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彷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疑如醉。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昭容,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
「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伯虎的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器可是金子铸的哩。」伯虎轻笑着,搂着她丰腴的腰枝,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
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伯虎,再被阳气一激,心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匿的搭在情郎的腿上。
伯虎一双巧手,顺着昭容后背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后腰,感受那脊间可爱的凹陷,再滑上挺翘的丰臀。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比那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要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一边吻着昭容的鬓角耳垂,一面情话绵绵盛赞她的美艳,手指越过玉臀,沿着大腿、小腿滑下,就捉住了一只三寸金莲。
虽则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开,然而这儿却仍是隐私的禁忌,此时莲瓣入手,也不禁嘤咛一声,全身跟着一缩。
手中盈盈莲足仅仅三寸,只堪一握,触手滑嫩润腴,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
「昭容,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好羞人哪,快放开嘛!」玉足被爱郎偷袭把玩,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红耳赤的轻哼着,让伯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摩娑着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如今咱俩已不分你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嗯!」一声娇吟带着满心欢喜。
把玩秀足良久,昭容几乎要被逗上高潮,身子软软的瘫在伯虎怀里,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这绝品莲足,巧手越过后庭,轻轻向前一勾,又带出一声细若管箫的呻吟,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
伯虎挪动了身子一下,硕大的虎首豹头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昭容虽已是热情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彷佛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忍不住的叫着平日最亲近的人一声:「春桃,过来。」在外间的春桃闻声急急进来,跪坐在一旁,一双小手紧握着小姐的一只玉手,给她宽心的慰藉。
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耳边低吟着「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只藕臂搂住伯虎颈子,一只手紧握着春桃的手,呢喃道:「好寅郎,来取我元阴罢。」「正待来取。」伯虎柔声道,伯虎让昭容蜷起腿来缠在伯虎腰上,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玉体挪动间,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间斯摩,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虎豹霸王鞭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只入半寸,昭容已声声呼,再一前行便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伯虎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
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一手紧抓住春桃的手,指甲都扎入了肌肤。「寅郎……」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一行热泪自秀眼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