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床声温柔醇美,弱小飘零,哭腔娇媚,泛着丝丝轻熟的甜,却不显得尖细。
为着她的叫声,林廷晞也愿不遗余力地操她,太好听,如果他再禽兽点,会忍不住录下来。
可即便精虫上脑,他也没忘记驯化这个不愿沉沦的小雌蛇,抬头,硬挺的鼻上沾了湿润的爱液,他简单擦了擦,拉着她的胳膊把软作一滩情水的小女人拉起来,蹭着她沾了精液的脸颊低声问:“想要了么?”
苏茉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发酸,身下穴口已经泛滥,阴唇不住地翕合,体内媚肉颤栗不已。
她依着本能,抬手去抓能让她快乐的东西。
巨硕的阴茎被柔软的小手紧紧攥住,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嘉奖地吻了吻她的小舌头。
有力地手臂拎起娇小的一团白雪,疾步走进卧室,门也不关就把人抵在墙上,动情地吻着她的耳朵,扛起的玉腿暴露出潋滟的花核,骨节分明的手指龌龊地抠挖着。
喑哑地低声耳语,“想不想要我操你?”
三次落空的高潮,她已经禁不住那样空虚的糟践,意乱情迷之中,哭腔颤抖地应了一句柔柔弱弱的“想……”
林廷晞欣喜地低笑出来,却依旧吊着她的胃口不肯给她。
嘉奖地弯曲指尖,勾着她穴里搅动的媚肉,手上施了份力气,一层一层的媚肉吸吮着他的手指,怒涨的性器硬的发疼。
他声音也跟着不稳,气音低糜,对着她的耳朵呵气,“用什么操你,嗯?”
苏茉不想这样,她不想听他说那些荤话,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现身贴过去,想直截了当地拿来她想要的情潮。
眉眼浓烈的男人却不遂她意,酥软胸脯贴上滚烫胸膛的那一刻,他推开了她,箍着她的肩膀把人按在墙上,身下的手指也退出了几许。
这是惩罚。
纤腰扭动着去迎合穴里不动的手指,无论媚肉如何包裹纠缠,心如铁石的男人就是不动一动。
她哭得凄惨,难耐地低声娇吟,却仍博不到他的怜悯。
额角已经渗出细汗,青筋暴跳的男人箍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又问了一边,“用什么操你,嗯?浪货?”
“用……用……”她颤声娇弱,泪滴滑落挺立的玉乳,答案呼之欲出。
肌肉也紧绷到狰狞可怖,他指尖略微颤抖,勾着穴里的媚肉,缓缓插入第二根手指,嘉奖地向里推了推,指甲剐蹭着脆弱的甬道顶进来,激得她媚浪地扭腰,打开了双腿。
答案不经大脑,她也无法思考,只能跟着身体的直观感受走,“用手指——”
惹得性欲膨胀的男人舔着后牙槽气得笑了笑,残暴地在穴里挖了挖,一巴掌甩在翘挺的屁股上,激起果冻似的回弹。
“手指能满足你?是用鸡巴操你,用鸡巴。”
他没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自然不会轻易给她快乐,捏着她的桃腮一顿缠吻,灼灼的桃花眸子逼视着她。
苏茉咬着唇,难耐地低喘着,接受不了他的粗鄙,可穴里搅弄的手指却愈发嚣张,抽插间,带出晶亮的爱液,银丝般坠出体外,淫靡地挂在他的手上,拖拽出摇摇欲坠的长度,手指飞快抽插着,激起淫荡的骚水开花一样从穴口迸发出来。
又要到了。
她实在太好满足。
抽手而出的那刻,已然控制不好力道的小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哀求地紧紧攥住。
他不给她高潮,却还残忍地要把她送上高潮,她情难自抑,媚叫着抱紧他,水汪汪的穴口讨好似的裹住他的手指,纠缠地吞吐着,“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吧,啊啊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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