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攀上顶峰的感觉太妙了,这不只是身体上的共振,譬如他们一声比一声粗的呼吸声;失序而蓬勃的心跳;双腿间那喷涌而出的,混乱且淫靡的情液。
更重要的是,戚林漪生平第一次与人产生了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休戚与共”。
希让慈只在她身上趴了几秒,而后便像担心自己的大高个儿会压坏一株娇嫩鲜花般迅速撑起身体,他看着身下戚林漪被他闷出红粉颜色的脸颊和那双尚还迷蒙的水眸,心像刚出锅的豆腐一样,又烫又软。
他使了个巧劲,轻松变换了姿势,两人侧身紧紧抱在一起。
唇瓣轻抿着她薄薄的眼皮,感受她长睫的颤动,唇上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就像有蝴蝶飞进了他的胸腔。
热腾腾的大掌在她后背处轻轻摩挲着,他感受到些微潮湿,是刚才出的汗。
冷气开的很低,两人身上却都有细密的汗,可见刚才有多激烈。
怕她着凉,长手从角落里捞出一截被角,将她拢实了重新抱在怀里。
好温柔。
分明没多久前他像只要生吞活剥她的野兽。
这会儿的表现却像奔袭千里追逐,只为了舔弄掌中之物软蓬蓬腹毛一般。
不得不说,戚林漪太喜欢这种事后的关怀了,她几乎要生出一股两人在恋爱的错觉来。
怎么能在炮友身上产生“被爱”的幻觉呢?而且两人才睡了没几次……
不对,严格来算,这可能是第一次。
性爱迷人眼,完美的性爱让人发癫。
戚林漪吸了吸鼻子,手指点着希让慈下颌的软肉:“你怎么,还不拔出来呀?”
希让慈半软的性器仍然蛰伏在她的穴道内,很有存在感。
“让我再待会儿,好不好?”
又变成了好好先生的问询口吻。
戚林漪被他弄得很舒服,自然无有不应。
希让慈给她足够的事后温存,手指不停在她背上腰间轻抚着。
戚林漪像被薅舒服了的奶猫,乖顺窝在他颈侧,突然听到男人低哑地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
“你背上那个纹身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