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会。”甜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治愈了欲落下的泪。
边渡契拉开抽屉格子,把刚刚折好的纸鹤摆放进去,抽屉里面像是另一个王国,是属于鹤的王国。
廉价的玻璃纸在少年手指翩翩中有了生命,有了翅膀,也有了同伴。颜色不一的千纸鹤安静睡在抽屉里,似乎只要画上眼睛下一秒就能振翅欲飞,它们都是漂亮的,却各有拥有韵,可见折纸人的手巧。
唯一相同的点是它们全都来着绪织里吃的糖果纸,所有鹤都醉在一个甜腻的梦里。
“你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稀古怪的问题?”边渡契有些不解,在他心里喜欢她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没有理由。
像小猫会爬树、蜻蜓雨天会低行、向日葵会追寻日光,都是大自然赠予事物本能。
“没有稀古怪,是我真的想知道。”
边渡契并不想直接回答她,“你的想知道和你的新鲜感成正比。”
“可我真的想知道你的目光是从哪一刻开始看着我,不可以吗?阿契。”
绪织里极少会有不依不饶的时候,她谛视着他的侧脸,如同精心雕刻般的作品,线条流畅,睫毛微微垂着像把浓密卷翘的小扇子,肤色胜雪,瓷娃娃般透亮细腻的质感,嘴唇微抿。
尤其是此刻此景,边渡契露出大片肌肤撑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居然别有种风流、肆意的气质。
如果有男花魁的话,一定是阿契的模样吧?
“如果你不盯着我发呆,这句话会更有信服力。”他攥住她的腰,把人拢进自己怀里,连吐息都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被突然拉近的人脸变得绯红,放大在眼前的美貌让绪织里一时竟有些回不过,反应过来后就伸手搭在对方脖颈处摸着后脖的骨头,满月的形状,圆润,冰凉。
在某一刻,绪织里坚定相信他身体里一定生长了一块月亮。
见边渡契没有抗议,反而很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绪织里的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语不惊人死不休。
“长这么好看不是为了给我看么?”
边渡契闻言掀眸看了她一眼,语气饶有趣味:“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说话是这个风格?你的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
“难道不是吗?”她低低喘了一声,尾音勾人,媚眼如丝回应边渡契的目光。
他只是抬眼看着自己,什么都没做,绪织里却觉得全身上下像被舔过一遍一样,暧昧绵长的视线,空气中一定布满了无形的触手,凭借他的意志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着。
他轻微垂眼,她就想起今夜他是怎么进入她,怎么舔舐她身上的汗水,吮吸她的奶子试图从里面榨出奶汁,她被他干得摇摇晃晃,只能从嘴里碎出他的名字,像是求饶的语调,身体却无比配合他的抽动,最后被一边打屁股,一边狠狠肏干。
绪织里湿了,仅仅是和他对视,她就不受控制地湿掉了……
简直是像在发情。她感受到一丝羞耻,却又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的安抚。洇湿的内裤激得人浑身不舒服,绪织里紧贴着他,肌肤的触碰抚不平她的潮湿,反而像丢进湖心的石子,漾起更多欲望的涟漪。
饮鸩止渴。
偏偏是最无辜圆润的眼睛做出一副勾引人的姿态,眼角泛着可疑的红晕,眼迷离溃散像是被欺负到不行,睡衣纽扣被挣开两粒,浑圆的胸脯胡乱蹭着他,脚趾也在他小腿上摩挲画着圈,
欠操。
明明刚刚经历过酣畅淋漓的性爱,刚刚破处的身体再经受不起任何折腾,小逼却自顾自兴奋起来,吐出大股淫液。
“所以你更想我先回答你的问题,还是先干你?”他抓住那双作乱的手,欺身压了上来。
边渡契知道明天要上课,她还有社团活动,……本来不想再做多余的事,但她引诱他除外。
绪织里手被锢在头顶,他直白的话语让身体更敏感,好像因为他的话身体有了更怪的反应,实在是不像话,可她真的好想要……
“阿契。”她犹豫半天最终叫了他的名字。
边渡契挑了挑眉,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想好了吗?还是终于舍得去睡觉了?”
“可不可以……”
“什么?”
“可不可以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