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得出的结论,我就喜欢你管着我。”
齐舒瑶转头去看他,他们的脸颊贴在了一起,在他眼中,有比她还深的依赖,他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出来。
“你不知道,从来没有人管过我,一直只有我自己。”
“那你和我讲讲你从前的故事呗。”
“从前太苦了,没必要说。”
“怎么没必要,为什么不能说,我了解了解自己家从前的事情都不行吗。”
她好像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和爸爸在一起了,没什么需要避讳的,她说爱就是爱,天地之间这么大,为何又容不下他们的爱。
“再等等,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你总是这么说。”
齐聿抚摸着她的腰身,把脸埋在她的发丝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刻,才想起他提起这些人的原因,
“下周六是江雨的生日,她也邀请了你过去。”
“她居然还能记得我?真难得,不过最后的目的应该还是拉拢你吧,我知道,我就过去安静吃吃喝喝就好了。”
她自顾自的自圆其说解释了一通,便不再多关心了。
他们在餐厅里腻歪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齐舒瑶淡定的从齐聿身上起身,去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抱着电脑爬到了院子里的吊床上,吊床系在两棵树之间,树冠正好遮住了秋日里最后的阳光,中间还有微风吹过,手边还摆着刚刚送过来的果汁,惬意极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里正对着齐聿书房的窗子,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她。
她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打完了作业,又顺手在平板上画了两张草图,将东西都推到一边,翻身躺在了吊床的最边缘,整个身子都陷了下去,只剩下一条胳膊垂在外面,还时不时的有发丝被从吊床里吹起,吹着她少年时最欢乐无忧的一段时光。
下了飞机,江雨裹紧身上的披肩。
十月末,京阳已经很冷了,风中夹杂着凉意,她近年久居于炎热的长港,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四季的变化了,如今寒风袭来,竟然感受出了一丝亲切
这次回来,朱江叙似乎要在这里呆上很久,罕见高调的动用了这架私人湾流,还让她收拾了不少行李。
飞机一落地他就先离开了,走前给她围好披肩,在脸颊上落下了个吻。
跑车呼啸着离开了,江雨还坐在原位看着管家带着佣人们来来回回的卸行李,搬空了整个豪华的机舱才起身。
京阳的机场和从前也有很大变化,周围早就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只是她走时没人来送,回来时也没人来接。
那年她还不到十八岁,如今,等到明天,她就满二十四岁了。
就没什么用了吧。
周日,齐舒瑶窝在齐聿的房间里和他腻歪了一整天,白嫩的小脚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到处踩,还钻进内裤里贴上他滚烫的肉棒,她的手脚在冬天总是冰凉的,贴在肉棒上面却是软软的,刺激的齐聿差点当场交代在内裤里,他翻过身,推开碍事的被子,抓着她不安分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又短又薄的内衣推上去,一口咬住已经被揉的挺立起来的乳头上。
她的乳头太小了,小到能从唇缝中溜走,不过整个乳房倒是这些天被揉的已经涨大了不少,身子一晃就在上面可劲的摇,软的像流水,他一凑近就围在他脸侧,裹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在乳肉上留下了一串吻痕,齐聿又抬起她的一条腿来吻,天气冷了,她用来搭配校服的长袜也换成了加厚款,什么痕迹藏在里面都看不出,从大腿腿心开始,一路蔓延到脚踝脚背,已经青红了一片,齐舒瑶感觉自己腿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癫狂般的跳着舞,想要从皮肤里扎出来,她用力抽出被压在身下的胳膊,抬起来揽着男人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你说你这里要是被留下了个吻痕,明天去上班的时候会不会炸锅。”
“我又不是明星,留个吻痕有谁在乎,不过你可以试一下。”
他又侧过来咬她的嘴唇,她一边迎合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才不要,你信不信你带着吻痕早上去上了班,不到中午就会有人来‘关心’我是不是要有后妈了,我最讨厌听这种话了。”
她将自己还挂在他内裤里的脚拿了出来,换上手伸进去抓住了他的肉棒。
“你这里,这么多年用过吗?”
“没用过,从来没用过。”
他似是生命都被她握在了手里,紧贴在她身上汲取着能量,和在外时完全变成了两个人,趴在她身上任她摆布,还不停的用头蹭着她的颈窝。
翻开了内裤,被摆弄得涨成了个大地瓜模样的肉棒终于有洞可依,龟头被塞着扎了进去,其余的身子也就着淫水滑了进去,身体被慢慢填满,齐舒瑶长出了一口气,连着缓了几下才适应,又抱着他的脖子开始抽插。
这条窄窄的穴道弹性十足,只被开拓几次就适应了一条巨大,虽然小嘴巴被撑成了一个圆形,夸张的张开,里面的媚肉却是将肉棒裹得严严实实,还蠕动着送它进到了更深的里侧,来回绞动。
他们离得太近了,整条肉棒都被送了进去,他绷得硬邦邦的腰腹也压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里面相互碾压,肉体被刺激得登上了最高的巅峰,一下飞上去又一下坠下来,她只能无力的释放出大滩的清液,全部喷洒了出去。
肉棒也被绞到了顶端,他这次终于学会控制住了自己,在最后关头抽了出去,喷射在了她的清液中,混合在了一起。
又报废了一条床单,已经没什么理由给管家找借口了,他只好自己下床重新换好床铺,再重新爬回去抱紧瘫软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