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蛇儿爬到了椅脚的时候,节奏又急了起来,?见到那蛇儿立即把头部抬了起来,又向上升起着身体……我暗暗地为她捏了一把汗,看着那蛇儿渐渐地接近了她那滑嫩的躯体,我的一颗心就好像跳到了颈部……蛇儿终於随着乐声爬到了安乐椅上去,并且爬到了她那肉光致致的身体上,继续游移着……乐声又慢慢转趋於低沉了,?儿那蛇儿从她的大腿间爬了过去,从另一边椅脚上爬下来……蛇儿在两条椅臂的中央摆起了一个蛇饼,扁平的头部在四下里的摆动着……笙的声音又急剧起来,?见那蛇头慢慢地又向上升了起来,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使我们既惊怕又好笑。
当蛇头冒起到能接触到她的大腿中央时,笙子突然发出了一下尖叫……我们?见到那蛇头一顿,刚好就对止了她的桃源洞口,?见它猛地把分叉的蛇信一吐,直喷她那湿濡濡的中央……「啊……」?见她把笙吐了出来,娇呼了一声。
我们吓了一跳,以为她给蛇儿咬着了……
不过说真心话,如果叫我这时去救她,那我就情愿被人骂胆小鬼了,我会像鞋底抹了油的匆匆奔出大厅呢……见她又把笙含了起来,继续奏出了急劲的调子……那分叉的蛇信随着调子一下一下地伸吐着,它是那么的准确,每一下的动作都能够直达她的深处……那力与劲的接触,那使人痕痒难解的接触,那消魂的接触令她微微地头抖着身体,几乎不能自持了。
我着得血脉贲张,真恨不得化作了蛇儿,钻进她的桃源洞中。
四周的观众们都喷发着浓烈的鼻息,彷佛为这乐器伴奏在……大眼睛的双手这时也微微地抖着,可能是条件反射吧,相信她现在也有一?强烈的需要……我?佩服那美丽的舞娘,?见她现在虽然激动得把身体头震着,但她那是那样沉着地吹奏着,并未停息……那蛇儿现在乾脆就附在了她的桃源洞口,蛇头抵住了小溪边,蛇信仍然在一伸一缩着,可能它发生了错觉,错把那黑茸茸的芳草当作窝边草,而把那温暖的桃源洞当作是它的老窝呢!
芳草已掩盖住它的蛇头,?见它在那里慢慢地移动着,它可能在怪着为甚么它的洞里积满了那么多的水呢?
而这时,我也清清楚楚地见到从她那洞口边上积聚着那点点乳白色的液珠,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面上……我感到了身畔大眼睛的身体抖动得狠厉害,而她的手掌不再是按着我了,改而紧紧地捏着我了……说也怪,我被她紧紧地捏着了反而觉得舒舒服服的,可能我的小武士根本就需要这种迫迫夹夹的环境吧……我看看身旁的观众,他们现在也变成了一对对地胶漆在一起似的,他们有的两手紧紧地捏住了他们舞伴胸前的那两团肉,而有的则向我学习,一手接住了她的肩膊,而另一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小腹下,正在寻幽搜秘着……我特别留意着德华,这个害羞的小子现在正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舞伴,面红耳赤地在喘息着呢……而他的舞伴,此时止像大眼睛一般,玉手捏着了他的小腹下在紧张地活动着。
「啊……我不行了!」我听到了身后不知是谁发出了这声音,我猜想到这必是有谁已经受不住了他舞伴玉手的进攻而溃败了……大厅上,现在就是肉欲的世界,我们谁也无暇去理会对方的举动,我们的眼睛瞪视着舞台上那刺激的一幕,而我们的手指,就都尽情地活动着,去占领着对方的身体,我相信,现时?要有那么的一个带头人,我们全都会伏到了地上去,改而用我们的武士道去占领对方的了……台上的吹奏声愈来愈微弱了,而蛇的活动则愈来愈剧烈了……我们见到那舞娘现在根本就没有气力再吹奏下去了,她把笙抛到了一旁,躺在安乐椅上喘息着……而这时,那蛇儿听不到那音乐声后,就重新将它的头部抬了起来,并迅速地爬上了她的肉体上,向上进发着……而就在这时,台下的工作人员就拾起了台上的笙继缤吹奏下去……那蛇儿一听见音乐声再起,便迅速地在她的小腹上盘起了一个蛇饼,把头部重新抬了起来……它就在那里悬空挺耸着盈尺的身体在摆勤着,而它的蛇尾则有节奏地伸向了她那湿濡濡的洞口随着节奏而进出着……我瞪大着眼睛,注视着那蛇尾的活动,尺见它突入洞中的蛇尾愈来愈长,每一次的突人都比上次长了半分的……我吃了一惊,照这速度的突入,相信三四个字后,那它进人的蛇身不是达到盈尺了么?我真为这舞娘捏忧……那是一条真止的蛇,它除了进入外,它的尾巴还会在里边活动的啊……她能够抵受得住了么?,我的捏心是多馀的,那蛇儿是早已经受到了驯练的,?见它突入到五寸长般的光景后,就不再突入了,而是用它的尾巴在那里边乱捣着……那舞娘的呻吟声愈来愈厉害了,她困难地扭摆着她的身体……那蛇尾有节奏地活动着……令她是那么的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