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HAT?!
“等等,你在说什——”
“你没有第二个选择,”男人扬了扬手里那张冯三娘的人皮面具,“在我玩够之前,你都是我的。”
祝君君:……
什么鬼?
救世主剧本惊变,霸总囚禁小娇妻?!
这狗男人在做什么白日梦!
“不可能,我——啊啊!”
但话才起头,下身挞伐却已接踵而来。
浓荫下光点灼目,交迭在一块儿的两具身体一具全然裸着,另一具衣冠齐整,男人赤红的性器深深插进少女稚嫩的牝穴里,狠进狠出,齐根没入,溅出一波波晶莹的露水。
祝君君的反抗维持不到半刻便卸了力气,手臂无力地撑在背后,两条腿交错着缠在男人腰上,雪白的胸乳刚一挺起便被粗大的手掌握住,吞进嘴里牙关咬合细细磋磨,勾人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像依偎在树冠上的百灵轻啼浅唱。
等哑了嗓子湿了云鬓,男人的阳精也一股股射进了花壶里,湿软的蚌肉翻向两侧,微微红肿,乳白色的浊夜从缝隙里挤出来,须臾间滴得满地都是。
祝君君沉浸在高潮后绵延的愉悦里,仰着头不住喘息,朦胧的视线中全是星星点点的光。
小腹已然被灌得发撑,但留在深处的那根凶物却半点不见委顿,没一会儿又虎虎生风地肏弄起来,深处的花心被反复顶开,软成了一团肉泥,腿根再也并不拢了。
逞口舌之快不是她的作风,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岳星楼捏在手里的泄欲玩物,若再不说点什么,心气都要散了:
“我不可能留在你身边……别妄想,困住我……!”
哪怕我自己没本事逃出生天,也一定会有人来救我。
次日,岳星楼将祝君君易容成冯三娘的模样,点了穴抱进马车里,众多弟子视而不见,一行三十余人朝着福州湛庐山整队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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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星楼:老婆是我一个人的!
温郁:……年轻人还需多历练。
蒋灵梧:……年轻人气血方刚,还欠磨砺。
贰壹:呵呵~你在想P吃。
管笙:……村长怎样我不管,但我远远是村长的!
血枫:把这个父系社会来的狗杂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