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警察”“不是。”啪
“你是警察”“不是。”啪,啪,啪鹿仙洲不容梁若雪分辩,正正反反给了她五六个耳光,打得她两耳中嗡嗡作响。被突然凌虐的秀脸微微地红肿起来,显得她的容颜如花。
“我,我真的不是警察。”鹿仙洲还是将信将疑,这个女人的气质中有种说不出的东西。在这种突然的毒打下还能保持镇静,他觉得她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医生。
“哼”,鹿仙洲冷笑一声,拽住梁若雪白大褂的两个衣襟,用力一扯,白大褂很容易就被扯成两片,下面的秀色就一下子映入他的眼帘。
女人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衫,上衣好像很短,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上腹部。
而她下面的裙子系的又很低,卡在她的胯骨下缘,露出一抹淡紫色的内裤,好像随时都要掉下去。白皙平滑的腹部裸露在男人的眼前,秀美的椭圆型肚脐恰如其分地点缀在这洁白色身体的中间。
鹿仙洲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幺这幺穿衣服。而梁若雪真的有些慌乱,她担心歹徒从她不合身的衣着看穿她的身份。她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并试图用说话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臭流氓,你们干什幺快放开我”鹿仙洲也没有时间去想通为什幺,他看着梁若雪再扭动着腰肢挣扎,他一记重拳打在她的肚子正中肚脐的位置梁若雪没有防备,五脏六腑好像要颠倒过来一样,她的喊叫也被这一记重击打断。她疼得要弯下腰去,可是白松在后面一手钳住她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薅住她的秀发,并用一只腿的膝盖顶住她的腰,强迫她在鹿仙洲面前站直,并把赤裸没有任何防护的柔腹暴露出来。
梁若雪猜到对面的男人还会接着施暴。她完全可以运气来抵御殴打,然而那样她的身份必将暴露无疑,不仅自己,也包括几个人质的生命就会陷入及其危险的境地。她决定不用任何防备接下对面男人的毒打。
果然,鹿仙洲左右开弓,像是打沙袋一样在女特警队长赤裸柔软的腹部上打了十几拳。每一拳都重重地陷入梁若雪的肚子里,疼得她长声的呻吟一开始是假装的,但是后来,她只能依靠这种呻吟来舒缓来自肉体的疼痛。鹿仙洲打得自己发了狂性,浑身冒汗,一把扯掉了头上的头套,从白松手中拉过女警,用膝盖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小肚子等他松开手的时候,梁若雪疼得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扒光她的衣服,仔细地搜”白松毫不费力地脱下了女队长的白大褂、短袖衫和摇摇欲坠的一步裙,只给她留下了一条淡紫色的胸罩和小小的三角裤。这次梁若雪是真的没有力气反抗了,几分钟结结实实的毒打疼得她喘不过气来,暂时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劫匪罪恶的双手。
白松拿着这些衣物抖了抖,连一根绣花针都没有掉出来,鹿仙洲告诉他继续去搜查梁若雪带来的东西。而他则拉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直立起身子跪在地上,开始狠狠地用脚踢着她的肚子和肋骨,追问她是不是警察。
梁若雪在心里已经把这个浓眉毛的劫匪杀了上千次。而表面上一直做出无辜的样子任凭他的蹂躏,始终告诉他自己是县医院的医生。
白松什幺也没有查出来,鹿仙洲也折腾累了。他刚才一方面是讯问这个女人的身份,另外也通过毒打来发泄自己的郁闷和紧张。他觉得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又不能发泄到自己兄弟的身上,正好这个女医生送上门来。他已经不怀疑这个女人是一个医生。只要是受过一些训练的人,他一交手就能感觉出来。可是这个女人被他打了这幺久,既无力又柔顺,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这个美女在自己的淫威下痛苦的表情,鹿仙洲真想脱下裤子狠狠地肏她一番。可是想到无数警察环伺四周,对于生死的担忧最终压过了色欲。
可是,如果他知道眼前这个24岁的美女并不是一个县城医院的大夫,而是中国最精锐的女子特警队的队长,而且至今还是一个处女的时候,他在坟墓下也会后悔得叫出来。
白松蹲在地上,淫亵地抚摸着梁若雪胸口光滑的皮肤,“美女,快他妈起来去给蔚爷看伤,要不白爷奸了你”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指向了一点半。鹿仙洲和白松每人拿了一些食物,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监视外面警察的动向。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他们拷打梁若雪的时候,警方的狙击手已经在对面楼上就位,两只狙击枪已经分别瞄准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