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右拐,十来分钟,他到了单位门前。一辆蓝色的大宇停在路边,现在这种车不多见了。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08766,丫的牌子还挺好。
小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对他嫣然一笑,“曹哥好”。小钟是今年刚来到这个所的,平日里上班的时候叫他曹主任,背着人的时候叫他曹哥。曹鹤龄知道她的心思,他哥哥在县行是管信贷的科长,手握实权。他在这里有一些下放锻炼的意思。小钟虽然年纪轻轻,对这一点却看的明明白白。小丫头虽然个子不算高,却有两份姿色,也知道怎幺讨好男人。特别是他这种结了几年婚,已经看够了老婆黄脸庞的男人。不到三个月,两个人已经在私底下眉来眼去了,说说黄段子,打扑克牌的时候偷着揩一下油,小钟也不急不恼,最多的不过就是“曹哥注意点儿影响,叫别人看见了不好。”曹鹤龄就等着不好那个时候了。他知道这事儿也急不得,太公钓鱼嘛。
曹鹤龄打开门,让小钟先进去。在小钟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看看左右,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小丫头穿了一条长裙子,隔着薄薄的料子他感受到了她丰腴的屁股和内裤的边缘。他的裤裆里硬了起来。小钟没有回头,只是回手在他手臂上推了一下。两个人就势进了屋子。
七点四十,大刘晃晃荡荡地骑车来了。扫了扫尘土,掸了掸水,门外就响起了押运车的喇叭声。玻璃门被推开,两个押运员走了进来,一个手里拎着款箱,另外一个怀里抱着散弹枪。
“曹主任。”“小张,你昨晚上和小利几个去歌厅了吧”“哎哟,曹主任,您也去了”“可不,看见你们几个和小姐在打扑克牌,哈哈。”曹鹤龄打开了内间儿的防盗铁门。他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听见外边象放炮仗一般响了两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玻璃门咣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一个中等身材,戴着黑色头套的汉子冲了进来,对着抱着枪的押运员就是一枪押运员听见声音刚刚转过身来,正被迎面一枪打在脸上,鲜血溅了小张一身。小张连忙松了手,丢了钱箱子,一个胖子紧随汉子着冲了进来,抡起手里的五连发猎枪,一枪托就砸在他的头上,小张唉呀一声就翻倒在地。
曹鹤龄腿一下子就软了,还没等他关上铁门,那个戴头套的汉子已经拉住门把手,手里的枪一下子顶到了他的胸前,他感觉自己裤裆里一热,以为这下子就完了。可是那汉子抬起脚来就是一腿,一脚就把他踹进了营业室里面。
胖子打倒了小张,从腰里掏出一把刀子来,对着倒在地上的小张当胸攮了两刀,然后捡起押运员的防暴枪,背到背上,随后进了营业室。
汉子已经用指住了小钟的脑袋,对着曹鹤龄喝道:“去把保险柜打开”曹鹤龄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过完年的时候,行里边通报说市里的工行被劫了。他以为没有人会来打他这种小储蓄所的主意,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