事谢萦倒是知道,只不过她并不了解个中缘由,于是便只默默听着。
“他们俩都是好人,就是这辈子真的命不好,”叔叔又絮絮道,“你出生没多久,他们俩就一前一后地走了,留下两个孩子孤苦伶仃的……那时他们才多大?四十都不到,这么年轻,能有什么病?只能说是命吧……”
谢萦默然,叔叔说了片刻,到底觉得这些伤心事不必再多和孩子讲,便打起精神,努力换了笑容的表情,又聊了聊她现在的生活学业,最后甚至拐弯抹角地夸了兰朔一番,又隐晦地暗示他们以后好事要邀请自己来。
谢萦从小没有和亲属接触过,对这些亲朋好友之间客套的说辞很陌生,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倒是兰朔从善如流地接过话头。他想和谁聊成一片简直太容易了,叔叔频频点头,越发觉得这小伙子不错,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定了下来。
父亲二十年的冥诞算是圆满结束,把叔叔送去出差的地方,谢萦给哥哥拨了个电话过去,然后坐在车里,静静望着窗外。
她有哥哥照顾抚养,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别的孩子少什么,自然不会为此自怨自艾,但是叔叔这一顿伤怀,倒是让她对已经忘却的父母生出了些许淡如游丝的思念。
手中突然被塞了一个纸杯的冰淇凌球,旁边有人道:“来,笑一下。”
谢萦诧然抬头,发现兰朔不知何时已经去而复返,正撑在车窗边笑吟吟地朝她点头,“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呢?走吧,你哥哥刚才跟我说,晚上有个惊喜要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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