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淇儿。”我有点尴尬。
“谁是你淇儿,柳先生,请称呼我梁小姐,并且请你坐好。”淇儿一脸不客气。
“干吗这样?”我不顾她挣扎,强硬地搂住她。
“放手,不然我喊人拉,告你骚扰。”淇儿挣扎着拿起电话。
我只好松开手,沮丧地坐到办公桌前面。
两人一阵沉默,淇儿眼睛盯着电脑,手不停按着鼠标。
“我后天要出参加一个活动,估计要两个月,这两个月连电话都不能打,我来通知你一下。”我打开沉默。
“哦,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淇儿仿佛莫不关己一样。
又是一阵沉默。
“能说明理由吗?我很想知道”我又道。
“什么理由,还用我说?我们分手吧,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从来不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与别人共享。所以我们不适合。”淇儿直截了当。
“是那晚的事?”我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现在才明白问题非常严重,在一个女人准备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初夜时候,我却趴到了其他女人身上。
“不要解释,也不要说对不起,我不想重复,很恶心!”淇儿冷冷道。
沉默,沉默是一种最好的回避,但回避不能解决问题。
“我配不上你,希望你幸福。保重,我走了。”我叹了一口气,感觉好累,算了,我这种男人确实不适合她,我给不了她什么。
“你可以走了,那些钱我做了投资,以后会还你,算利息。”淇儿没有一点表情。
“不必了,钱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欠你太多,希望钱能有所补偿。”我苦笑着摇头。
就这样完了?我沮丧地走出淇儿的办公室。
淇儿看着我远去的背影,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唰唰地流下来。
我稀里糊涂来到人大西门的酒吧,要了二锅头,对着瓶子喝。
“怎么,大名人,你也来这种小地方啊?”又见到苏兰,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现在已经醉醺醺了,她一屁股坐到我边上。
“干杯。”苏兰拿起另一瓶二锅头,和我手上的酒瓶碰了碰。
“干杯。”我猛灌了一口。
“怎么,你也有伤心事?不是一向都很顺吗?”苏兰挨到我身上,我不动,低头看着酒瓶发呆。
“呵呵,你伤心的时候好酷。”苏兰醉眼朦胧看着我,突然一掩面,轻泣起来。
“怎么啦?”我放下二锅头,把女人搂进怀里。
“他走了。”苏兰在我怀里泣声道。
“你男朋友?去哪里了?”我轻轻抚摸着她耸动的肩膀。
“他毕业了,决定回老家,不留北京了。”
唉,不知道有多少对就在毕业分配这几个月无奈地分手了,我不知道该安慰她什么。
“干杯。”我只能举起酒,酒就是最好的安慰语言。
“干杯。”苏兰也举起酒。
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往傻傻地干掉了一瓶二锅头,然后我扶着她到洗手间吐起来。
“我冷,抱紧我。”我摇摇晃晃搂着苏兰在人大校园内晃悠着,苏兰迷迷糊糊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