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蒲杨应了一声,色自若,就像一个好侄子,心里却在想,明明是你别太烦她。
他们夫妻不合,不是什么秘密,他敬重舅舅,却不代表他觉得舅舅是个好人,也不觉得他适合姜青,姜青……应该由他来守护。
屋里连着书房,她进了书房没多久,蒲松简就跟了进来,姜青看了一眼他,故意说:“我到哪,你就要到哪吗?”
他动作一滞,将手里的水果盘放到书桌上,叮嘱了一句记得吃就退了出去。
姜青很快就听到花洒的声音,是他在冲澡,她当做没听到,继续聊事情。
晚饭依旧是由蒲松简做,他正在楼下做饭,蒲杨就偷偷就在外面敲门,姜青不敢让他进来,就推着他去了他的房间。
“我还以为你要反悔。”一进屋,他就转身抱紧她。
姜青抬眼,他和他妈妈长得像,因而和蒲松简也长得有点像,想不起来这些破事都还好,想起来总会觉得不舒服,他似乎也懂她的躲闪,叹了口气:“总不会要我去整容吧?”
她只是说:“他可能会装监控。”
或许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以她对蒲松简的了解,真的有可能,只是他应当不会连自己的侄子都要防,虽然确实是应该防。
蒲杨蹙起眉头:“如果他那样做,你可以离婚。”
姜青摇摇头:“你太天真了。”
他再过分的事情都做过,她不还是离不了婚吗?
这个人最擅长伪装,他收买、蛊惑她身边所有人,只为了将她禁锢在他身边。她倒暂时不急着离婚,只是和一个变态一起生活,多少有些膈应。
“明天我去俱乐部问一下具体计划,你尽可能别让你老板知道你想转DX。”虽然蒲松简要出钱,她也得防止恶意抬价。
“恩。”他轻应一声,手悄悄摸上她的腰肢,姜青下意识一缩,想要躲闪。
梦里和很多人发生关系,包括他,可她仍觉得很怪异,有种蒲杨不是蒲杨的感觉。
兴许是自己恢复了真实年龄,她看他就像在看孩子。
他牢牢把住她的腰,并没有故意用下体去蹭她,反而稍稍拉开距离,很坦诚:“恩……我起反应了。”
她垂眸看了眼:“小心你舅舅跑上来割了你命根子。”
他啧了一声,低头吻了她一口,声音有着不属于他年龄的低沉:“不要和他上床。”
不要和他上床。
……
夜晚,姜青打开衣柜,没有找到自己买的睡衣,全是蒲松简重新安置的衣服,有他的心机在,都是暴露且性感的,她默了一会,拿了件他的t恤穿,长度刚好末过屁股,袖子直接挡到了手肘。
她本以为这样已经很安全了,怎想她刚洗完,推开浴室门,还带着雾气,头发湿哒哒很随便地披在脑后,他都仿佛被定住了一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裤裆明显鼓起了一个小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