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偷情似的,阿贝尔拖着一个不大情愿的大男人躲入漆黑的空无一人的海滩,一回头就松开紧紧交握的手,希冀地仰望他。
“快变,尔。”
尔是他的女性名字。
他本该对这个名字深恶痛绝,可从她嘴里喊出来的时候,总带着点莫名的甜蜜,仿佛是在喊他的小名那样亲近。
虽是百般不愿,但他都答应了——如果反悔反而会让她不满,尔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对她说:“把眼睛闭上。”
阿贝尔怕他跑掉,握住他的手腕,闭上了眼睛。
世界陷入了黑暗,没一会耳边传来异的声响,似乎是骨骼重组的声音,又好像是什么抽条的动静,总之手中的触感由结实紧绷的肌肉缓缓化作柔腻嫩滑的肌肤,曲线都变得可爱动人了。
接着是一个陌生中带着点熟悉的、清冷女声。
“可以睁眼了。”
怀揣着惊的态度,她先是做好了一番准备,低着头缓缓睁开眼睛。
引入眼帘的首先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盈盈一握的细腰,往上便是傲人的胸脯,与她的男性姿态一样,充满了对异性的诱惑。
……也不对,阿贝尔自觉自己也被勾到了,也许尔的吸引力不止男性。
蜂腰巨乳的大美人近在眼前,她爱不释手,惊叹于他身材的完美,想要把自己埋进里面。
“我可以摸摸吗?”
“为什么不?”清冷的美人一挑眉,对她的反应很是受用,便也不在乎什么屈辱和诅咒了。
她喜欢就好。
瞬间所有的烦恼都一扫而空,整个人像是陷入白绵绵的云朵中,舒爽地想要躺在上面沉眠,忘却一切困顿和愁苦。她明白了,他喜欢埋自己的胸口还有这么高深莫测的原因。
奶子真棒。
女孩子真棒。
“我好喜欢。”阿贝尔抽空从尔的双乳间抬头,真诚地称赞。
她要沦陷了。
嗯,她能理解了,以后他愿意埋就埋吧。
“我能亲亲你吗?”
听说女孩子的嘴唇是甜的,她好很久了。
尔德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点头——她没有对自己这样热忱过,看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喜爱,不再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人的情感,而是专注于他本身的,对他一个人的偏爱。
阿贝尔欢欢喜喜地搂住她,踮起脚尖贴了上去,主动的亲吻让他有瞬间的悸动——他感觉自己死去多年的心脏重新开始了跳动,欢脱的、快乐的、无忧无虑的,像只蹦跶在草原上、晒出阳光味道的绵羊崽,是幸福在欢愉,在鼓动,为他迄今为止的一切付出得到的回报而喜悦。
他的眼眶有些热热的,闭上眼轻轻地贴了回去。力道不重,是最单纯和纯粹的接吻。
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