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阳吻完了女人的嘴唇,又开始吻女人尖尖地鼻子和滚烫的额头,兰贞就任他吻着,说:“你画那副画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爱上这个女人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钟阳和兰贞就这样在缠绵中褪去了彼此所有的衣服,汗味与发烧病毒的气味弥漫在这个房间里,更使两个人欲火中烧。看似遥远的天堂之路,仿佛只是一步只遥了,钟阳彻底地放弃了自己的世界,走进了天堂。
钟阳第一次作爱,第一次领略到了高潮时的快感,他被这种幸福与快感折磨地死去活来。
人在作爱的时候,浑身会发热,会大量地冒汗。钟阳与兰贞本是发烧,这一交欢,更弄地各自浑身大汗淋漓。两个人浑身的汗水都渗透了沙发,两人从沙发上缠绵到地上,又从地上缠绵进卧室,好象一次汗水地里的长征一般,彼此虚弱着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彼此的躯体借助着彼此的汗水相互润滑在一起,交融在一起,早已经不知谁是谁了。
不过这汗一出,烧便退了。两个人同时醒来的时候,发现彼此互相搂抱着蜷缩在地上,冰凉的满是汗水的额头碰着额头,脑袋也都轻松了,不再头晕了。两个人就这样像两条蛇一样纠缠在一起,懒地不愿意分离。
“拿出去啊……”兰贞啧啧地说道。
“什……什么……”钟阳哆嗦着回答。
兰贞就笑着用牙齿轻轻地去咬钟阳的鼻子,道:“真是的……做完了要拿出去的……快点儿啦……”
钟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那个东西还停留在兰贞的身体里,于是连忙抽出来,那东西已经粘粘的了。
兰贞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轻声地说:“没想到,原来作爱也能退烧。”
“刚才,我差一点儿就死了。”钟阳用自己的额头摩擦着兰贞的额头说。
“为什么?”
“差一点儿崩溃了呗。”
“这怎么讲?怎么会崩溃?”
“你的太深了,我很长时间走不到尽头,累地差一点儿崩溃。”
“那为什么没有崩溃?”
“因为我坚持住了,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什么?”
“尽头是尽头。”
“别耍花招,告诉我尽头是什么?”
“尽头是……红色的玫瑰花。”
兰贞一愣,停止了自己的额头与钟阳的额头摩擦,说:“玫瑰花……红色的……我两腿之间的那一支吗?”
“是啊,就是那一支。”钟阳回答。
“那支花美吗?”
“不美,但是很甜。”
“怎样的甜?”
“像蜂蜜一样甜。”
“你在骗人。”
“我没有,真的像蜂蜜一样甜。”
“我不信,你怎样证明给我看?”
钟阳就立刻俯下身去,把头钻向兰贞的两腿之间,兰贞赶忙用手护住那里,说:“你干什么啊!”
钟阳道:“你不是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那也不能这个样子啊!你要记住,我还是你的老师,你的姐姐呢!”
“你不是。”
“我是!”
钟阳猛地把兰贞的手拿开,兰贞的股间就呈现在他的面前。兰贞大声地惊呼起来,那声音锋利地钻进了钟阳的耳朵,给了他无限的快感。钟阳说:“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我的情人。”
兰贞兴奋地坐起来把钟阳的头抱在怀里,道:“算了算了,不用你证明给我看了,我承认那玫瑰花像蜂蜜一样甜还不行吗?要乖,不要再闹了。”
钟阳的脑袋陷在兰贞温暖的乳房中间,感受着无以伦比的快乐,他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从生下来到现在。他说:“兰贞,你不是我的老师,也不是我的姐姐,你只是我的情人。”
兰贞笑着说道:“男人都愿意要我做情人,你这个弟弟也不例外。”
“还有别的男人叫你情人吗?”
“恩,有一个。”
“谁?”
“现在已经没有了……你不认识的。”
“讲给我听,我就认识了。”
“你根本听不懂的。”
“讲给我听吧,我听得懂。”
“……”兰贞没有回答什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
“讲讲你曾经的情人的故事,我想听一听。”钟阳吻着兰贞的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