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渡契把膝盖挪出,手指在她阴蒂处打着圈,那里湿漉漉,黏糊糊,淫水还在不断分泌,把他整个掌心浇湿。
他只在周围画圈,绝不深入,他手指细细抚摸着她小逼的每一处,连着着大腿根的软肉都摸了个遍,就是不插进去。
空虚得要命。
“阿契……”
她终于舍得睁开眼睛看向自己,他的名字仿佛成了符号的代表,又或是成了一种默许,一种恳求。
“嗯,我在呢。”边渡契用手覆住她整个阴户磨蹭拍打,欣赏着她浑身颤抖却还是不自觉挺腰迎合他的媚态,软到仿佛要化掉般叫他名字的娇气。
白晃晃的灯光在泪水的折射下变成透人的彩。
她几欲崩坏的经摇摇欲坠,竹马精致含煞的面容和鸦黑色的头发,衬他如用炭笔画出的艳鬼。
浓稠的黑眸是能滴出的浓重欲望,嘴角的痣在苍白的皮肤上更显魅惑。
是漂亮到不真实的人物。
被蛊惑般开口,“帮帮我……阿契。”
声音被欲望模糊到失真,仿佛只凭本能般说出的话却极大程度取悦到了他。
边渡契吸了口气。
他手指挤进了穴道,还没抽动,壁上的软肉就擅自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一寸寸将手指吞没,直到只能露出指根。
“你在主动吃我呢,绪织里。”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侍奉她的动作更加卖力。
边渡契的手指不像旁的男生那边粗粝,指骨生的比女孩都要秀气伶俐,指尖圆润。
是画画,写字,替她开门,牵住她怕她走丢的手,此时却埋在她的穴口,快慰她。
绪织里朦胧看着他满屋的画,他爱画星空和鲜花,尤其是玫瑰,大片夸张浓烈的色块仿佛要将人灼烧,是不同本人性格的热烈。
他的冷漠是附在罐子外用水一淋就会化开的颜料,像现在这样低坐在她身前,全身心只为她,才是他。
包裹着指节的穴壁越发紧致,在他不断的抽弄下流出更多晶莹的爱液,顺着股缝淌下,在皮质沙发上汇成一条亮晶晶的河。
“好舒服…阿契…再深一点…要到了…”她努力想将他的手指吃下更多,柔软的腰肢随着他的节奏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