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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人生之(四)驰骋工友篇:(1)粗俗淫荡的女人马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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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蛇

(一)

自从1970年春天,趁着狂风大作的有利时机,冒着被发现后会被枪毙的生命危险,把无事找事,鸡蛋里硬挑骨头的人事科长宋卫红的女儿宋月,在靠近南城墙当年H派司令部旁边的一间独立小破旧屋里边,收拾了个半残废以后。『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虽然自己的工作还是那么脏苦累,工资仍然是区区18块钱,可心情却比过去舒畅多了。

唉!人真是个最没出息的货,在农村插队当知识青年,撅着屁股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南山修水库抬大石头,抡大锤打炮眼,累得龟拉地时,一个心眼的想什么时候赶快招工。

可现在招工以后尽管拿着这点儿怂钱不怎么宽余,但也觉得心满意足了。唯一的难题是没有了在农村的那种逍遥自由,也没有了一心想嫁给我进城过日子的那些姑娘肉体的欢爱。因此正值年轻体壮,精力特别旺盛的我,下班吃过饭例行公式的政治学习后,龟自然而然的就不怎么安分了。

虽然工作仍然如往常一样很脏很累,可她奶奶的倒霉的就有一件事,自己的荷尔蒙却分泌的特别多。多了到底让人心烦,龟常常是从晚上能硬到早晨。尤其我这有过很多性经历的货,心里要说不想女人那完全是假话。

我又不像于化民这个四眼驴一样,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除了钻研学习各种工作的操作本领外,没事特喜欢趴在破长桌上和黑格尔交谈个不休,高兴了还跟两个糟老头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谈论什么资本和利润方面的事情。

我由于胸无大志,又没有出人头地的想法,所以常常爱在于化民旁边唠叨些在这不安定的世道,倒腾这些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东西,纯粹是在迎合三个研究的(研究历史,研究现状,研究马克思主义)潮流,想捞什么稻草云云。

四眼驴却开导我说懂了资本怎么运作的辨证关系,掌握一手比较高超过硬的技术,无论将来共产党或者国民党谁来执政,都需要有文化有技术的人才。

就如社会再怎么发展进步,它都少不了高级厨子和高级裁缝一样。所以说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并没有错,什么时候都会有它的用处。

这些狗屁道理我自然也懂,可心里始终在想,各个地方现在都乱的成了造反派的天下,你那出人头地的立论,只有猴年马月了才会实现。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龟硬的事,扯这闲蛋能顶个屁用。所以我常常听四眼驴侃侃说完,少不了将他挖苦上几句后就去别处转悠了。

转悠少不了在一起招工的插友那里喝个烂醉,然后像死狗一样被扯回宿舍来了再胡说八道一阵。要不然转悠到招工分配在县医院内科,比我大三届的安然宿舍里,在她已经宽松的屄里面放上一火了才能罢休。

可这样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呀!安然66年高中毕业,因为文化大革命的缘故没有上大学。农村下了两年乡后,现在也近24了。

尽管安然插队时,让大队副书记任得贤(外号嘴子)开苞肏了若干次,接着让我知道,晓之于理,动之于情,道之于前途命运的上了身。可她毕竟工作忙的同时也要找对象,我缠她为的身体要发泄,她关照我也是本能的需求,俩人都是一种权宜,根本剿灭不了我那熊熊燃烧的欲焰。

就在我感到无奈和苟且偷安,一眨眼到了暖洋洋的六月中旬时,一次很偶然的机遇撞到了我身上。县武装部为了了解各个公社战备粮的储备现状,委派粮食局具体落实这件事情。而局里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光荣任务,就抽调了一些人,分成好几个小组,分赴各公社。我和一个其貌不扬,外号叫马胖,真名叫梅春玲的女工,被车间主任派到了她老家红星公社。

别看我在粮食局是狗屎一堆,可到了公社以后却是钦差大臣。因为当时农民肚子都吃不饱,交公粮都非常困难,战备粮又有多少可以储备呀?所以中午我和梅春玲踏着粮食局的自行车,沿着坑凹不平的土路,七颠八拐的进了像个破旧四合院的公社门,革委会邱主任看过介绍信,什么话先不说,立即被他和一大群人热情地将我欢迎醉了后,下午四点多自己就躺在了公社简陋的招待所床上。

到我沉沉醒来揉了揉太阳穴,拿过桌子上放的铁茶壶,嘴对壶嘴猛灌了一肚子酽酽的茯茶水,瞅了一阵泛黄墙壁上挂着的不少吊吊灰,(就是灰尘积攒过多而形成的丝状物)墙角一个灰色大蜘蛛在结成的网上缓慢移动后,夕阳已透过窗户的脏玻璃,将东南面的墙面染成了一片桔黄。

这时我感到有些尿急,于是翻身下床到茅房去方便,当自己刚走过招待所这间房子准备转弯时,立刻瞠目结舌地看到梅春玲,趴跪在房拐角的地上,一条大黑狗眼睛瞪了老大,望着我低声吠叫,身子却没有扑上来对我攻击。

我顿时感到有些怪,仔细一看后,才发现大黑狗的屁股和梅春玲的屁股连在了一起,眼睛又看到公社院子大门紧闭并且上了锁后,立刻明白了狗,为什么不能扑上来咬我的所有原委。

梅春玲发现了我特别惊慌的抬起头,极力想挣脱开屄和狗龟的紧密连接,却没有一点儿成效后,马上哭着说:“老华,你行行好,千万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好不好?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就活不成了。”

自从梅春玲跟我上了路以后,由于长得很不起眼,所以自己就没正眼看过她一次。此时我自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站到离她(它)们不远的墙根,掏出龟来将尿完全尿完,提好裤子问她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却紧锁大门在和狗肏时,她泪汪汪地答复说因为我的缘故,她姨父邱主任让她照看喝醉了的我,说醒了以后就带我到她家去吃晚饭。

因为来了她家养的狗黑虎(狗的名字),看我又睡得尽打呼噜不醒来。实在没有事干的情况下,趁着公社其它人下班回家吃饭的机会,锁上公社门就和黑虎搞起了这丢人现眼的名堂。

在插队的这几年间,我很清楚公母狗在交配的时候,如果公狗龟根凸起的大肉疙瘩,进入母狗屄里面假如还没有射精,中间哪怕架根棍子两人抬起来也不会脱开。而现在黑虎现在没有射精,梅春玲肯定情紧张屄又夹得紧,估计一时半刻她俩还脱离不了。

所以我借机就问梅春玲道:“既然你能跟黑虎肏得这么自在顺当,肯定不是一两天的事,我估计你还和别人肏过。如果你不愿意说老实话,其它话我也懒得往下问了。”

梅春玲用手抹了一把眼泪说:“其实我从小命就很苦,八岁那年就让我爹给破了身子,一直肏到十五爹到煤矿干活被砸死后,姨父开始在各个方面,照顾我家生活的同时,一直肏我娘和我到了招工。

黑虎由于跟我特别亲,肏了有一年多些,都是没人时才偷偷肏上一次,其他人虽然想肏但不敢肏我,因为害怕姨父知道以后会收拾他们。“

梅春玲除了头发焦黄烧饼脸,塌鼻子粗眉眯缝眼,双唇厚还是个窝窝嘴,脖子粗罗圈腿粗俗猥琐,身子也显得矮胖肥壮外,蓝的卡上衣里面鼓起的两个高耸乳房,却比岁数同样大的姑娘饱满的多。

自己由于好长时间没有放那些欲火,丑母猪自然也变成了美丽的貂禅。鉴于遇到此等十分尴尬的场面,我少不了欲擒故纵地说:“现在你做了这个见不得人的事,你说怎么处理这事好办些?”

