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捧着她的腿,不由分说地插干起来。
她死死咬唇,除了喘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于是暗夜里,私处相撞,耻骨相抵的声音就越发清晰可闻。
他太蛮横,太粗暴,花心被磨得生疼,每一次抽插,狰狞的柱身摩擦着脆弱的甬道,都能让她疼上一会儿,何况是如此紧锣密鼓的抽送。
他沉醉于紧致的媚肉,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喟叹不已。
她攥紧手指,关节发白,薄背上一层虚汗,在疼痛里煎熬挣扎。
大滴的泪冲出眼眶,热泪砸在他肩膀上,实施暴行的男人一颤,慢慢地,他竟然停了下来。
放下锁住的那条玉腿,微微屈膝,抽出了怒涨的紫红性器。
得不到发泄,粗长的阴茎在虚空胡乱弹跳着,似抬头的巨蛇,比藏起来时更加怕人。
男人抚摸着她的后颈,细细吻着,吻开她咬住的唇瓣,蹭了鲜红的血迹,似是安慰,似是埋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蹭的狠了快了,她心里又止不住的害怕。
他抬手,指腹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哄她的声音哑地不行,“茉茉,以后不要这样玩失踪,更不要说什么再找一个男朋友的傻话。”
蹭了血的唇吻在她的眉心,细细辗转着。
“再有一次,我会把你关起来,操到怀孕为止。”
苏茉鼻尖一酸,眼泪更加汹涌,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气恼地声音微微发颤,“你凭什么这样管着我?你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愿,我根本不喜欢你!”
她哭得更凶,“我也,也不想和你做!”
他闻言,只是冷笑一声,“是么?”
阴森森的,苏茉又怕又怯,拉扯着凌乱的裙摆转身就跑。
那一步还没跑出去,就被他拎小鸡一样拎了回来,扯着手臂圈到怀里,柔软的胸脯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
苏茉挣扎着捶打他,却被他的绝对力量捉了手腕,死死反剪在身后,压着她的身子一顿狂吻,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手指探进隐秘的花径,灵活地抠挖。
那声求救似的惊呼被他封在唇低,耐心地勾着手指,不断探入更深的幽密,怀里乱窜的小兔子终于软了下来,喘息着不断扭着细腰。
媚肉纠缠着他的手指,里面温度很高,也逐渐湿润起来,水汪汪的嫩穴被他肆意把玩着,淫水沿着手腕汩汩流泻,就连他身前挤着的两团可怜玉雪,也能觉察出微微翘立的乳尖。
手指一路划过阴唇,在肉核上掐着拧着,弹拨着充血的阴蒂,威胁似的在后穴打转,手法渐渐变得凶残。
怀里的小女人脸色绯红,身子发烫,香汗迷情,渐渐承受不住他的热辣的舌吻,挣扎地后仰着。
炙热肿胀的唇瓣终于摆脱他,嘴角粘连的银丝却还当断不断,淫靡至极。
身下作乱的手指骤然加速,她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闷哼着绷直了身子,不再躲避他股掌之间恶意的玩弄,潮红的小脸别过去埋在他胸襟,又羞又恼得躲了起来。
湿热的淫水喷溅出来,烟花盛开一般,淋满了他整个手掌。
她脚下一软,踉跄着要摔倒,被他稳稳当当地托着抽搐的阴户,抱在掌间把玩。
瞧她高潮一波湿的差不多了,他这才扶着跳动不止的胀痛肉茎重新戳了进去,硕大地龟头在前面开路,一路辗转侵入她的体内。
她哀呜着挺了细腰,花穴里又翻涌起一阵热浪,真实地浇灌在一路硬挺的龟头上,舒服得他低叹一声。
“宝贝,你怎么这么容易就高潮了?穴里都水汪汪了。”
他的肉茎太大,进来时,苏茉得稍稍张腿才容纳得下他。
见她仍旧不理人,林廷晞掐住她的桃腮,湿哒哒的吻缠在她的唇上,舔舐着她自己咬破的伤口,身下高涨的性器一下一下抽送着,是少有的温柔缓慢。
“喜欢我这么插你么,小浪货,底下的水都兜不住了,喜欢么?”
她确实有感觉了,男人滚烫粗涨的性器上崩起的青筋和血脉,剐蹭着穴内紧致的肉壁,带出难言的痒意和快感,硬毛蹭着她柔弱的下体,搔弄着勾她沦陷。
“看来是不喜欢。”男人低笑一声,捏着她翘丽的小屁股向上一提,她登时双脚离地,被他托着臀底抱在怀里,甬道里的肉棒骤然深入继续,阴唇费力地吞吐下不少的一节,直直逼近青筋贲张的根部。
龟头杵在宫颈处,棱角愈发清晰可感,他沙哑的声线已是意乱情迷,“那我们强制高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