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可会原谅她?
花惜晴将脸埋到夏嵐颈肩,懦懦道,「夏嵐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你是受我所逼迫,想来,定是委屈的,我...我实在愧对于你,若是你气我,不愿见我,甚至是想将我赶走,我都听你的,不会有半分怨言。」
花惜晴的吐息扫着夏嵐脖子有些痒,她缩了缩身体,花惜晴往后挪动些许,夏嵐得了自在,应声道,「惜晴,你在胡说甚么啊,明明是我佔得你便宜,我又为何要气你?反倒是你气我还差不多。」
花惜晴转着眼珠子,凑到夏嵐耳边,轻道,「不对,是我佔得便宜了。夏嵐,我那时虽是在幻境里不假,可身体却是有感觉的,你...我...我是舒服着的。」
「啊?」夏嵐猛地回头,花惜晴靠得她很近,花惜晴来不及闪,夏嵐的脸颊将将被她的唇擦过,夏嵐才嚐过花惜晴的唇,晓得那柔软,她脸颊无故被亲,惹得她好一阵害臊。
「那...那也还是我佔得你便宜啊!」夏嵐既然人都转过来了,气势不能输,她指着花惜晴的身体,眼飘忽不定,道,「是我碰得你,你身上还有我动手的证据呢,证据确凿,是我的错!既是我的错,我便没有理由生你气,你莫要多想。」
闻言,花惜晴笑了笑,夏嵐将手交出来,她顺势将其牵住,夏嵐心下一慌,想要甩开,花惜晴捏得紧,夏嵐甩不开她。
花惜晴笑道,「夏嵐,你与我争辩这些,将错往自己身上拦,可是想要让我心里好受一些么?」
「夏嵐,你其实不必这样宽恕我,本来就是因为我的关係,才使得你受伤吃亏,先前你原谅我,是因着你心善不忍,可我错了便是错了,你不必这样处处包容我,你待我好,我很欢喜,可你不能因着我,而打破自己的原则。夏嵐,善良不是毫无原则的妥协。」
夏嵐嘴笨,从来没有说赢过安然,眼下花惜晴说得话甚是有理,她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说辞反驳,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宋千波一行人回来的时候,凌天正好也从山下回来,几个人在门口打了面照,凌天见他们叁人色不太好,正想要问发生了甚么事,宋千波朝他摆摆手,几个人进屋说事,夏嵐和花惜晴听见外面动静,晓得是宋千波他们回来了,过去正厅与他们会合。
宋千波将辛崋的事情告知夏嵐他们,夏嵐听完,问道,「千波,这蛊毒的解药,你有几分把握能做出来?」
宋千波眉心深锁,摇头,几人见状,面色沉重下来。
凌天道,「这蛊虫既然是从南蛮过来的,那解药也该是南蛮才有,不若我们去一趟南蛮?」
宋千波还是摇头,「辛崋现在状态不好,怕是撑不到我们过去南蛮求医了。」
花惜晴也说,「那该怎么办?」
宋千波应声,「蛊虫的事情我得再想想办法,现在辛崋体虚,我先将她的身体养起来,等她状态好些了,我们再做后续打算。」
夏嵐叹息一声,「暂且也只能这样了。」
兔子握着安然的手腕,挑着空档给安然疏通妖力,容不得分心,宋千波要说的事情,她们已经知晓,便不参与讨论。安然目光在几人身上晃过,听得夏嵐开口时,语调甚是怪,便在夏嵐身上多看了几眼,花惜晴立在夏嵐身后,面色红润,安然在二人身上看来看去,忽地,她瞧见了甚么,愣了愣。兔子感觉到安然心绪突然有了波动,向她投去一个怪的目光,发现安然在看夏嵐她们,兔子一时好,也望过去。
夏嵐感觉到自己被人注视,侧头一看,将将撞进了安然和兔子的视线里,夏嵐转头的动作,将她脖子上的吻痕露了大半出来,兔子瞧见了,也是一愣。
夏嵐看着她们一脸惊诧的模样,觉得莫名其妙,回头要去和花惜晴言说此事的时候,花惜晴朝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告诉她,「夏嵐,这里,露出来了。」
夏嵐脸颊倏地一红,「...。」难怪兔子她们会是那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