梅春玲眼睛眨巴了几下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咋办?反正你只要不把这事说出去,你说咋办就咋办。”

我假意叹了口气说:“咋办,那就是除了我肏你以外,再怎么办?”

梅春玲当即连连点头说:“行,完全行,只要你不把这事情说给别人,肏我这个烂屄算个啥?哪怕肏我娘都行。假如实在看不上我的话,我还有个十二岁的妹子你也可以肏.”

我少不了的又问:“你妹子让你姨父肏过没有?”

梅春玲说:“听她说摸过奶子好多次,屄还没有肏过。”

我问:“她长得怎么样,会让我肏吗?”

梅春玲答:“长得比我好看的多,屄肯定会让你肏.因为在我招工前,姨父晚上睡在我家肏我和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好多次偷看我们肏屄。而且手也好像在裆里面来回动弹,因为她盖的被子在乱动。”

我说:“你后来没有问过她?”

梅春玲答:“问了,她说你们肏得那么美,我也不知道姨父咋不肏我?”

到了这时我才松了口说:“既然这样,我又怎么能消停肏她呢?”

梅春玲说:“你只要不把黑虎肏我的事说出去,这个事情倒好办。今天吃过了后晌饭,我就给姨父说要照顾你,晚上需要啥了不咋方便,为了怕自己出啥事情,想让黑虎和我妹子一起陪我在这里睡。只要他答应的话,你不就可以消停肏我妹子的屄了嘛!”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梅春玲的姨父,到现在了都没有肏她妹子,这里面肯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反正同时有两个屄今晚上可以泻火,因此再没有深究,毅然答应了她的要求。

等了有十分钟左右,黑虎才射了精,像个小拳头一样的肉疙瘩,连着红彤彤的龟,从梅春玲屄里面滑落出来,用舌头往干净舔的同时,梅春玲也蹲在地上,将屄里面的那些精液流淌完,用土完全掩盖了后,系好裤子领我到了她家。

在梅春玲家摆着小方桌的炕上,我和邱主任吃着汤面条,就着鸡蛋炒韭菜,喝着玉米烧的土酒,谈笑风声地谈上了一阵革命的大好形势后。他说公社战备粮的实际储备为了度春荒,给各个大队的困难户用了一部分,希望我能网开一面,对他公社战备粮的实际储备现状,汇报时能给上面说些假话,夏粮下来了他一定补上。至于我目前需要什么,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满足我。

其实我也知道当时农村的实际状况,此时自然少不了的打着哈哈说,只要邱主任能在各个方面全力支持我,我当然会把这事情办得让他们放心。至于自己需要什么你当领导的自然心里明白,我也就不用把话说那么清楚了。

邱主任听我对他所求的事情答应的这么爽快,昏暗煤油灯光映照着他喝得红光满面的黑红脸,立即兴高采烈地端起碗来向我敬酒,并说我需要的事情他会全面考虑,而且保证让我彻底满意。就这样胡扯乱谝之间,天色已经黑的像锅底一样了。我借机推辞说自己中午喝的实在太多,现在为了应付场面又喝了这一阵子后,头里面感到晕得特别厉害,很想回招待所去睡它一大觉。

而在旁边给我们沏茶倒水的梅春玲说:“姨父,华师傅喝成这样子了,到咱们这个地方又人生地不熟,万一需要个啥了也不咋方便,要不我今天就不睡在家里,和小兰带着黑虎送他回去后也住在招待所里,他有啥事情了也好照顾。”

邱主任当即答应说:“还是小玲当工人了懂事,行,就这么办。反正招待所就两间房子四张铺,你和小兰又住在隔壁,有啥动静了也能听得见。你俩去了先给华师傅用热水烫个脚,看他睡下了以后,把大门可一定要关严实锁好。黑虎放在院子里跑着,有啥响动了你们就起来看一下,防止有阶级敌人破坏捣乱,坏了咱们公社这几年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先进集体的好名声。”

我假意卷着大舌头推辞说:“不用她们为我操这心,自己一个人睡在那里还安稳些,省得狗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了吵人。况且自己手底下有那么两手,个把坏人进来了也能随便对付。”

邱主任十分关切地拍拍我肩膀说:“老华,你现在舌头都大了,想回去睡觉我当然不留。咱们这里的路坑坑洼洼的不太好走,万一摔破哪个地方了我脸上也不光彩。虽然你有两刷子,可现在阶级敌人千方百计的想搞破坏,你喝大了对付他们到底是有些力不从心。有她们俩个丫头照顾着也好,就是有事情的话,也能相互照应一下。”

我仍然推辞说:“找个男民兵不是照样可以吗?”

邱主任笑眯眯地说:“现在正在给麦子浇五水,男人都忙得倒不开手。再说中苏关系为了个小小的珍宝岛,目前搞得特别紧张,他们浇水都提着枪,就是防止紧急情况发生后好应付。另外女娃娃心眼比较细,照应的时候会好一些。”

我故意为难地说:“到底男女在一个院子里不那么方便,万一出个事了也说不清楚。”

邱主任斜乜了我一眼开玩笑地说:“那有啥说不清楚。你睡你的,她们睡她们的。你现在醉成这个怂龟样,我就不信能把她们的屄给肏了?假如你真能肏动的话,只要她俩愿意,你哪怕肏到明天早上出太阳都行。”

我紧接着砸了个大铆钉说:“肏了你可不能抓我是个现行流氓啊?”

邱主任当即痛快地说:“抓你干啥,这里的事情还靠你打掩护呢!我这样做自己砸自己的饭碗不说,戴个破坏备战备荒的帽子还划不着。”

我脸上一副严肃相说:“既然你知道戴上这个帽子了不那么好受,反正现在是与人方便,自己也方便,毕竟多个门子多条路了稍微好一点。你放心,这里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保险让你这个土皇帝照样坐的稳稳当当。”

邱主任看我站立不稳,面红耳赤的样子,转身叮嘱梅春玲说:“小玲,送华师傅走的时候再提上两个暖水瓶,给他洗完脚了泡上一壶酽茶了你俩再睡。晚上不要睡得像死猪一样,万一出了问题我可不饶你们。至于咋关心他才好,我也不明说,你和小兰清楚就是。”

梅春玲应承了一声后,就和梅春兰打着手电筒同我向公社大院走去。

当梅春玲姐妹俩一人提一暖水瓶,肩膀上架扶着我,跌跌撞撞地往公社大院走的时候,我的手少不了会搭在她俩胸脯上。左手已经伸进了梅春玲衣服里,揉捏着她绵软的大乳房,右手也有意无意的碰撞着梅春兰不怎么大的柔韧乳房。

梅春玲的反应当然是默契,梅春兰则抬眼看了我几下,用手拨开我的手,我仍然固执地到原位置碰撞按压后,她只能不声张的默然我得寸进尺了。

快到公社大院的时候有一条小水渠,我挣脱开她俩的搀扶,指头伸进嗓子眼里把酒催吐了出来,接着漱了口洗净手脸,刚才装的所有假象完全解除以后,这才进了四周全是用黄土夯实修筑起来的高墙,只有一个厚柏木门的公社大院。

(二)

当时农村的日子过的实在穷酸涩苦,好些地方看了都让人感到感慨和唏嘘不已。可当时的现状就那个龟样,国民经济都已经落后了跟我国文化大革命前差不多的日本好几十年,我一介小人心里这么难受,忧国忧民的又能起什么用?

