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文字我喜欢,你的大牢自己蹲”
“c位出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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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琮知晓阿厘的恋情被爆,周克馑没求到自己这,肯定是自己能处理。
周琮已经有半年多没跟阿厘联系了,梦见她的频次也低得可怜,只要忽略醒来时难以抑制的失落之感,也算是逐渐回归正常生活。
听到消息的时候,他刚开完会,广电的一个领导过来跟他寒暄,说周克馑都要结婚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还没情况?
周琮一蒙:“结婚?”
“对啊,都上热搜了,弟妹是叫兰厘吧,这姓挺少见的……”
周琮色如常地跟他攀谈几句,全凭本能。
走在路上就开始看手机,后边跟着的赵秘书看出来他的冷凝,连话都不敢搭。
周琮从会场出来,在夜风飘雪里身穿一件单薄的西装外套,手指在l的联系人上停顿片刻,拨通了周克馑的电话。
“喂?”那厢周克馑哑着嗓子,有个低不可闻的女声让他先喝点水。
周琮呼吸发滞:“需要我帮你压一下么?”
“啊哥不用,我管他们怎么说……”
“我让小赵帮你收集一下,应告尽告。”他呼出一口热气,白腾腾的雾随着雪花飘过的轨迹消散。
“好嘞,谢谢哥!”那边周克馑很高兴,小声叨咕让阿厘也过来跟他道谢,顺便邀请他来参加婚礼。
一阵沙沙声之后,听筒里传来她的声音:“大哥,我是阿厘,谢谢您……”
电波转化后的声音带着陌生之感,只觉不若记忆里喜人,不及她本人生动。
“你还好么。”他打断她小心翼翼的道谢。
“我没事,您放心。”她答道,客客气气的。
“我们腊月初叁去国外办婚礼,我们很期待您出席,您方便吗?”
她自然而然地提问。
他失魂落魄着沉默。
几息之后,周琮终于应答:
“我尽量。”
像是一尊雕塑,直直地立在寒风中,淹没在漫天大雪的浓夜里。
赵秘书抱着羽绒服,适时上前,打了把宽大的黑伞,遮住越下越大的雪。
“咱们回吗?”
“走吧。”他拂过眉骨上的冰晶,面色如常,步伐平稳,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