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别逗我玩。”马柯耸肩。
“他们的身体为什么会迭在一起?”
马柯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他张了张嘴巴,摩挲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
“跟我来。”他低声说。
马柯对船体构造极为熟悉,两个人换了一条通道,进入船身底舱。
马柯搬来一架梯子,在不算高的天花板上摸索了半天,一块半透明的玻璃砖出现在上空。
马柯扯了扯嘴角:“一个恶趣味,当大家在上面跳舞时,坐在这里,透过半透明的地砖就能看到裙底……呵……所以那间舞室就被封禁成贮藏室了。”
少年却似乎并不关心这些事情,只是皱着眉头说:“他们要吃掉对方。”
马柯仰头看过去,在头顶的不远处,一对赤裸的男女正以9式的姿势偷情。
男人的西装乱糟糟地堆在一旁,胡茬埋在女人的双腿间,刺得女人吱哇乱叫。他舔得很急,鼻子和下巴满是水渍,而自己的下体又完全被女人吞没在口中,所以整圈脖子都涨成了猪肝色。
马柯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因为偷情的女人是他船长叔叔的新婚妻子,一个比老船长小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
“他们并没有吃掉对方,他们只是在做爱。”马柯讽刺地讥笑。
他极为恶心,索性在地上坐下来,眉心拧着,时不时冒出几声评价:“这就是脆弱的感情,在上帝面前宣誓过的人也会同时爱上另一个人……”
少年却似乎抓到了另一个重点:“同时喜欢很多人?”
“你也觉得人很坏对吧?潜意识里就会携带多偶倾向。”
马柯的话他并没有听进去,不过他想,既然人类有多偶倾向的话,那简韶是不是在接受隋恕的情况下,也接受他呢?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精便重新振奋些,继续看上面两个人接吻。
偷情的男女总是亲个没完,他看到男人伸出了舌头,和女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他愣了愣,原来亲吻要伸舌头的吗?
马柯突然问他:“你觉得呢?如果是你的话,会和这样的女人上床吗?”
青年坐在地板上,目光幽幽地凝视着他。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觉得马柯的话十分怪,在他眼里,动物在发情期的交合很正常,而眼前这两个人迭在一起,和两摊肉块将肉组织塞在一起没什么区别。
他既不会觉得丑,也不会觉得美,更不会觉得对方对他有任何的性吸引力。
大部分人类对他来讲都是脑袋还行、能跑但是跑不快的肉组织,只不过分为有威胁和无威胁两种罢了。
马柯叹息,“因为她很美,眼睛很大,胸部饱满,屁股是蜜桃臀。”
“?”他不能理解马柯的审美,臀部就是臀部,是一个排泄口,而蜜桃是另一种植物,两者毫无关系。
他想,人类居然会因为怪的排泄口而喜欢另一个人,但是他却无法因为对方的外形特征而爱上一个人。
他只有在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爱她的外形特征。
马柯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感慨地说:“漂亮的女人总是会被男人追逐,她们的美丽花费着巨额的时间、精力、金钱,摘取这朵花的男人需要付费以替她保值。所以她们会选择最有钱的男人,这就是我叔叔的婚姻。我知道他对这桩婚姻非常满意,我真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他……”
马柯自然没有得到任何建议。
最后,两个人关上了天花板的挡板,一同离开了。
夜晚再度降临在游轮上,苍茫的海面映着圆盘似的月亮,被海水浸得一片凛寒。
在海底是看不到月亮的,连太阳光线都无法穿透的厚水层,只有微弱的生物荧光,引诱着食物送入口中。
他很久没有欣赏过月亮,所以独自看了一会儿。他想,他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如果简韶想要月亮的话,他也没办法将月亮吃掉再带给她,就像从海里到了陆地后,他就不再是最厉害的物种了。
马柯的话让他意识到陆地有自己的价值观、评价标准,他并没有叫钱的东西,似乎算不上一个合格的伴侣。
冷风拂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前额与浓密的眉毛。他伤心地决定,还是让简韶自己选择去向,反正他会偷偷跟在她身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
此刻的简韶独自在房间里补觉,睡得很沉。
房门被推开,寂冷的月色浅浅打在昏暗的桌台,隐约能看到被子里拱起一小团。
一进房间,里面全都是她的气息,一个劲地往他的嗅经里钻,让他差点掉下眼泪来。
他的夜视功能比日视能力还要强,或许他天生就适合夜间活动。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缩在枕头中间,脚心露在被子外,脚踝有一颗痣,在月光下非常可爱。
本来已经打定决心让她自己选择了,不过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立马改变了主意,他想最后再摸摸她的脚踝痣,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他走过去,突然想起马柯说过要先做请求,不然就是“做坏事”,于是便双手合十,说道:“请让我摸一摸吧!”