所以当梅春玲在我住的那间灰暗房间里面,点燃墨水瓶做的煤油灯,很认真地给我把脚用热水搓洗净,我依着脏旧的被子点燃烟刚抽了几口,她竟然换了一盆水蹲了下去,毫无顾忌地洗起了屄时,也让另外一张床上坐的梅春兰过来洗。

梅春兰立刻噘着嘴不满地说:“我才不洗呢,你能当着华师傅的面洗,屄脸不知道羞,我还替你觉得害骚哩!”

梅春玲当下撇着窝窝嘴挖苦说:“你还知道害骚,姨父肏娘和我的时候咋不害骚的偷着看,咋知道用手摸屄,咋愿意让姨父摸你奶子?”

梅春兰苦丧着脸马上辩白说:“姨父肏得你俩那么美,我偷看着屄痒了难道不能摸?况且姨父摸我奶子特别舒服,所以我才喜欢让他摸。这个师傅我又不熟悉,生怪怪地多不好意思。”

梅春玲翻着眼睛瞪了梅春兰一下说:“哟……!生了又怕啥?姨父那么老了你都让摸,华师傅这么年轻摸摸又算啥,少了一块了,你没有听姨父说咋关心他吗?那就是让他肏我俩的屄。你以为姨父把我俩支出来干啥?还不是图没有人打扰,他就可以自由自在地趴在娘身上了,咕唧咕唧地肏起来感到特别美吗?”

梅春兰眼睛眨巴了几下说:“也就是,我咋没有想到姨父还有这意思呢!”

梅春玲仍撇着嘴说:“等你知道这些的话,黄花菜都凉了。狗犟挨石头,屄犟没好事。还不赶快过来把屄洗净了伺候华师傅,尽磨那里蹭个啥,你也不看看啥时候了,难道想坐到明天不成?”

梅春兰蹙着眉头说:“洗屄倒可以,我又不像你让姨父把屄都肏大了,可我从来没有让人肏过,实在怕疼啊!”

梅春玲眼睛瞪得像牛卵一样大的说梅春兰:“第一次谁不疼?姨父肏我的时候我才八岁,我还不是照样挺过来了。你都十二了还怕疼,是不是想让姨父明天骂你个屄怂?”

梅春兰无奈地走过来,把盆子端到煤油灯光基本照射不到的墙角,捅下裤子洗完了以后,接着又怔怔地坐在了那张床上。

梅春玲几把脱光了全身衣服,满身肥肉的身子紧挨着我坐下之后,梅春玲又瞪着梅春兰说:“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自觉一些,咋像个小娃娃的龟一样越拨拉越硬。还不赶快脱光了把被子拉开了钻进去,难道还等着华师傅给你脱?”

梅春兰胆怯地走到我床边,慢腾腾地刚脱光衣服,梅春玲一把将她按倒后对我说:“老华,你先仔细看看她的屄长得咋样,接着看一下她是不是姑娘了再肏好不好?”

我本来已急不可耐,眼睛只瞅了几下梅春兰才长了几根阴毛的细嫩胖屄,分开不大的两片小阴唇,筷子头大小的红嫩屄口,看到里面嫣红的处女膜完好如初以后,龟立刻翘硬成了一根红彤彤的烧火棍。

反正梅春玲为了讨好我在当帮凶,我也肏过几个年轻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自己往下裤子一捅,趴到梅春兰乱动的身上,龟在她小阴唇中间上下划拉了几下后,心急火燎的对准屄口屁股往下用力一沉,“咕唧”一声响和她“呀”的一声惨叫的瞬间,龟感到一疼一紧,我抽出龟又猛力往前一挺,觉得又一紧接着就豁然畅通的工夫,多半截龟已经进入了她抽搐的屄里面。

梅春兰因为疼痛蹙着眉头扭曲着脸,嘴里嘶嘶吸着气扭动身子极力想摆脱我的蹂躏。可由于两腿被梅春玲死按着,扫手又被我压在了床上,再加我不停地大幅度抽送,她也只有小声哭泣着由我耀武扬威了起来。

唉!到底自己积攒了不少的货很久没有卖出过,再加欲火太旺情绪激动,梅春兰的屄里面又因为狭窄烫热和抽搐个不停。我才肏了六十几下,由不得地就将精液在她屄深处,射了个一塌糊涂。

当我趴在梅春兰颤抖的身上大口喘着粗气,用手轮流揉捏着她包子大的柔韧乳房时,梅春玲已经端了盆热水,将我软缩滑出的龟洗了个干净后,又洗起了梅春兰屄和屁股上,沾染着不少混杂了鲜血的分泌物。

等梅春兰的脸色恢复了正常,我也缓过了精翻身下来到一旁躺着了。梅春玲已斜趴在了我身上,两个硕大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胸脯上,满脸献媚的对我笑着说:“老华,小兰先到那间房子里去睡,我们俩个好好肏一阵子咋个样?”

我刚说了个“行”字后,梅春玲立刻打发梅春兰拿着衣服到隔壁房间去了。

梅春玲听隔壁房间的门刚一关上,当即笑眯眯地说:“老华,姑娘家刚破了身肏起来到底不好玩,血糊糊的看着心里就不舒服。那像我让姨夫肏了这么多年通畅了后,你咋弄都行,才不那么死叫哩!”

我点燃了一支烟抽着后用话挖苦梅春玲说:“你的屄狗龟连后面的肉疙瘩都能肏进去,当然比小兰通畅了。我就不相信我咋弄你都不叫?”

梅春玲将我的龟用手拨拉了几下恬不知耻地说:“其实你的龟硬起来也特别凶,小兰让你能肏得嘴里面胡喊乱叫,肏我那可不一定,不相信了你就来试试看咋样?”

我往地上弹了一下烟灰,右手拨开梅春玲浓密的褐黄色阴毛,一面揉搓着她两片肥厚褶皱的小阴唇,一面斜着眼睛藐视她说:“你屄不要犟得像驴一样,到时候你狗肏的假如叫的话,小心我把你的丑事说出去了让别人听。”

梅春玲赶忙把双腿又岔大了许多应承道:“保险不叫,叫了我不是人。”

我依然不留情地狠砸一榔头说:“这话可是你红口白牙说的,到时候可不要怨我叫你难堪不好做人。”

梅春玲连连点着头说:“都在一个局里干活,你起码不看佛面了看僧面,只要不给我难堪,现在和以后我都由着你随便折腾总可以吧?”

我也点了一下头说:“这还像人说的话,不过我总有个疑问,那就是小兰无论性格和长相都不像你,她到底是不是你爹下的种啊?”

梅春玲使劲撇了一下嘴说:“不要说你有这看法,我心里都在嘀咕这个问题好长时间了。为啥姨夫只摸奶子不肏她,我估摸着就是他下了种的缘故。”

我又问:“既然是他下的种,那他为什么又会让我肏呢?”

梅春玲眨巴了几下眼睛说:“这次战备粮的储备少了这么多,你没见他脸色都不正常了吗?可能他心里确实害了怕,为了让你回去以后能给他打好掩护,在实在没有辙的情况下,才用上了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办法吧!”

我恼怒地用手指头捏住了梅春玲像个黄豆似的阴蒂,揉了一下说:“这是他自找的麻烦,不扣他个现行反革命的帽子就不错了。自己的丫头我肏了又能怎么样?了不起判我几年刑罢了,他可亏就吃大发了,你怎么说我是狼呢?”

