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单手撑在她上方,大口大口地呼吸,碎发凌乱地垂下,眼尾微红,透出些微妖冶。
他垂眸,两指分开一时半会难以闭合的穴口,细致地挖出里面温热的液体,又就着这源源不断的热液向上涂抹,插入她的毛衣裙之下,抚摸柔软的肚皮。
“我做她的父亲。”
说着去亲她潮红的面颊,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半软的性器在她腿间又有渐硬的趋势。
阿厘难以回,缓了许久才稍微恢复些志。
吊顶之上的灯光柔和昏暗,将她雪白的胴体蒙上光,而恣意沾染的体液则令这副身躯堕为魔鬼的祭品,淫靡不堪,仿佛不堪一肏,勾人再来欺辱她。
“……什么?”她动了动唇,几乎是无声地吐字。
周琮期待她清醒之后的反应,亲昵地贴了贴她的鼻尖:“我做她的父亲。”
他的俊颜饱含餍足,简直令人目眩迷。
体温熨帖着她的身子,她通红的乳尖还兴奋地保持坚硬。
阿厘张了张嘴,在他殷切的目光下,猝不及防地啐了他一脸。
“公狗!”她恨恨地骂道。
周琮勾起的唇角抻平,没去管脸上的口水,轻轻松松扯起她软的如同面条的一条腿,摸了把依旧泥泞的腿心,将湿淋淋的指尖递到她面前:“那你是什么,被肏到失禁的母狗?”
阿厘眼睛通红,抬手要扇他,周琮厌倦了她打人的把戏,毫不费力地挡开她的腕子,将染着她甬道里体液的指尖强硬地插入她的红唇当中,甚至夹住了她湿润的舌头。
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再一次肏进了毫无防守之力的屄穴里,受到了穴肉热烈的欢迎嘬吸。
阿厘难以闭合牙关,崩溃地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指甲掐如他手臂的肉中,挠出无数道血痕。
周琮纵容她的发泄,臀胯耸动,将她掉了个个儿,令她趴在沙发里,拾起沙发外侧的那条腿,架在臂弯里方便后入,果真像公狗一样跟她交媾。
最后的最后,包厢外面的饭菜凉透,没人再不识趣地靠近透出脸红心跳动静的房间。
周琮把昏睡过去的阿厘带回住处,不假思索地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之后他拿了烫软的浴巾,给阿厘擦拭身体,还耐心且细致地挖净了她体内的东西。
等做完一切,他的精仍然亢奋,毫无睡意地点燃香烟,来到阳台吞云吐雾。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他翻出方才拍的照片,一张是她酡红疲倦的睡颜,一是张汁水淋漓的屄穴,他白皙的指尖陷在艳红色媚肉之内,对比分外强烈。
谁也猜不到,这旧小区寂静的夜晚里,成熟深沉的男人倚靠在栏杆上,披着儒雅俊美的外皮,是在回味肏屄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