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剩下他们两个,傅经川抿唇,修长的手指剥开鸡蛋的壳,递到京荆手里,“别听程成丞瞎说,我意识到中午吃饭时间到了,鸡蛋吃多了你吃不下别的东西,把鸡蛋放回去了。”
京荆咽下去嘴里的蛋清,笑得前仰后合,食堂阿姨的脸得多难看。
自从傅经川于新年和她真正做了以后,更加缠着京荆,晚自习放学的路上都得在大树遮挡的暗处亲她的脖子,天气逐渐转热,京荆的围巾不该派上用场,可不戴上遮不住脖子的红痕。
“傅经川,你是不是有病,”京荆不得已仰头,傅经川轻咬她的脖颈,细细密密的疼,他们在昏暗的小巷里偷偷接吻,她莫名慌张,纵使了解这条小巷鲜为人知,“为什么每次你都在硬。”
顶得她下面出水濡湿内裤。
“嗯,我有病,”傅经川故意大声嘬她的脖子,一个鲜艳的红痕印上她的白嫩皮肤,大手伸进她的毛衣里触碰她的腰,“一碰你就硬的病。”
京荆一阵战栗,水流得更多,似有若无的触感勾得她想立马上床和傅经川做爱,心中的警戒铃声一阵一阵警告她不要沉沦,“傅经川,我要回家。”
他高大的身体挡住娇小的京荆,侧身含住她的耳垂,在凉风阵阵的春夜里他的怀抱火热,他低声求她,“宝宝,狗狗摸摸好不好。”
太会勾引人了。
京荆呜咽,水涨船高,海啸突破高高挂起的警戒线,她的小手放在他健硕的胸上,仿佛找到求生的大陆,“就一会儿,傅经川。”
傅经川的大手伸进去覆盖她的贝肉,手指熟稔地揉捏她两侧饱满的阴唇,小穴吐出不少水,另一只手抓住他胸前的小手往下移到他内裤中坚硬的性器上,舔她的耳廓,“宝宝,摸一摸。”
好热好大,京荆上下来回套弄,上弯的性器由于她的触碰涨大。她生气地一口咬住傅经川的肩膀,傅经川的一根手指进入她的洞穴,水流打湿他刚探进的手指,京荆没忍住狠咬他,他低哼,探入衣服揉她的乳房,乳头挺立,对她笑着说:“挺会咬人。”
京荆的乳头被他的手指挠刮,痒得她低喘,下体随着他的话加进一根手指抽插,她的手已经泛酸,力气变小,动作变缓地摸他的阴茎。
“川川,我好累。”京荆细声撒娇,他的两根手指扣挖她的穴肉,她的手停在他的性器上不动,实在没有力气。
“好了,宝宝。”傅经川浅笑,从抠挖转向按动,他发现另一处凸起,又捏着她的乳头扯拉。京荆捂着嘴巴呻吟,跟猫声似的,迎来一波小高潮,她的甬道由于他的按捏刺激到加紧收缩,一大股水极速淋到他的大掌上。
他含住她的红唇,又捏她的阴蒂,带给她连续的快感,故意逗她,“宝宝,这是例行检查。”
结果是第二天京荆整天不理傅经川,傅经川哄了一天,京荆要求回家打视频看他洗澡,他答应了京荆才跟他说话。
他的摄像头对准自己的性器,京荆双手捂眼,露出点缝隙,盯着傅经川自慰,他嘴里一直在喊京荆的名字。
她咽了好几口口水,自己的下身湿得很快。
好性感。
她好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