梅春玲恬笑着连忙道歉说:“老华,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况且你把我屄片子摸了这么老半天,屄里面已经痒得受不住了。你说现在肏还是等一会肏?”

自己下乡时那些姑娘们也啜舔过我的龟,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后,趁着龟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就板着脸说:“你那个骚屄除了你爹和姨夫肏外狗都能肏,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大了?现在你先用嘴把龟啜硬,屁股撅过来我仔细看一阵子你的屄了再说下一步的事。”

梅春玲很顺从地照我说的那么做了后,一个圆鼓鼓的白胖屁股就呈现在了我眼前。

本来自己就对梅春玲没有好感和肏的兴趣,因此我分开她的屄口向里看了几眼后,三根指头就插进了她淫水直流的湿淋淋屄里。

咦!这梅春玲人长得其貌倒不扬,屄里面却有些不平常。除了肉壁上长了好多米粒般的瘤状物外,皱褶也深而稠密,手指头在里面抽送起来感觉蛮不错。完全印证了杨玉德大爷说的话:人长得好了屄不见得好,难看了屄不一定差。

龟!既然手感不错,我自然乐在其中的越抽送越块,梅春玲也一面吞吐着我的龟,鼻孔里不断胡乱哼哼,一面将屁股往我跟前使劲凑的同时,自己又感觉出了一桩怪事。就是指头尖在碰撞到她柔滑的子宫颈口后,那个小窝窝嘴比一般女人深些外,蠕动的也比较快。而且还好像能把指头尖插进里面去。

好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难逢的机会,用中指尖试探着往梅春玲那个小窝窝嘴上插了几下后,嘿!指尖竟然进入了她热滑的子宫里面。

既然有进展,我少不了的又插了十几下,不少白浆似的分泌物从子宫里面流淌了出来后,就听梅春玲小声呻吟着说:“老华,指头戳起屄心子来到底不咋过瘾。反正你的龟已经硬得成了直棒,要不你用它往里面肏咋样?”

我自从让艾颖老师破了童子身,在小珍身上展示了身强力壮的无穷威力,当知识青年插队下乡时又肏了那么多的姑娘和女人后,子宫里面我虽然也尝试着用指头插过,结果只能让她们感到疼胀不舒服外,始终就没有成功过一次。现在梅春玲这不起眼的货却能插进去,自己尽管看不上她那丑鬼模样,但如果不看她烧饼脸的话,往子宫里面肏一阵子倒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因此我一面下地将鞋趿拉上,一面叫梅春玲把屁股放在床边,两手揽起自己的双腿以后。我手扶着年轻人满怀豪情的硬撅撅的龟,对准她已经像白糨糊一般的屄口,腰往前一挺的工夫,“咕唧”一声闷响,随着不少淫液的四处飞溅,龟就顶在了她子宫口的那个小窝窝嘴上。紧接着我龟往外一抽再用力朝里一送,龟头感到一紧又一热后,她的屄马上围裹住了我的龟身欢跳了起来。

梅春玲这时咧着窝窝嘴笑眯眯地说:“就这样肏起来我才特别的舒服,虽然姨夫肏的时候也想肏进去,可因为他的龟短,所以只能在屄心子口口上碰了一下外,干急没办法。黑虎的龟虽然能进去,到底没有你像个捣蒜棰子似的龟头肏进去了美。华师傅,我咋不知道你有这么凶的一个龟呢?早知道的话,在单位上我就让你这样肏多少次了,省得我有时候屄实在痒了偷着用茄子和黄瓜戳。”

我一面在梅春玲热烫滑腻的子宫里面,不停歇地进进出出,一面瞪着眼睛训斥她说:“屄夹紧了就不要再吭声了,早知道我的龟凶能干什么?如果不是看在你屄心子能肏进去我的龟,你以为我爱和你这个糟怂肏?现在用枕头遮住你的屄脸,等我肏舒服了回去后还有继续肏你的可能。假如惹我烦了的话,我现在就不肏了,到隔壁肏小兰也比你这个货强。”

梅春玲因为听说过我在文化大革命中G市的名声,也知道自己在局里的才华和桀骜不训的傲气,所以听我这样一说,立即乖乖地用脏枕头捂住脸了后,两手又把双腿揽起来了不少,由着我前后挺动着屁股“咕唧!咕唧”肏了个欢。

正当我在梅春玲夹劲十足的屄里,子宫粘稠烫热水里面肏得意气风发时,公社大院的门外面,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了邱主任的喊开门声。

我嘴里面骂着肏邱主任贼妈的话提起了裤子,梅春玲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顺了下头发,和我一同打着手电筒走出房间开了大院门以后。邱主任站在黑影里让梅春玲回房间和小兰一起睡觉,并叮嘱她说我房间里无论什么人在和有什么异常响动,她们俩个不许听门窗和大惊小怪外,过后还不能给任何人讲。

梅春玲顺从的“嗯”了一声,进了梅春兰睡的那间房后,邱主任转身向墙拐角处招了一下手,一个身材不高的女人立刻快步走了过来,他让她先进了我住的那间房,接着在公社大院门边贴着我耳朵小声说:“老华,你走了以后我越想越害怕,就害怕战备粮的储备问题暴露出去。

唉!我虽然拿那些战备粮救济了一些揭不开锅的乡亲,但这个不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统帅,破坏战备的大罪名我可背不起。自己成了现行反革命蹲大牢倒是小事,万一丢了吃饭的家伙更是了不得。

你可以想嘛!我是靠根红苗壮造反起家才当了公社主任,虽然没有做过太过分的事,可当干部总要得罪人,再加我也肏了不少人家的丫头和女人。如果自己倒了这个邪霉,家里的老婆和娃娃将来又咋过呀?

我翻来覆去地想了好长时间后,就把我特别喜欢的一个相好给你领来了。她人模样长得比较漂亮,年龄十八过三个月,结婚才有两个来月。除了屄上没毛是个白虎,男人现在火车站装卸煤外,她还非常听话温柔,肏舒服了屄里面夹劲特别地强。

老华呀!我知道你是大城市来的下乡知识青年,农村待了几年也清楚农民的穷怂生活。我希望你回去以后,一定要替我隐瞒战备粮储备的事,我们这里没啥好东西招待你,你如果不嫌弃她是白虎的话,只有拿她慰劳你一下了。“

我少不了假惺惺地小声客套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肏女人?”

邱主任咧着大嘴“嘿……”笑着说:“除非身上哪里有毛病,正常的年轻人谁不好这口啊!我像你这岁数时,早就肏了七、八个丫头和女人了。”

我当即装模作样地说:“我和你是王奶奶和金奶奶比,上面不但没有人,中间还少了不止一点。因为看不上小玲的怂样才肏了小兰,你假如心疼自己的外甥女那么小,让我肏了有意见的话,我就不肏你领来的小媳妇了。”

邱主任听我这么一说明,连连摆着手表白说:“没意见,没意见,小媳妇赵秀琴你先肏个够,想肏小兰了回头再肏.反正明天早上了叫她们睡一屋,等公社其他人上班以后,你和她们就一起到我家来吃饭。”

说完这些话邱主任拍了拍我肩膀,转身就消失在了黑蒙蒙的夜色之中。

(三)

