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温匀……”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囚我。”
往日那些奴仆也会时不时以各种名义来查看她在不在房里,但也不至于才刚刚出越王府就又来探查。
显然宋温匀是不放心她溜出去,在她出越王府时偷偷吩咐的。
“算了,别管他了。关于那李衡,我已经想到法子,独需你一臂之力。”
“什么?”
碎月还没绕过弯子,不是刚说没办法吗?怎么才拿个糕点,突然又有了,而且还需要她帮忙?
清策有意卖个关子,勾勾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
“什么!你不要命了?”
“放心,死不了。为今之计只有如此。我们是为了谢松才下来,越国要是倒了,我们两个还在凡间留着干嘛?不照样要死?”
碎月一把拽住清策的手,简直被她的大胆震碎一颗心肝。这法子一个出差错,那是真的要回老家了啊。
况且话是这么说,但是……
另一边,越王府。
“大人,江州撑不过明天了。”
宋二得了消息赶忙传给宋温匀,他也不笨,跟了宋温匀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此事意味着什么。说话都不由少叁分力气,步履更是沉重。
哪知宋温匀却一改之前的忧愁态,只是随口嗯了声,就继续查看先前流民安置的记录。
“大人不着急?”
宋温匀抬头看向皱巴着一张脸的宋二,不答反问。
“依你看,如若我们再不动作,越都将如何?”
宋二低头思量半晌,不太确定地道。
“若陛下及时赶来,那就是伤亡惨重。若陛下未能及时赶来,那就是大业将倾。”
宋温匀眼眸一弯,像是听到什么好话。连日玄冰不化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意。
宋温匀平时少有这种放松的情,总让人忽略他其实笑起来很好看。
可宋二打心眼里觉得,自家大人这一刻与其说是笑意,更像解脱。心里没由来一股慌张。
“既要大业将倾,那我便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