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类部落之间的战争频繁起来,战争帮了男人的忙,男人利用在战争上的优势逐渐夺掉了女人的权,建立了父系社会。父系社会的建立也就是你们女性受苦受难的开始,因为后来有了城市,有了奴隶和奴隶主,阶级也产生了,上等人有了可以供子孙继承的遗产了。为防止自己的财产落入不是自己骨血的外人手中,就对自己妻妾的性活动严加控制起来,除了自己不能与任何其他人发生性关系,否则受到严厉惩处,他们自己当然不受限制,根据财产的多少来决定妻妾的多少。「
沈丹俐的小手已探进了齐宇的短裤内,掐捏着说:「看看你们男人有多坏,多自私。」
齐宇喝掉杯中的酒,手在沈丹俐的胸上报复起来,吻了吻她的柔唇道:「以后你是我的女王,我是你的奴隶。」
沈丹俐高兴地道:「来拉勾,你以后一切听我的。」齐宇和沈丹俐拉着勾,头顶着头道:「行,一切听你的。」齐宇过去就经常对她说的口头语又回到耳旁,她兴奋地奖赏了齐宇一个缠绵香艳的亲吻。缓了口气道:「那你就听我的调回省城。」一说调回省城,齐宇的面孔马上露出难色。
沈丹俐见状忙道:「好好,先不谈这个,你接着讲。」「整个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的历史也是女性的血泪史,男人们在社会、家庭和婚姻生活中占绝对的主导地位,女性沦落为男性生育和泄慾的工具。这时候的婚姻制度是一夫多妻制的婚姻制度,但这实际上是对高阶层的人说的,平民百姓有的连一个也娶不起,就是法律允许也没有条件搞多妻制,有的甚至是一妻多夫制,西藏解放前还有这种现象呢。」
沈丹俐好地问:「怎么会有一妻多夫,哪怎过呀?不可思议。」「因为家庭财产和耕地少,只有兄弟几个共娶一个妻子,才能既维持了能过下去的生活状态,又保证能够传宗接待。」
沈丹俐听了「咯咯」笑了起来,好道:「那关系多乱,生了孩子怎么称呼父亲,知道不知道谁是他们的父亲。」
齐宇也笑笑道:「知道谁是他们的父亲在那样的家庭也没必要,按长幼大爸、二爸、三爸叫就是了。」
沈丹俐又问:「那他们的孩子大了怎么娶媳妇?」「生活状况如果没改善,只能像他们父亲们一样,合夥娶一个老婆了。」沈丹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胸前的双兔蹦蹦乱跳,将齐宇的目光完全吸引过来了,不由得低下头来,逐一亲吻。
沈丹俐看着在自己两个乳房上来回吮吸的齐宇,心中爱意浓盛,轻抚着齐宇的头发,静静地享受着这一美妙感觉。她愈来愈感到全身酥麻,便抚起齐宇的头:「等一会儿嘛,你讲完再说。」
齐宇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将脸贴到沈丹俐的脸上,闻着那清香道:「以后再讲吧,我现在就想……」
「你不是说一切听我的,又忘了?讲完再想!」沈丹俐装作恼怒道。
「好好,听你的。」齐宇说完不忘在丹俐的唇上狠劲亲一口,又开始讲道:
「进入资本主义以后,逐渐实行起一夫一妻制。实际上一夫一妻产生很早,产生的原因也挺复杂,不过资本主义社会在全世界范围内把它用法律固定下来。资本主义的一夫一妻制最初只是给女性规定的,男人们还可以通过合法的嫖娼作补充。
『女权运动』之后才有所改变,最大的变化是『性解放』潮流之后,对女性的性禁锢才真得松动了。这也是人类社会的一大进步。」「性解放不是不好吗?怎能说成是社会的一大进步?」沈丹俐问。
「那是过去我们的一种偏见和误解,以为性解放就是男女可以随便乱搞。实际上是西方女性在争取和男子同等的性权利,她们提倡开放的婚姻,提倡以爱为基础的婚姻,在婚姻中女性可以对爱说不,不爱我就可以离婚。甚至要求享受婚姻外的爱,妇女要彻底解放自己。
但这只是她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在金钱和物慾横流的社会中哪能行的通?下层妇女为了生计只能依靠丈夫,解决好穿衣吃饭才是最大的解仗;上层人士有庞大的财产,怕财产外流仍然对妻子控制很严;只有处在中层的白领人士因靠技术和才能吃饭,顾虑少,他们正是性解放运动的发起者和推动者。『性解放』潮流造成离婚率直线上升,未婚同居、试婚也成为一种普遍现象。「沈丹俐又问:「还是不太明白性解放好在哪里?」齐宇捏着她可爱的下巴道:「好就好在婚姻,包括性都要为了一个字,那就是爱。是女性人性的重新觉醒,是人类社会进入新的婚姻制度的前奏曲。你能说不好吗?」
沈丹俐急切地问:「哪新的婚姻制度是啥样的,你能说说吗?」「就我现在接触的资料来看,还没有给未来的婚姻制度命名。我给她命个名叫--自由婚制。为什么呢?未来的婚姻将摆脱社会、家庭、金钱等等外在因素的束缚,一切都是为了爱而在一起,没有任何东西能干挠他们。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是为了爱,爱有多久长我们就有多久长。」听看齐宇深情的话语,沈丹俐的脸被幸福烧红了,她起身紧紧地抱住齐宇,凑到他耳边说:「我们的爱地久天长,我们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齐宇已被深深感动,回抱着沈丹俐,亲吻像雨点一样落在沈丹俐光洁的脸上,两人很快就被淹没在激情中……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亲密无间、如胶似漆,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的热恋之中。
不,比热恋之中还热恋,内容比那时丰富精采多了。外出时,沈丹俐毫无顾忌,走到那都要勾拉着齐宇的手,灿烂的笑容总是挂在脸上,幸福极了。沈丹俐热心地非要给齐宇买衣服,齐宇挡不住,结果给齐宇买了几件外,还给齐宇的父母也买了,特别是给齐宇的儿子不仅买了衣服还买了一些精美的学习用具。几天下来,齐宇被沈丹俐的柔情蜜意感动了一次又一次,离婚的阴影被飞来的幸福刮的无影无踪。
临别时,沈丹俐依依不舍一直送到火车上,告诉齐宇回去静听佳音,满脸泪水直到火车走远。
齐宇一直在窗外望着丹俐,直至她的身影愈来愈小,看不见为止。齐宇坐下来思绪不宁,想着丹俐和丈夫的离婚会顺利吗?她真得能够舍弃大城市的繁华随自己到穷乡僻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