我重新锁好门进了房间后,就着昏暗的煤油灯光,看到一个长辫子女人背朝着我,衣服脱掉了放在另一张床上,全身光溜溜地已钻在了我这床的被子里面。

有现成的好买卖不做是大傻瓜一个,有可口的食物不吃除非肚子不饿。我将门用木棍顶牢实,衣服全脱光也放在那张床上后,掀被子就贴在了那个叫赵秀琴的小媳妇身上。

在赵秀琴身子猛一颤的工夫,我已经将她搬转成了仰面朝天。等我腾身往她绵软的身上一趴,两手扶着她的头仔细端详时,才发现邱主任一点儿也没有糊弄我,这小媳妇长得实在不错。

虽然赵秀琴双眼紧闭,秀气挺直的鼻子下面红润小嘴微张,紧张的在急促喘气,柔嫩细腻瓜子脸上的各个部位,组织搭配的却非常协调完美。

尤其我胸脯挤压着赵秀琴馒头大的柔绵乳房,感受着她心脏“砰!砰”直跳的撞击,一贯爱在漂亮姑娘和女人身上耍流氓的龟,又觉察到了她那丰隆光滑的柔嫩屄以后,立刻飞扬跋扈地硬了起来。

这时见赵秀琴的脸上浮现出了光泽,由于煤油灯光暗看不清楚,我顺手拿手电筒照看了她脸上几下后,就见她微眯着眼睛,鼻翼不断翕动着小声说:“华师傅,邱主任叫我来陪你是为了他以后好,你肏的时候稍微轻上那么一点。因为我感觉你的龟特别硬不说,好像还特别长和烫。”

我听赵秀琴终于开了口,马上在她红润的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你难道不怕长龟肏,要不你揣摸上一阵子了再说好不好?”

赵秀琴被我强拉着手到了龟上,才握住没过几秒钟,她就喘着大气说:“我男人的龟短还可以受得住,邱主任的那个刚刚好。谁料到你的咋这么粗长啊?尤其龟头大的像个小鸡蛋,整个龟又烫的像着了火,如果连根肏进去的话,不就把我肏死了吗?”

我笑着调侃赵秀琴:“该不会吧?小兰我才肏过不长时间,也没有见她死了呀!你龟到现在起码肏了有一大筐了,难道还怕我肏死?”

赵秀琴到这时才睁开妩媚的丹凤眼,仔细端详了我几下才说:“其实对于龟来说,女人的屄还是怕长不怕粗,我才结婚没不久,邱主任趁我男人下地干活时肏了我,尽管自己男人肏的次数也多,可也没有你说的一大筐呀!

自从我男人过了一个月上火车站装卸煤去了后,虽然邱主任隔空也肏我,毕竟不太那么方便和自在。我长这么大只让两个男人肏过,今天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粗长和龟头大的龟,你想想,假如全肏进屄里去的话,我心里难道不怕?“

我马上喂了赵秀琴一个宽心丸说:“屄本来就是让龟肏的东西,第一次你让男人肏难道不怕?小兰那么小还不是照样肏进去了。其实龟长得粗长了肏起来才觉得美的像仙一样,你试过以后就会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你舌头伸长了我先啜着,用手扶着龟了慢慢往屄里面塞,等你感到适应了后我再肏怎么样?”

赵秀琴吃了药以后到底有了些成效,先羞答答地瞅了我几眼,向我哈了一口气,接着就握住我的龟扭了几下屁股轻声说:“你才比我大几岁呀?说话咋就这么老练。是不是肏了不少的丫头和女人?另外我今天后晌饭时吃了几瓣蒜,啜我舌头你不嫌蒜臭味?”

我紧跟着又给了赵秀琴一个定心丸说:“那有什么要紧,我有时也吃呀!就像我抽烟一样,你不嫌有烟臭味我也不嫌。要说我肏了不少的丫头和女人,那可对我是最大的冤枉,除了我刚才肏的小兰,你的屄到底长得怎么样都没有看过一眼。虽然我岁数比你大不了多少,因为一直生活在G市,在这里插队下乡后又听了不少人谝的流氓话,所以知道的比较多一点。更多小说 ltxsba.top”

赵秀琴到这时才放开自己的思想包袱,一面将龟在她的屄口来回蹭,一面嗲笑着左右晃动屁股说:“我也不叫你华师傅叫你哥哥咋样?既然你大城市长大的人都不嫌弃我,这么凶的龟小兰都能肏,我想我也没有啥。要不你啜我舌头,等屄水多了我慢慢往里塞龟。假如我觉得可以了,两手只要一按你屁股,你就开始肏咋样?”

我立刻给赵秀琴灌了口蜂蜜说:“这还像我好妹子说的话,只要我能高高兴兴地肏你一晚上,邱主任的那件事情就没什么麻烦。”

赵秀琴两眼当即乐成了一道缝说:“那哥哥你就开始来,妹子保险让你肏高兴。邱主任的那件事情只要没啥麻烦,明天了再叫他把我小姑子喊到家里来了叫你肏一阵。”

真她奶奶的好事来了还不是成双,接二连三的让我都难以想象。本来自己的龟经过农村插队下乡,众多姑娘和女人的多次醍醐灌顶,热情洗礼后,已经成了真正的英雄好汉一条,现在又听赵秀琴这么一说,顿时高兴地连跳了几下流出了不少口水。而她感觉到了这一点舌头还没有来得及伸,屁股才微微往上一抬,我再往下用力一压时,龟马上意气风发地挺进到了一条烫热滑腻的羊肠小道里。

赵秀琴头往后一仰,两腿一蹬,嘴里面大声“哎哟”了一下,当下喘着粗气说:“好我的哥哥哩!你的龟真凶啊!还没肏到底,我觉得心都快肏得从嘴里面蹦出来了。虽然屄里面烧烘烘地胀得有些难受,可也感到特别实在。既然已肏进去我就不怕了。你放开了使劲肏,我看屄还能承受得住你那大龟肏上一阵子。”

赵秀琴向我吹响了进军号,我理所当然地两手在她身边的床上一撑,抬起屁股将龟往外一抽又猛力往里一送。“咕唧”一声轻响,我的龟在她子宫口上一撞一滑,碰在一个烫热的窝里后,她的屄立刻像包饺子一样裹住它揉挤了起来。

想不到赵秀琴的屄比我当初插队下乡时,肏菊花的还要舒爽快意。尤其那里面的绵软烫热,众多皱褶的快速收缩和舒展,美得我鼻腔里连声哼哼着肏了个快马加鞭。

而赵秀琴随着我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以后,她也两手紧紧搂抱着我的腰,双腿到处乱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好哥哥,想不到龟长得又粗又长了,肏起来感觉就是和短细的不一样。每次龟头把屄心子使劲碰上一下,再肏到从来没有肏过的屄深处以后,我就觉得身子像在天上飞,心在云里头飘来飘去一样。浑身所有地方都麻酥酥地特别舒服。到现在我才知道你确实对我好,没有哄我这个啥龟事都不懂的傻妹子。

好哥哥呀!我现在屄心子忽悠忽悠地跳得特别欢,好像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想尿尿怪怪感觉。你如果再狠劲肏几下的话,我怕就要尿出来了。“

其实我也达到了快射精的极限,知道赵秀琴被我肏得要到高潮了后,一面鼓足干劲长距离的用力肏,一面喘吁吁地说:“好妹子,你要尿就放心往外尿,反正我也要射了。你把屁股往上抬着使劲乱晃,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赵秀琴“嗯”了一声,屁股用力抬起刚使劲乱晃了几下,屄里面就猛地一抽搐,几大股阴精喷射而出时,我的龟头也一阵乱抖,精液就像机关枪打出的子弹一样,顿时疯狂而又快速地扫射了出去。

这时就感到赵秀琴在我身下,像热锅里炒得烫热的豆子一样乱蹦乱动,屄里面像用力搅肉一样挤压着我的龟,阴精又狂喷了两大股的同时,嘴里抑制不住地胡乱呻吟着说:“哎哟……!哎哟……!你肏起来咋这么让人舒服啊,他们那俩个跟你咋能比,我想当仙大概就这个样子吧?好哥哥呀好哥哥!你了解完回城了以后妹子再肏不上的话,那不把人都要想疯了吗?”

