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太深,仿佛手掌都要放进去时,才扣弄出最深处的精液,流出的液体带着血丝。
他皱了皱眉,心下更生后悔。五年后再见,他急火攻心没了分寸,又被她的言论一激,结果上下都弄出了血。
心疼她的同时,又觉得该让她吃吃苦受点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偷偷离开他。
近乎凌晨,药不好买,他也不愿离开她。挣扎的情绪之下做了决定,让她疼一疼好了。
可当第二日她这样呕吐抽搐时,他又后悔昨天的作为,等她好受些时主动开口和她说话,算是服软。
“为什么离开?”
林念眼睫被眼泪打湿成一簇簇的,她缓慢眨了眨眼睛,脑心里还是钝疼,只听到他发出了声音,好像是和自己说话,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她抬起头和赵之江对视,因精恍惚而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珠看他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倒像是冷漠地、无声地拒绝。
赵之江显然理解错了,掐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明显生气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嘴里仿佛喃喃自语般细吟:“这样操也还不乖吗?”
西裤皮带的金属卡扣又响,他手掌按住她的喉管将人按倒在床上,阴茎在她面前没有任何不应期,立刻挺翘起来,直挺挺怼到她面前。
喉管被按住,呼吸便被剥夺,仿佛死亡般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抓住他按在喉间的手,张开嘴企图呼吸、求生。
牙齿早在窒息时就失去了咬合的能力,阴茎直接撞进来,掐住脖子的手掌适时松开,突然得到呼吸机会的身体,自动扩大喉管求得生存。
下一秒被阴茎趁隙而入,冠头按在红肿的咽头,经上的疼痛变为肉体实质的疼,竟要好受很多。
林念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喉管被堵住、被撑开,身体干呕而绞动阴茎时,那种疼痛竟让她觉得舒服,比看不见触碰不到的经疼要好受太多。
只是经上的满足却不被身体所接受,一次又一次干呕作为身体的反抗,却又因此吸入阴茎按压红肿痛处,让精得到满足。
疼,还是不疼,林念已经感受不到。窒息让她无法思考,身体和经的角逐又让她好像在矛盾无比地思考。
不过还好,无论是满足精还是肉体,她都无法选择,她只是承受者,只是一个无法反抗的、被操弄的物件。
眼睛翻白,眼泪打湿柔软的发丝,仿佛到了世界的尽头时,赵之江终于抽出阴茎,精液这次没有射入她的食管,而是浇在脸上。
糊上眼皮,又堵住鼻子。她便顺势闭上眼睛,张开唇大口喘息。
不用思考、不用动作,有呼吸了、活过来了,身体只觉得庆幸和安稳。
呼吸渐渐平稳变轻,不等赵之江扣好裤子,帮她擦拭眼皮,她就再次晕死过去。
小腹微微凹陷又小幅度抽搐,身体却没力气再呕吐、做出对他行为的反抗了。
仿佛比试输掉的小兽,呜咽着在成功的上位者面前轻颤身体、伏低做小,表示自己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