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次轮到闻溯紧张地问她了。
“是因为亲爱的你对信息素不敏感啦,就是之前接待的客人大多都是bet呢,最近倒好像lph多了起来,”她甚至轻松地开玩笑,“我还是第一次在c城见到那么多陌生面孔的lph。”
薇拉这么说,是因为全国对o性别都有严格管制,lph需要定期去自己城市的社会服务中心进行登记体检和社会生活记录,毕竟全国罪犯中lph的占比太大了。在定期的检查中和同城的lph混个脸熟是很简单的事,更何况他们还有lph俱乐部等等独属于小圈子的丰富活动。
这就是为什么闻溯会对谢景昭装b那么惊讶,按道理来讲lph只要从出生起就会被记录在社会服务中心档案里,每年都会被追踪形迹,深想他为什么能成功伪装实在是件会高高立起炮灰g的事情。
“为什么?”闻溯喃喃。
这次连薇拉都看出她的心事重重,不解地问:“人多怎么了吗?或许是c城最近又打着什么幌子吸引移民呢。”
闻溯刚要敷衍过去,一向隐的店长从门口走过来,对着她们嘱咐道:“你们今天把货架好好理理,近一星期的临期食品先打折卖了。”
闻溯抢在薇拉应声前开口:“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要提早这么多天卖掉?”
店长左顾右盼了下,还是没忍住他一向爱八卦的天性,俯下身悄悄说:“我在政府工作的朋友刚才来买东西的时候偷偷告诉我了,c城马上要封禁一段时间。”
所以说,便利店在这里能开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原因的,店长虽然很抠门,但有个灵通的消息渠道就已经打败太多小生意人了。
不过闻溯此时此刻连这种吐槽都无力去想,她匆匆合上饭盒,勉强笑笑说:“我忽然有点事,先去打个电话。”
傍晚七点,在法定意义上是每个c城人都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劳动,应该开始休息的时候。
房门意料之中地被人敲响了。
谢景昭打开门,对着来人微笑:“很准时。”
闻溯简直是像做贼一样拿帽子遮住自己的脸摸上了四楼,这时又飞快溜进他的房子,生怕被人看到的紧张样子逗得房主莞尔一笑,故意重重地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