我汗水淋淋地趴在赵秀琴身上一面喘气,一面意犹未尽地对她说:“心肝好妹子,我也舍不得离开你这么好的屄。可我明天下午就得走了,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况且才肏了你一次,你是不是拿话在糊弄我?”

赵秀琴气得在我屁股上拧了一下说:“我糊弄你干啥,是不是要我把心掏给你看了才放心?”

我嬉皮笑脸地激赵秀琴说:“忠不忠,看行动,糊弄我你不是人。”

昏暗的灯光下赵秀琴伸手擦着我脸上的汗,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说:“好哥哥,我当然是人,而且还是一个忠厚人。因为你能把我肏得飞上天,所以我才这样说。既然你舍不得我的屄,我也实在想你的大龟一直肏.要不我俩先肏上一晚上,明天吃晌午饭前把小姑子肏了,晌午饭后再把我肏一次了你就回城。

下一步行动就是以后有空我到火车站看男人的时候,借口看小玲到你那,你不就可以肏我了嘛!假如条件方便的话,说不定还能肏上一晚上。“

我手捏着赵秀琴滑嫩的腮帮子轻拧了一下说:“想不到妹子还贼尖贼尖的不笨,可肏是肏,给你肏着怀上娃娃怕就麻烦了。”

赵秀琴妩媚大眼爱恋的望着我,屁股在我身下扭动了几下后,开始向我撒起了娇说:“根本不麻烦,我就怕你肏着怀不上才觉得麻烦,另外麻烦的是你那里有没有方便地方?难道这就是糊弄你,这还不算忠,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

我贼兮兮地笑着说:“只要你能来,我就有方便地方。凭我的这个龟和你想我的那个心,怀个娃娃还不是咳嗽几下的事。”

赵秀琴听我把话说的那么肯定,立刻撇着嘴说:“哟……!你吹牛也不打底稿喘口气,万一把牛吹死了宰牛的干啥呀?”

我呲牙咧嘴地笑着说:“他随便干什么都行,保险不会叫你的屄闲下。”

赵秀琴不解地睁大眼睛问我:“我说的是宰牛的人,你说的又是谁?”

我狡黠的挤下眼睛说:“是我同一宿舍住的四眼驴,到时候你只要能去,我随便一说他就到别的宿舍挤着睡去了。”

赵秀琴还是不解地问我:“咋叫四眼驴,咋就那么听话?”

我笑嘻嘻地立刻答复说:“因为戴着个深度眼镜,又喜欢绷着个长方脸,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敢叫他是个四眼驴。听话是因为我和他一起参加过文化大革命运动,一起扛枪搞过许多武斗,一起在一个炕上睡着下过两年乡。再加上他知道我的龟德行,我了解他的怂脾气,所以就成了所以了。”

赵秀琴当下笑成了个弥勒佛说:“所以你可以让我的屄闲不下,所以就能给我肏着怀上娃了。”

我咧嘴无比自豪地笑着说:“那当然了。”

赵秀琴紧接着就对我说:“既然有当然,有当然了敢情好,现在我屄里面又想你的龟了。你假如不想肏小兰的话,那就赶快肏我,肏完了先睡觉,快天亮时再美美肏一次了我到她们房子去,等你睡醒到邱主任家吃些饭了以后,再说咋肏我小姑子的事。”

这时我完全放了心,自然犯了老毛病说:“小兰像个涩果子,肏起来屄咧上鬼哭狼嚎的惹人心烦,肏你可以随心所欲。现在我想先看和玩一阵子你的屄。等到龟硬得成了直棒了以后,肏起来才更有劲头。”

赵秀琴噘嘴很为难的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肏我,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样。反正我是白虎你已经知道,看和玩屄由你随便。只是这破灯又不咋亮,我总不能端上照着屄了你扒开看吧?”

我笑吟吟地说:“难道手电筒不能看?”

赵秀琴羞娇万分的用拳头捶着我后腰说:“你才贼尖贼尖的像个人精,怪不得我让你肏了以后像中邪一样,再也舍不得离开你了。唉!假如能肏着怀上一个像你这么贼尖的娃娃就好了,长大了就不咋操心。”

我假意怪叫着说:“你再砸,砸坏我腰子了不要说给你怀娃娃,你屄痒了都没办法肏.砸呀!使劲再砸呀!”

赵秀琴赶忙停下手瞪了我一眼嗔怪说:“我看你是娃娃死在屄里,实在没有人治了。反正我这个怂本事对你没办法,我说要看要玩要肏屄你就赶快,再磨蹭些时间到半夜,等完成肏我的次数再休息不好,吃晌午饭前没精肏我小姑子可不要怪我?”

我理直气壮地拍了一下胸口说:“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没有金刚钻我就不会来揽这瓷器活。你没有见我卵蛋有多大,里面的存货多的随便能把你们几个小屄,肏得死去活来的不知道姓什么。”

赵秀琴满面春色的嗲笑着将我斜乜了一眼说:“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人,要不然也不会忠心耿耿的昧着良心给你拉皮条了。”

我说着话的同时从赵秀琴身上往旁边一躺,右手往下一伸,在她粘糊糊的光板子屄上揉了几下,中指朝绵软的两小片小阴唇中间一捅的工夫,就已经碰撞到了她柔韧的子宫口。接着细心的在她滑嫩子宫四周探索了一阵后,大拇指按压着也不算小的阴蒂头,中指则上下左右的拨弄着玩起了子宫。

只见赵秀琴浑身上下都在蔌蔌发抖,左腿哆嗦着搭在了我肚皮上,便于我深入行动,烫热柔嫩的脸蛋紧贴我左肩,嘴里面像牙疼似的一个劲哼哼着说:“好哥哥,你可真会折腾人。本来还说用手电筒看,现在不用就把我玩的心直晃,屄心子直跳弹,那种又麻又酸又痒,好像要尿尿的感觉又快来了。”

我听赵秀琴这么说,中指在她子宫口的小窝窝里用力来了几插,同时大拇指按压着阴蒂头猛力几揉。顿时感到一股热流从子宫口里喷射出来后,她两手搂着我脖子尖叫了一声说:“好我的心肝哥哥,你叫我咋说好哩?才这么几下就把我弄得飞上了天,以后我可真离不开你了。”

我没有答复赵秀琴的话,促狭地这样依旧来了几下后,她全身使劲抖颤,又狂喷了一大股阴精,眼泪都兴奋得流了出来说:“好哥哥,现在屄心子麻酥酥的都不能碰一下,你饶了我,用龟赶快肏着射了好不好?”

我当然戏谑赵秀琴说:“手指头你都成了这个怂样子,再用龟来你岂不是真要肏死了。”

赵秀琴气的手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立马一把掀掉被子,翻身起来趴到我肚子上,手扶龟往她欢腾跳跃的湿热屄里一塞,自己前伏后仰地快速肏了起来,眼睛还瞪得圆溜溜地抱怨说:“谁叫你肏了我,谁叫你长了一个这么凶,又能叫舒服到心里的龟呢?只要我现在能舒服,肏死就肏死,反正你不要管。”

我调侃赵秀琴说:“那你肏死了以后,娃娃谁怀?”

