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考验耐力,这是要玩死我。
长风抬起萧攸一条腿,能看到镜子里紫红色的阴茎插入腿缝间,前端分泌出亮晶晶的体液沾湿了耻毛。
他缓慢地抽插,受到视觉的冲击,肉棒明显的又长大一圈,经过的地方都带起一阵麻劲儿。长风腰部发力,身上的水珠四溅,他掰过正在专心欣赏镜子里表情的陛下的头,接了一个玫瑰花香气的吻。
镜子里,两人垂落的长发交缠在一起,像交颈的恋人。
萧攸本意是逗弄长风,让他看得见吃不着,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癖好,越是欺负得狠了,看到男人眼睛红红的将要落泪的样子就欢喜得紧。
可是连带着把自己也坑了,腿根发麻,小穴里面不停分泌液体,不知道是池中的水还是什么别的打在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
她不喜欢由别人掌控的额感觉,索性翻身坐在长风腰间,正好正面对着铜镜,起初只进去一半,没有扩张的小穴承受不了,她又退出来,反复几次一直不坐到底,长风想,再玩下去,他妈的他要废了。
终于是全部吞进去,萧攸没插几下,小腹就有一股尿意汹涌,镜中的自己满面潮红,汗珠顺着肩膀滴落在长风的身上,这场景怕是天仙看了也要痴迷片刻。
“陛下……坐深一点,对……就是这样……用力……”长风被折腾地话说不完全,只是尽量抬臀向上顶撞。
萧攸慢慢能吃的顺畅,死死攥住长风的薄腰往自己的敏感处冲撞。
白露听说陛下秘密回宫,整理好了敬衣房送来的新料子,里面还有一件是白相送来的据说是蜀地进贡的手作真丝料子。说是用来给陛下做一件新寝衣。
白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陛下登基,与白相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怪。不过以往也没多正常,可从来没有这种无形的隔阂,如象棋的楚河汉界,黑子与白子永不融合,边界分明。
她拿着寝衣进来时,萧攸颤抖地从长风腿上爬起来,白色的液体从腿间流下来,长风仰头索吻,萧攸刚想低头就听见白露的声音。
“陛下,你在里面吗?我来送寝衣。”
索吻失败的长风抱着萧攸跳进池中,身上暧昧的水痕在温暖的水流中被冲刷干净。
穿戴整齐的萧攸拿过白露手中的披肩,外面夜色已深,夏日的蝉鸣若隐若现。
白露发觉那位秘的温公子一直盯着自己看。
不会是在埋怨我打扰了他和陛下吧……
宫中素来有传言,温长风是苗疆全力锻造的指向京都的一把刺刀,收起锋芒匍匐在陛下身边那是形式所迫。此刀一旦开封,就会引来无数祸端。
可偏偏萧攸没有给过长风任何名分,只是一个侍从,一个玩物,那些老臣不敢把手伸进皇室的私事,长风反而更加安全。
白露在心里默默给各位公子打分,许二公子是温良恭俭的少爷,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温公子是卧薪尝胆的尖刀,从头到脚写着我不是善茬……还是白相好相处。
白露在心里把本就倾斜的天平又往左边偏了偏。
原本想拉拢白露的长风发现小姑娘一见到他就跑。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