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抿紧嘴唇,张了张口,终究是没再开口。
一切历史都将遵循命运的剧本再次书写。
阿贝尔变得怏怏的,之后一直提不起精,直到她在朦胧的睡梦中被吓醒,属于成年男性滚烫的身躯与她贴得很近,近到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她只看到一个黑影笼罩在自己身上,顿时浑身汗毛倒立,刚要发出一声尖叫,就被他捂住口鼻。
“是我。”
熟悉的声音立刻唤回她的理智,阿贝尔撇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你有毛病吧?!咱们的床那么大,干嘛趴我身上?”
尤其他的肤色和昏暗的室内融合得非常完美,乍一看就是一个黑色的人影匍匐在她上方,换谁都要吓一跳的。
他略带笑意:“想趁你不注意,偷偷做点事。”
阿贝尔被他臊红了脸:“什么啊,要做就直说嘛。”
说着他便上手脱去她的衣物,阿贝尔躺平任由他摆弄自己,身体骤然失去一层保护,风一吹凉飕飕的,她打了个寒颤,忍不住要去抱他。
没想到被他按住了双手,用衣带缠紧系在床头石柱上。
阿贝尔心想玩这么大的吗,又勾起小腿去撩他,又被他反手压住,解开自己的衣带绑紧。
阿贝尔:……
突然察觉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已经晚了,她已经被正面朝上绑在床上,四肢越挣扎绑得越紧,好像一只实验桌上的小白鼠。
他亲了亲她脑门安慰:
“会有点疼,别怕,很快就好。”
阿贝尔后背冒起一阵冷汗,她叫起来:“你要做什么?等等,不是我想的那样?!”
一柄雪白的骨刃在她皮肤上比划了片刻,好像在犹豫从哪里下刀,娇嫩的肌肤感受到锋利骨刃带来的威胁,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你在干什么?”
“别怕,”他再次安抚,“这是我的骨头做的刀,会刺入你的血肉,只是疼一会,它很锋利,不会让你流太多血的。”
阿贝尔脑子里乱作一团,完全摸不着头脑,搞不懂为什么他会这么做。
刃尖抵在弹性柔软的皮肤上凹了下去,他微微用力,鲜红的血液便从刀尖渗出,锋利的刀只会让人后知后觉感到疼痛,她看到自己流了血,痛感才从视觉传达到大脑,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疼!……不要这样,求你了,求求你了,真的好疼,把它拿开,……为什么要这么做……呜、我好疼啊……”
她不停地喊疼,又祈求他的亲吻,试图用一个亲吻来换取疯狂侵入的不安。
他便亲了亲她沙哑的唇:“很快就好了,忍一忍。”
一刀又一刀灌注了力的血痕覆盖了她的皮肤,没多久她全身都是血,像是被从血泊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几乎让她麻木,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血液因为她用力的哭泣如珠子般滴落。
他把自己的纹一点点刻在她身上,灌注了力的纹路深入肌肉骨髓,没时间了……他想,没时间了,不得不用这种急于求成的方法让她自己强大起来,哪怕她哭得哑了嗓子,也毫不动容,骨节分明的手依旧如往常那般平稳,连眼也不再多看她一分,他的手上沾满了她的鲜血,她是怕疼的,他却不能心软,一时的心疼是会害死她的。
“别怕,不会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