赵秀琴屄里面已经有了剧烈地抽搐,阴精也喷射了好几股,但她还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的犟嘴说:“肏死了不管,肏不死了再说怀娃娃的事。”

我没话找话地贬低赵秀琴说:“从来都是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你倒好,反过来压在男人身上了。如果是前些年的话,把你贼皮不揭了一层才怪呢!”

赵秀琴一面把散了的一条辫子用猴皮筋扎着,一面上下晃动着屁股,撇着嘴气喘吁吁地反驳说:“亏你还是G市长大,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人。破四旧立四新你不知道?时代不同了,男人能办到的事,女人照样可以办。咋啦?只允许你们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女人就不能趴在男人身上了肏吗?”

表面看起来温柔秀丽的赵秀琴,想不到脾气却很倔强,性格也这么鲜明。所以我再没刁难她,由她自己采飞扬的勤奋努力,我两手握着她圆鼓鼓的绵软乳房,揉面团似的任意搓捏,而两条长板凳支的木板床,随着她“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像踩在泥巴里一样的“咕唧!咕唧”肏屄声,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痛苦呻吟时,我听到门外有极其细微的响动声偶尔传入耳中。

也许有人认为我的文章语言比较粗俗,除了肏就是屄,不能很文雅的表露男女之间欢悦的那种意境。并非自己不会用华丽的辞藻来堆砌粉饰内容,而是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在浪劲上来的时候,谁不用当地多年沿袭的乡音土话,来形容各自和对方的性器官啊?我就不相信具有相当文化知识的人,他(她)们在作爱时,会文绉绉的说什么咱们来云雨一番,或者来个周公之礼吧?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和做,反正我主观想象其中有一方,倘若不给对方个白眼或说几句讥讽的话,兴致起码会变得有那么点儿索然!

(四)

我仔细辩听了一会,觉得有可能是梅春玲在偷听就没有理睬,而是上下挺动屁股,继续深入研究赵秀琴的同时,一手捻着她玉米粒大小的乳头,一手伸下去摸着她圆润勃起的阴蒂,用力揉捏了几下。只见她一声尖叫,又一股热流喷射在我龟上,屄里的所有肌肉紧裹着龟,像要挤成肉酱似的异常抽搐了起来后,她也颤抖着瘫软在了我身上,嘴里面长一声,短一声的哼哼了个欢。

我稍微享受了一阵赵秀琴屄里的温存,用手拍了拍她湿淋淋的脸蛋,中指竖在她嘴上,作了个不要吭声的手势,将她推离开,拿着手电筒光脚下了床,轻轻取掉顶门棍猛地拉开门照看时,就见只穿裤衩赤裸上身的梅春玲,拉着同样穿着的梅春兰,正要往她们住的那间房里面窜。

黑虎在公社院门前低吠了一声刚想扑过来,被梅春玲一声呵斥立刻摇起了尾巴后,我已经关了自己房间门,进了她们住的那间房。

梅春兰已经睡在了一张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梅春玲关上门了两手搂着我的腰,肥硕的乳房在我腰上来回乱蹭着说:“老华,你们肏得那么美,我在隔壁听的屄里面直痒。虽然姨夫不让我们听,我还是硬拉小兰听了好半天。啧……!你们肏得可真凶,床都好像要压塌了。尽管不知道在和谁肏,反正那个肏屄声和喘气声,不要说我听的屄水直流,小兰都听的摸起了她的屄。

老华,看来你特别喜欢和那个女人肏,一阵工夫就肏了两次。你能不能看在一起共事,而且我协助你肏了小兰的份上,人家吃了肉我们也喝一点汤?“

我没有吭声的转身将梅春玲往另外一张床上一按,她非常自觉的两手往起一揽双腿,自己年轻力壮很容易硬起来的龟,立即朝她湿漉漉的屄里面一顶,接着一抽再用力一顶,感到龟头进入了她烫热的屄深处后,一下接一下的当下肏了个王朝马汉。

当我肏得梅春玲嘴里面乱哼,拿手电筒照着看了一眼我俩的连接处,只见白浆似的粘稠淫水,从她左右翻开的两片小阴唇里流淌出来,顺着屁股槽往下流了个一塌糊涂时,借着窗台忽悠忽悠的煤油灯光,我瞧见那张床上的梅春兰,正从被子里伸出了半个头窥视这边的情景。

既然这丫头已经被我破了姑娘身,现在又是这么个态。自己反正肏梅春玲已感到索然无味,再肏她一次又有何妨。所以我抽出了粘满黏液的龟,几步跨到那张床边将被子一掀,在梅春兰一声惊叫的瞬间,自己已经两手拽住她双腿往我身边一拉一分,龟朝她泛着亮光的小阴唇中间,上下划拉了几下接着猛一挺的工夫,随着她“啊”的一声惨叫,龟已经摇头晃脑的肏在了她紧绷绷的热屄深处。

我横冲直撞的才肏了几下,梅春兰鼻涕眼泪一起往外奔流,一面使劲乱扭着身子挣扎,一面小声乞求说:“大哥哥,你的龟那么长那么粗,我屄里面疼得实在招不住,你现在饶了我行不行?”

我继续用力肏着梅春兰有些滑顺的狭窄屄,眼睛却瞪了老大骂她:“你既然知道招不住,为什么骚情的还要偷听我跟人家肏屄?”

梅春兰鼻孔里面,不断吹着鼻涕小泡儿,仍然用力挣扎着说:“你肏了我以后,屄里面烧辣辣地特别疼,睡下我姐虽然给我说了一阵肏屄的道理,后来又听隔壁你们肏得那么凶,我姐又硬拉我出去偷听。我不知道咋搞的,屄里面就有点痒了?接着你把我姐肏得嘴里面乱哼哼,”咕唧!咕唧“的肏屄声又那么美,所以才偷着看你咋肏的我姐?

大哥哥,我才破了身没多长时间,洗屄的时候我翻开看了一阵,里里外外都是又红又肿不说,屄边边上还肏破了一片皮。现在你再一肏,里面胀疼的像要命一样。要不你以后了再肏,我估摸到那时候也许好一些?“

自己因为当时年轻气盛,插队当知识青年期间,肏的那些姑娘和女人,除了对珠儿,雪儿,娟子和杏儿有着很深厚的情谊,她们也特别乖巧听话,完全顺从地由我随心所欲,只对十三岁的陈丽虐待了一番外,基本上都是吃的舒心饭。

现在遇到梅春兰这么个极不协作配合的货色,我心里不但没有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加深了肆虐的尺度,有深没浅的在她屄里面肏了几十下,抽出龟又用两根指头插进她痉挛在一起的屄里,在她光滑柔嫩的小子宫周围肆无忌惮地揉挤了一阵,这才丢了话说:“以后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你想叫我肏我还不肏了。”接着抓过枕巾擦了擦手和龟,离开那张床走到了梅春玲身边。

梅春玲刚想张嘴说什么,我却色严峻地说:“你姨夫不是怕阶级敌人捣乱破坏吗?现在你穿上衣服了到院子到处转悠一阵,小兰也不要叫她听我窗户,等我房子里没有一点儿响动后,再回来睡你的大头觉。”

梅春玲不明所以的穿好衣服跟我出来后,我紧贴着她耳朵小声说:“我回去再肏那个女人一阵,也知道你今天没有让我彻底肏美。反正以后机会有的是,你趁这个难得的工夫,到房后面黑影处再和黑虎肏一次去吧!”

