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端的行乐主义吗?当然不是,羽原相信即使自己倒下也会有清泽撑住自己。
Og抓住不断摇动的左乳,另一种更深层的疼痛在胸腔蔓延开。
手指暗暗使劲,羽原也轻轻推了自己一把,水液像山洪一样涌出,冲在Alph的蘑菇头上。
那就一起去吧,清泽也不再忍耐,把东西全部释放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太热还是下面流失的水太多,羽原口干舌燥,这个时候有杯水喝多好呀,但是两个人亲一亲,又干柴烈火烧在一起。
直到最后一个安全套用完,浴室才终于又出现沐浴露的味道。
两个人在速度上有明显差别,羽原披着毛巾走出来,对方已经吹好头发坐在床上。
“对了,你明天请假吧,在家呆着。”
“...没有那么严重吧?”
女人拿着手机走回去:“就在家休息吧,只是去打工,别那么爱工作啦。”
“噢。”清泽乐意地接受了这个建议,羽原之前也是差不多这时候发情期吧,如果明天来了的话,那就是非常合适呀。
Alph美美地滚到床上,像抱住羽原一样抱住了海豹。
羽原吹完头发回来,放下手机,乖乖睡了进去。
--
什么是最温柔的叫醒服务?
羽原觉得,应该就是被轻轻做醒,高潮后又被静静抱着,短暂的疲累过后,人变得精百倍。
羽原睁开眼,高兴地亲了对方一下:“好清醒啊!”
趴在枕头上和Og对视的温馨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羽原翻身从她身下离开,麻利地下了床,清泽笑容消失,疑惑又茫然:“你去哪儿?”
“洗手间啊?”
好像那么理所当然,清泽笑自己一惊一乍想多了。
放心没多久,出来的Og竟然开始换衣服——不是她居家或者随意出街会穿的。
要出去吗,但也没和我说过呀?难道是约了别人?还是要自己出去?
“在高峰的电车里摇晃……”
铃声响起,羽原回过头指了一下床头柜:“啊,帮我关一下。”
Alph爬过去停止闹钟,犹豫一下,还是要问一问:“你要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