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有些自嘲地勾了嘴角,明知道是沼泽,还是忍不住一步一步走进去了。
她就那么好?
明明心狠手辣又谎话连篇,他垂下眼睫,阴影落下来,遮住了眼底不该有的脆弱,又俯下身去亲她,喜欢她,好不好重要吗。
喜欢的是上官浅。
他缓慢而坚定地挺身,宣示他的主权。
他的占有欲,他的喜欢,他满心无可诉说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意。
宫二不相信她。
上官浅的玉臂伸出来,揽住了他的脖子,她轻轻叹了口气,拧着腰翻了个身,和他换了个位置。
骑在他腰上,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这些话我只说一次。”
“我喜欢你,只有你,这句不是骗你的。”
“有目的是真的,想睡你也是真的,想得到你也是真的。”
她拉着宫二的大手,贴在自己光滑的小腹上:“我叫远徵弟弟看过了,孩子没什么问题。”
“是你的孩子。”
“我从未与旁人有过什么,公子原先说往后只你一人便可,过往都不再问,既有此话,我也想同公子明明白白讲清楚,我虽然身在无锋,并未用身子换过什么,只独独是你,是因为是你。”
她说的那样情真意切,和她每次骗他时一样的诚挚。
可这次宫二真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
宫二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小腹,她说,她有了宫门的骨肉。
他想起上一世,她也这样说过。
只是当时他闻到了血腥味,便以为只是她的脱身之计,没有出言挽留。
他果真可以拥有一个浅浅的孩子吗。
这是他和浅浅的骨肉。
他捉住那只拉着他的手,按在心口,认真地告诉她:“上官浅,我信你。”
骗我我也认了。
他的喜悦溢出来,上官浅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她不会走了。
他笑着亲她的手,把她拉下来吻她的唇,搂着她翻身罩住,迫不及待地律动,和她水乳交融。
他的浅浅怀孕了。
他把浅浅的津水吞下,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头里,他喜欢的杜鹃花开了,是他一个人的。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