梅春玲咧嘴笑着感激的向我点了点头时,我已经迈腿进了自己房间门。

我用木棍顶牢门刚到床边,赵秀琴已经掀开被子腿岔大了在等着我。我趴到她热乎乎身上,才将依然威风凛凛的龟对准她屄口,她两手紧搂我腰将屁股往上用力一挺,龟和屄立刻热情洋溢地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当我大刀阔斧地肏了一百多下,赵秀琴颤栗着娇小身子轻轻地呻吟,子宫里喷射出了好几大股烫热的阴精,屄紧裹我的龟猛力抽搐,我也射出了不少精液之后,她才两腿缠绕住我屁股说:“好哥哥,你还是觉得肏我美吧?”

我用蜂蜜连续给赵秀琴喂着说:“那当然了,你的屄骚水冒的又多夹劲又非常大,要不我怎么才去肏了她俩一会儿工夫,就赶忙跑回来再肏你呢!”

赵秀琴微眯着她那双波光滟潋的妩媚大眼,烫热的脸颊来回蹭着我胸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甜美笑容说:“好哥哥,你知道就好,我就喜欢你这龟特别粗长心肠又非常好的人。现在我肏舒服也肏乏了,你还是趴在我身上,还有些硬的龟肏在屄里面了,不要叫那些能怀娃娃的好东西流出来,就这样一直睡到鸡叫头遍时,再肏一次咋个样?”

我边喘气边开玩笑说:“你个子这么小,压一晚上不怕难受?”

赵秀琴笑眯眯地乜了我一眼说:“其实你不知道,女人身上都长有托骨,你见哪个个子小的女人,让自己肥胖的男人肏着给压死了?”

我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赵秀琴紧接着长长打了个哈欠说:“好哥哥,赶快睡吧!我也困得很了,明天还有好多事情办哩!”

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工夫就沉入了睡乡。

雄鸡刚叫头遍我就被赵秀琴摇醒,接着她翻身趴在我肚皮上,散乱着头发强睁惺忪的睡眼,把我那早晨经常如旗杆一样耸立的龟,塞进她屄里自己肏得实在没有了劲,又看我像死猪一样赖在床上不动弹,根本没那个接续再战的意思,无奈地在我身上休息了一阵后,气呼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等我终于从周公那儿尽情聊天回来,睁开朦胧的双眼四处打量时,除了窗户外面灿烂的阳光,不时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走动声外,只有梅春玲坐在另一张床上静静看着我。

我伸了个懒腰问:“小兰和那个女人呢?”

梅春玲答:“她俩把弄脏的那些床单和枕巾,包括你床上的都拿到水渠边洗去了,可能快回来了。”

这时我才发现,身下的床单和头下的枕巾全没有了,于是我指头挠着头发很纳闷地说:“我就睡得那么死,你们抽床单和枕巾都不知道?”

梅春玲咧着窝窝嘴笑话我说:“你也不想想昨晚上你多忙?所以才睡的像死狗一样不知道。另外床单和枕巾上有小兰屄里面流出的血,还有她早上才告诉我的这个新嫂子淌的那么多骚水,再加上你的那些精液,啧……!不洗能行?”

我立即瞪大两眼骂道:“你说谁是死狗啊?你以为让黑虎肏舒服了,屄能得特别会拌蒜,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吃几碗干饭了是不?我告诉你,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不要给你个红油漆罐子了,你就大红大红的染个没完没了,假如惹我犯病了的话,可别以后大家都不好看。”

梅春玲被我唬地伸了下舌头刚想说什么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邱主任急切的声音:“昨天临走都好好的,现在谁犯病了?”紧接着门“咣当”一开,他高大的身子已出现在了我眼前。

梅春玲顿时哑口无言,我则话中有话的答道:“我是给小玲说自己的龟脾气很不好,无论谁惹我不高兴,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都不管,尤其犯病以后,折腾起人从来就没有分寸,非叫他提着裤子,摸不着腰在哪个地方。”

邱主任立刻向我伸了个大拇指说:“这就是老爷们的性子和脾气,啥时候都不能吃那个软饭。女人家模样长得再好,到底是头发长见识短,跟她们说这些也不顶啥龟用。我说老华呀!赶快起来洗个脸了到我家去,吃上些了,再看一看战备粮的储备情况后,躺到我家炕上了咱们再好好谝。”

然后邱主任趁着梅春玲出去,给我打洗脸水的短暂机会,伏下身子对我小声说:“老华,你话里面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你在后晌临走之前,假如还有啥事需要我帮忙,我是这里的一把手,满足你倒不咋费事。”

我也小声答复说:“其实只有一件小事,你问赵秀琴就会知道。只要解决的圆满彻底,到时候我会处理好善后工作。”

邱主任笑着刚拍了拍我肩膀,梅春玲已经端着脸盆进了门。

***********************************

喝完最后一口小米稀饭我将碗往炕边一放,身子朝后一仰,靠在邱主任家炕上的被垛子上,才点燃飞马烟抽了没几口,他把老婆支使出去也上了炕以后,抽了一截炕上的席片,剔着黑褐色牙缝说:“老华,你的那个事情很好办,不就是一个没嫁人的小骚屄嘛!赵秀琴已经喊去了,来了你想在哪里肏?”

我猛抽了口烟说:“这里我又不熟,那能想在哪里就哪里呀!况且人家还没有嫁人,怎么说肏就那么容易呢?”

邱主任笑眯眯地说:“她嘛,我也肏了好多次,主要是赵秀琴结婚不久回娘家住了几天,结果回来时听柴草房里面有啥响声,她悄悄扒在门上悄悄地听了一阵,才知道是自己男人和他十七的妹子在肏屄。当时气得火冒三丈的踢开门骂了一会,然后放话说要离婚时,她男人和她小姑子一个劲给她下话,说只要不离婚和不把这事宣传出去,无论啥要求他(她)俩都答应。”

我斜着眼戏谑邱主任说:“就是因为在你们这里娶个媳妇特别难,所以你在勾搭上赵秀琴以后,浑水摸鱼的吃了个现成饭是不是?”

邱主任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说:“这事在你们城里好像很丢脸,在咱们农村倒很随便。哪个女人和男人没几个相好的呀?自从我肏了赵秀琴好几回,她又说他男人跟小姑子也肏了一年多。我以公社革委会主任和民兵指导员的身份,以在我家谈心和汇报思想的名义,趁机按在炕上肏了后。哎!你还不要说,虽然她还是我的一个远方侄女,谁知道肏过反而成了包袱,想甩都甩不掉。”

我立刻摆出了个无比厌恶的表情说:“这个剩饭我可不想吃,免得到时候消化不了了拉稀屎。”

邱主任的眼睛,马上瞪了有牛卵子大,往地上很快吐了口痰,色当下显得非常无奈的说:“那她来了咋办?”

我将吸剩的烟屁股往地上随便一扔,眼瞅着邱主任不以为然的说:“只要你给我和赵秀琴,腾个安静地方美美肏上一下午,她来了你想咋办就咋办,我不但一点儿也不管,临走还不会给你添麻烦,而且有个好主意送给你,省得你心里一直像用龟戳着似的睡不塌实。”

(五)

邱主任听我说得那么胸有成竹,赶忙恬着脸凑到我跟前,重新点燃一支海河烟塞在我手里说:“老华,咱们都是一个战壕里并肩战斗的革命战友,虽然处在不同的岗位,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们之间革命的深厚友谊,经历过这次急风暴雨的考验以后,一定会更加牢固得如钢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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