现在不是做坏事了。
简韶的痣是深粉色,长在踝骨边,如果不细看很难看到。他屏住呼吸,轻轻摸过去。指腹触及她的皮肤的瞬间,简韶却突然动了。
他闪电般收回手,心脏怦怦跳。
简韶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随着身体的翻动,她的肩膀从被子里露出一截。上面有浅浅的红印……那是他昨天晚上失控时留下的痕迹。
潮热的记忆涌上心头,无意识间,他的下体也有些热。
嘴巴似乎发干,他舔了舔嘴巴,又喝了口水。
他赎罪一般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请让我再摸摸吧!”
这一次他伸出一根透明柔软的触手,轻轻触向小痣。不过触手似乎有自己的想法,黏黏糊糊缠上她的脚踝,再也不肯松开。
他的脸颊涨红,温热的触感从触手顶端一直传到大脑皮层,人类的感觉系统和本体的感觉系统交迭在一起,给予他双重刺激。
他彻底硬起来,喘息也重了几分。
“嗯……”他压抑着鼻息,狠狠拍了触手两下,又赶忙对简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不过触手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沿着简韶的脚踝慢慢伸展,黏糊糊地舔过她的脚背,一点点缠住了她的脚指。
他睁大了眼睛。
或许触手就是他内心欲望的放大版,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么坏的坏家伙。
“对不起!就碰一下……”他刚请求完,便控制不住呻吟一声。
原来触手挨个黏住了简韶的指尖,黏糊糊地用吸盘吮吸开了。
睡梦中的简韶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脚被怪的东西亵玩了,只是皱眉低哼了一声。
他控制不了自己身下潮热的反应,只得伸出第二根触手去阻止第一根……
“唔!”
他赶紧捂住眼睛,脸烫得像熟透的苹果。
它居然趴在简韶的颈窝上!
这根更细、更灵活,吮吸在简韶的颈窝,留下一串串湿润而情色的吻痕。
它慢慢地向下,试探性地钻进她的衣领。
啊……好热……
他要爆炸了,在两处同时的刺激下,他的负罪感也在上升。
触手比手臂更灵活,能够弯曲成各种贴合她身体的曲线。它贴着她的胸乳摸索过去,果真,只有她的胸乳能让他这样喜爱,想起生命最开始的温暖感觉。
要死了……
触手的尖端分裂成两小节,一节陷在温热的嫩乳里盘转,一节向她的腰部裹去。
她的小腹是顺滑温暖的,他曾经在里面生活过,这里是他的家。他怀念这样的感觉,便继续向下伸去。
内裤阻挡了触手前行的路线,不过这样薄的布料,在他眼中什么都不算。只有人类才会用这种毫无抵御能力的保护壳,触尖轻轻一拨,她柔软白皙的花肉便半露出来。
这里是她最脆弱的地方,又嫩又软,轻轻一拨弄,便有水出来。他用触手尖轻轻点了一下花缝,两片外唇紧闭着,似乎并不欢迎他。
他的心跳的很快,他知道那里是一处湿润的巢穴,他的生命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所以他对这里有超乎常人的迷恋,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插了进去。
外物进入穴道,被隐隐排斥着。他没入的一瞬间便失了理智,只一昧地深陷着。
而一旁的触手也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抚弄着简韶的外阴户。
在碰到凸起的一点时,他听到简韶轻哼了一声。
她是舒服的。
他得到了鼓舞,不断地爱抚着她的身体,直到膨胀的性器越来越炽热、坚挺,硬硬地抵在简韶臀肉的沟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