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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出去。”温弥亚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侧躺在了地上。
如果说在一门之隔时他还能控制着不让自己去开门,现在看到闻溯后身体里叫嚣着的渴望却是止也止不住。
他恨这种对她似有若无的依赖,就像恨那个被虐待后还是乖乖顺从父亲的母亲说过的话。
“og离不开他的lph,”母亲流着泪,与同为og的儿子同病相怜,“我试过了,可我真的离不开你父亲。”
在他分化后母亲向他不停忏悔、道歉,可那又有什么用,已经成为了og的温弥亚不能责备她,就像不能责备母亲生出自己的生殖腔一样。
在被那些轻佻下流的lph骚扰时,在父亲得意洋洋地撕毁自己的裤装后,母亲小心翼翼地把裙子递给他时,温弥亚最想恨的还是闻到信息素后会隐隐发热的腺体。
被轻轻触碰的脸上传来让人舒适的冰凉触感,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抚过他颤动的睫毛,然后一路划到鼻尖,最后停在了被自己弄得咬痕斑斑的嘴唇上。
没停留多久就顺着下颌擦过绕到后颈,颇有暗示性地按了按自己滚烫的腺体。
温弥亚的身体剧烈一颤,咬紧牙关堵住呻吟,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腕,想要把它拽下去。
在闻溯的眼里,她正在试图给温弥亚检查体温以判断需不需要多喂一粒退烧药,然后身体火热但表情冷若冰霜的og搭上了她想要确认腺体位置的手,撒娇似的摇了摇。
闻溯也不由得虎躯一震。
明明是和刚才给费尔德注射一样的流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变味了?这就是og的魔力吗?
饶是铁石心肠的女bet也不得不承认,她对og的包容度确实更强一些。
就像曾经瑞思问自己为什么要帮温弥亚这种忙,闻溯一边觉得答应时的自己是被夺舍了,一边叹了口气。
“可能因为他像我吧。”闻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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