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因如吻上去的那一刻,周祁晏蓦地瞪大了眼眸,原本低沉的情绪就如同乘坐过山车那般,从谷底倏然升到顶峰。
只是他们的嘴唇刚贴合不过一秒,秦因如便忽然叼住周祁晏的下唇,用牙齿将他的唇瓣刺出了血珠。
但这点疼痛并未磨灭周祁晏心中的亢奋,秦因如已经有许多天没这么主动吻过他了,所以现如今秦因如肯主动吻他,无论她的动机如何,哪怕她把他给咬出了血,他心中也仍在欢呼雀跃。
这种心灵上的餍足,甚至远超他肉体上所感受到的,于是周祁晏便在秦因如的牙齿松开他的唇瓣时,趁其不备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仰头前倾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的唇瓣就如两块磁石般紧贴着,周祁晏全然忽略了他嘴唇上残存的微弱痛感,似是把自己的嘴唇当作是口红那样,在秦因如的唇上摩挲,把他唇瓣上渗出的鲜血抹到秦因如的嘴唇上。
唇舌纠缠间,腥甜的铁锈味亦随着亲吻从他们口中蔓延开来,周祁晏的舌尖紧紧缠绕着秦因如的舌头,不给她躲避的余地。
与此同时,他坚硬的肉棒还在不断地撞击她,像是在做仰卧起坐时那样,用核心发力,挺动腰腹奋力向上顶,让他插在她穴里的肉棒一下下凿开她穴里紧缩的肉褶,又在他的腰部重新落在床榻上时抽离出一截来,但在下一秒,她的身体也会连带着落下,原本被抽出来的那一小截肉棒又再度肏回了穴里,且插得比之前还要深。
秦因如的身体随着周祁晏的耸动而晃动不停,俩人都因着这场激烈的媾合而大汗淋漓,和秦因如做了那么多次,周祁晏对她身上的敏感点也是了如指掌,哪怕是现下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的情况下,他也知道该用什么力度和速度抽插阴道,才能让秦因如满意。
在酣畅淋漓的快感下,秦因如一时也忘了继续刁难周祁晏,直到她在数百下猛烈抽插后和周祁晏一同达到高潮,她才伸手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真不乖,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射吗?”
不过她这次并未太过用力,在掐了他几秒后,她便松开了手,“算了,看在你没有秒射且把我肏得很舒服的情况下,这次就饶你一马,还想再来一次吗?”
周祁晏有些诧异,愣了两秒才颔首道:“想……”
而秦因如也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在给周祁晏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后,便像之前那样,以女上位的姿势,主动将他的肉棒塞进了穴里。
然而这次他们刚做了没两分钟,秦因如却忽然皱起了眉头:“我之前和沉淮晏做爱时,他可和你不一样……”
随后,秦因如便和周祁晏说起了她与沉淮晏之间的往事,周祁晏的脸色也因此逐渐阴沉了起来。
除非是绿帽癖,否则没有哪个男人能乐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和自己亲热时提起别的男人,还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做爱的事……
周祁晏显然也有些受不了这件事,无奈秦因如仍在孜孜不倦地说着她与沉淮晏在床上的二叁事。
他想伸手捂住耳朵,去隔断这些在他耳中显得极其刺耳的话语,可他的双手此时却被丝带紧紧捆绑了起来,只能颤抖着声音一遍遍哀求道:“阿如……别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
看着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秦因如非但没有就此打住,反倒更来劲了:“我就说!你知不知道,我和他……”
但她这次话音还未落,周祁晏突然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硬生生挣开了丝带的束缚,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反手将她压在身下,“阿如,沉淮晏已经死了,你若是真的那么怀念他,那就像从前那样,把我当成是沉淮晏来看,不要再反复提起这些事,强调我和他并非同一个人了。”
秦因如先是因为周祁晏猛地挣脱桎梏而惊愕,随后才在听完他的这番时讥笑道:“那你就给我好好模仿沉淮晏啊,所以我说我和沉淮晏之间的往事,你就给我好好听着。”
周祁晏低头不语,但在秦因如说着那些刺耳的话时,他会红着眼默默地扒开秦因如身上多余的衣物,然后依足秦因如的吩咐,像她所说的那样,去亲吻抚摸她。
尽管被秦因如一直在挑衅他,周祁晏也依然没有发火,只是像个小孩子那般固执,不断地追问她,可否留下来?不要再离开他了。
但秦因如给他的答复,却始终只有否定,他问得多了,秦因如还会不耐烦地说,沉淮晏在床上时,可不会像他这么多话。
最后,周祁晏也只能缄口不言,按照她所说的话那样去做,哪怕是在床上,他也得当个替身,尽心尽力地去模仿沉淮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