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换衣服,老婆回来开门了,她一推就进,自言自语道∶「忘记锁门了!」噢!其实是我刚才慌急,忘了把门反锁了。
那时,我已经连忙躲进睡房,阿杏先把菜拿进厨房,然後也进房换衣服。
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阿杏大吃一惊,刚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胶童军刀一晃,阿杏立即连声也不敢出了。
嘻嘻!真多谢香港的电视节目,教女性在遇袭时保持镇定,不要轻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奸魔」的了「利刃」指吓下,乖乖地束手就擒!
接着,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让她的白屁股高高翘起,然後一手持着假刀,一手掏出「真枪」,一下子就插进阿杏的肉洞里了。
不知是否阿杏觉得那根「枪」似曾相识,她不时想回头望我,我连忙把她不曾认识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记住电视节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来越湿,越来越更湿,终於淫液浪汁横溢…「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阴道里射精,然後用她的裤子把她的脚绑得很紧,打的都是死结,但没有绑绑她的手,让她可以自己松绑。
接着我让阿杏光着屁股俯卧床上,然後在客厅斯斯然换上衣服,收拾好那些「犯案证据」,仍放入那个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厅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电话就响了。
「老公,我们被打劫了!你快报警啦!」是阿杏颤抖的声音。
「什麽,打劫,先别报警啦!很麻烦的,我马上飞的士回去!」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从餐厅後门出去,粤谚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为恐怕阿杏已经急得在窗口张望,我还是截的士兜个圈,然在大厦门口下车。
回到家里,浴室里还雾气腾腾,看来阿杏一定是刚冲去那些「贼精」,我不禁一阵暗暗欣慰,阿杏对我都好专一!
阿杏见我回来便扑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怎麽回事,她净哭不回答。
我故意说道∶「阿杏,别难过了,钱财身外物,你没事就好了!」阿杏一听,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问,她才饮泣道∶「老公,我被那该死的贼强奸了!」说罢,阿杏哭得更伤心了。
我连忙说道∶「阿杏别伤心了,反正你不会有孩子,你不必担心啦!这又不是你的错,我绝对不会怪你的,快别哭了!」阿杏的泪眼望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讨厌我?」我笑着说道∶「傻老婆,我有什麽好讨厌你呢?」「但是…」「别但是了,我们阿杏没穿没烂,还是那麽可爱呀!」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有什麽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浆糊罐头,洗洗就没事啦!」「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俩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奸她的事,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横溢,而且淫声浪叫,几乎惊动四邻!
以後,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奸的事,阿杏都会特别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奋地打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赞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被动!」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没有维此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