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相府,一路留心观察,但见屋宇宽大、陈设华丽,果然气派。马文彬一直将他引入内书房坐定,吩咐家仆泡一壶香茗,端来许多精致点心,唐寅趁机再将酒楼中题诗大加赞扬,令马文彬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拥入怀中,好好温存一番。唐寅深知自己深入陷阱,恐怕势单力薄,就推说酒喝多了,有些头晕相早就寝。
马文彬一听美人儿要睡觉,两只耗子眼滑溜溜的直望着壁间那张湘妃榻,一颗心真想侥幸,满脸胀得发紫,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口难开。话说这马文彬平日之为恶,也不过就是仗势欺人,公然携娼至酒楼喧哗,写写歪诗,偶尔当街调戏妇女,也只敢吃吃豆腐、稍稍动个碌山爪,若是真的强抢民女之事,会带去对簿公堂之事还是不敢做,正是那有色心、无色胆、无胆色又无手段。
这个孬样见在唐寅这正宗淫贼眼里,也是只有暗笑,知他不怀好意,便想定了些言语要将他套住,只说自己虽是一名难女,可也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礼,如今即然随你进府,也是看上公子才情,真心诚意愿意以妾身相事。然而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总要有个婚礼洞房花烛,若是草草成事有失相府身分,贻人口实,一辈子抬不起头。
如果真心相爱就当依我的话,否则宁死不从,情愿连夜出相府到荒郊露宿。
马文彬听了这话,也是言之成理,反正也不急於一时,被这位西贝美人所勾起的欲火,家里一妻三妾随便找一个打一炮就解决了,平日自己喜在外面眠花宿柳,家里疏於耕耘,突然上了她们的床,可都是求之不得呢。於是连声说是,一定遵命。但是今夜请小姐委曲一夜,明日再去布置典礼。
唐寅一听他中计了,又顺水推舟,故意紧皱眉头说素来胆怯,不敢在这么大的屋子一人独睡,况且让人家知道睡在公子书房里,彼此名声都不好。马文彬一想,这将来要当如夫人的美人,自然也不好与下人同睡;更不可能与自己妻妾同睡,这提前相见只要要提前摔醋坛子。被伯虎这样逼来逼去,最後就逼到马凤鸣小姐身上了。
这还是让马文彬自己提到这马小姐的,唐寅一听得计,正中下怀,心里乐开花了,但仍摆出一个勉强同意的脸孔,随着马文彬去见小姐。
走在往小姐绣楼的路上,伯虎怕跟丢了在诺大的相府中迷了路,因此紧跟着马文彬後头鱼贯而行,走着走着,突然胯下处女风向鸡紧急反应,突然冲出直指前方绣楼,不用多说,显然是感应到马凤鸣小姐丰沛处子元阴。只是因为跟着马文彬太紧了,鞭儿捅到了他後臀股沟,一惊之下停了一步,运起龙虎山缩阳为阴玄功,面上则是红一阵、白一阵。
马文彬感觉到自己的股沟间被一个东西轻插了一下,也停下身来,对着伯虎谄媚的回眸一笑,看着羞红着脸的西贝王三姑,这表情顿时令伯虎打了个哆嗦,原来马文彬误会这西贝姑娘不但对他有意思,而且挺懂情趣的,还会玩那顽童常玩,用手指偷插别人屁眼的游戏,若是将来将她纳为妾室,可有得乐了。
伯虎看到马文彬的媚笑,晚餐酒菜差点吐出来,直怪自己不小心,差一点就插入了玻璃圈。赶紧陪失礼、道个不小心道:「奴家不是故意的。」马文彬呵呵一声乾笑,也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