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杜大人跟你亲近吗?真的会帮我们吗?”阿厘怕外边轮流看守的山匪听见,勾着他的脖子往上攀,到他的耳边说悄悄话。
周琮的动作停了一瞬,稍微偏头,跟她凑过来的脑袋拉开距离,分别作答:“不甚亲近,会帮我们。”
阿厘纳闷:“不亲近为什么夫君这么笃定他会帮我们呢?”
她温温热热的气息搔着脸侧,周琮习惯了夜视,能看清她天真又苦恼地皱起脸蛋,求知的眼珠鬼祟转动,明亮的像两簇烛火。
“一时半会解释不清,阿厘不信我?”语调也跟着她变得低低的。
阿厘摇头,鼻尖撞上他的下巴,疼得她眯起眼诶呦一声。
周琮拿开她捂着疼处的手,轻轻地揉了揉,然后低下头双唇挨上小巧挺翘的鼻尖,哄小孩似的亲了亲。
阿厘早就将疼痛抛到九霄云外,暖融融的情意浸得她晕乎乎地,还不忘给自己辩解:“……不是不信,是夫君之前说的,我有什么不懂的都要尽情问你!”
周琮闻言发笑,是从鼻腔出来的气声,尾端带着钩子似的,阿厘听着快被迷死了,忍不住蹭着他,无意义地哼哼两声耍娇。
周琮便放任心意,撷着她小巧的下颌,一点一点地吻上去。
亲吻也不敢出太大声响,细致的啄吻她润泽的唇瓣,克制又放纵地侵入口腔,挤压梭巡,藏着想将她吞吃入腹的意图。
阿厘是个糊涂松懈的,无意识地轻哼出声,周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氅宽大的帽兜罩过头顶,将细碎的娇吟和啧啧的水声尽数锁在这一方灼热的空间里。
阿厘后背的冷草早就被他的体温焐热,双腿自觉攀上他的腰胯,延引白皙的颈子,胸脯不住地起伏。
周琮指尖来到她濡湿的穴口,轻车熟路地浅浅抽送,以唇舌堵住她溢出的难耐轻哼。
此时此刻,身陷囹圄,放纵情欲,并不妥当。
可他过分想亲近她,融化她,或者捣碎她。
即使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为他所有,却仍觉不够,若真有法子能将她嵌合到自己的身体里,周琮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的,最好连魂魄都一起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