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两个人的肚皮激烈地相撞。
「啊,啊,大力点,操我,操死我,啊……」两只乳峰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波一波地涌动,一头长发在枕上散乱开来,脸蛋儿红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额头和前胸渗出一丝丝香汗……「骚!不怕你骚,老子肏死你个小骚货!」大力地往里插,快速地往里插,不再惜香怜玉,雄性的蛮劲一旦涌起,便一直插到她的花蕊。
阿娇闭着双眼,两条腿向上盘绕在我的腰间。一双小手,一会搂我的脖子,一会又抱我的屁股,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贴,那意思好像是要我再用些力。我自然而然的将抽插的幅度加大起来。床的响动声也更大了。两人如蛇一般地在床上四肢相缠,享受着男女交配的快感。
阿娇似乎更有包容力,阳具已经全部插进去了,龟头已经抵到了最里面的子宫颈,她却还觉着不够。
「啊,老公,大力点,再大力点,啊……」她要求着。
「操,操你个骚货,操你个骚母狗!」我小声地骂着。
阿娇听到这些,更淫荡了,双手抱着我的屁股,往她的下身紧紧地贴去,而且说:「快操骚母狗,骚母狗要你!用力,啊……」经过连续高强度的快速交媾,阿娇阴道里的肌肉又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淫水浸在我的鸡巴上,流出来沾在她的阴毛和阴唇上,然后是顺着肉缝,流到了屁眼上、床单上……我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
这一次,我似乎更加能做,鸡巴上一点要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但我知道我们等会儿要出去给她买回家的车票,所以在床上不能玩得太久。
于是我放弃了固精的意念,脑子里尽情地享受与她交配的刺激。
一想到要去给她买票,又感到这可能是两人离别之前与她仅有的一次做爱的机会了,所以又倍感珍惜,要好好地品尝她的肉体。
再次高潮后的阿娇,脸蛋儿红扑扑的,乳头也高高的竖起,浑身香汗淋淋,下身更是骚水涟涟,整个人尤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老公,我流了好多……」阿娇害羞道。
我一边插她,一边想,这一次如果真的把她搞爽了,她可能就不会随便忘记我了,至少,在她感到寂寞时,她不会想起别人,只会想起我。
「越多越好。」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我受不了了。又想要了!」阿娇红着脸,莺声燕语道。
「好,老公来了。老公满足你啊!」说着,我便加大的力度。
「啊,老公,好爽,好舒服……快,我还要……嗯……啊……啊!」阿娇颤抖着身子,双腿不停地在床上乱蹬着,以求得更大的性刺激。
「小骚货,老子今天要肏死你个小骚屄,肏!肏!肏……」「啊……我要死了……啊,太爽了……老公……你……啊……」阿娇香喘吁吁,语不成声道。
我闭着眼睛,随着阿娇膣道里的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收缩,龟头上终于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这种感觉,我想射给她,于是更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
「老婆,啊,我要射给你了……」「射,快射,我要你射,全射进去,我要……啊……」阿娇哭似的要求着,两个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不停地在床上颠狂着、摇动着,席梦斯床似乎忍受不了这种压力而发出了痛苦的吱吱声。
「啊……老婆,我要给你啦!」「快!快,我要……啊……」就在这种叫床声中,阿娇刚才还柔若无骨扭动的身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潮红的脸蛋朝后仰起,肉膣开始一搏一搏地收紧,一股暖流从子宫里喷出,淋在我又热又胀的龟头上。随后,她的灵魂仿佛一时离开了身体,飘向了另一个虚无的空间。
她高潮得性昏厥了。
我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积聚在体内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直奔她温暖的子宫里……这不是单纯的生理快感,不是单纯的肉体交配,而是两个灵魂融合后同时达到了一种美妙的瞬间。
(5)再次射精后,我带着疲惫的满足,依然将阿娇压在身下,懒懒地趴在她肚子上喘息着休息。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仿佛尚有着未消的余韵,仍然微微颤抖着。
阿娇慢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我爱怜地抱起她。刚才的性昏厥,使我感到了她的娇弱。现在四目相对,婉尔一笑。
「老公,你真强壮!」阿娇这么赞美着在我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
「爽了吗?」我问。
「爽了。我一辈子也没这么爽过。」阿娇满足地说。
坚硬的阳具开始收缩变小,最后带着她的骚水和我的阳精,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滑出。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阿娇的姐姐领着一个男人进来。
躺在身下的阿娇并没有躺闪的意思,只是顺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单,搭在我裸露的背脊和屁股上。
我吓得不敢再动,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双手环搂着她漂亮的鹅蛋形的脸厐,转过头去,用余光看着后面的两个人。
「没关系。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释说:「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那男人没有做声,跟着她姐转到布帘后面去了。
阿娇伸手擦一擦我额头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吓死我了!」我一动不动小声问。这场景真的没经历过,不知怎么处理。
「没关系,这是经常的事。」阿娇有些无所谓。这让我放心了许多。
布窗后面转来脱衣解裤的声音,我放心了。
「来,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爱。」我又缠上了她。
阿娇笑了笑,双手却搂住了我的脖子往她身上贴。那种爱意再明白不过了。
女人就是喜欢被自己爱着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似乎可以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们相互热吻起来。刚才射了两次,阳具软软的,但两人依然感到了对方的缠绵的爱意。
布帘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窃笑声:「好粗的黑鸡巴!」这是她姐的声音。
「你也是个骚屄。」那男人笑着说。
「你不喜欢吗?」「喜欢。不喜欢怎么来找你。」「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骚屄。」她姐挑逗着说。
那男的不做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姐轻微的哼哼声。
「真骚,一下子就流水了。」那男人说。
「来,快上来。」她姐又说。
不久,便传来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种哼哼声。
「你个大鸡巴,轻点操,让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帘那边对那个男人说。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应。
阿娇这时也似乎感到了我的反应:「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让我起来,拿纸巾擦一擦。」这是一个正当的要求,我不能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阿娇光着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纸巾。一忽儿从旮旯里摸出一卷白纸,撕下一长条,捂在自己的阴道口,又撕下一长条,甩给我,让我擦自己的阳具。
阿娇下了床,光着脊背,从地上捡起刚才脱下衣裤,一边穿,一边又捡起我的衣裤,往床上扔过来。
(6)「你能陪我去买一张回家的车票吗?」我们站在二楼的平台上,阿娇悄声地问。
为美人服务,真是追求不得的事,当然一口答应。
我叫了一辆的士,直接从东门沿着滨海大道去了福田竹子林长途汽车站。
我们坐在车上,阿娇象只可爱的小懒猫偎在我怀里。两人说着情话,不时地还唇对唇地热吻一下。她的一只小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裤裆里。
「老公,我下面阴阴的有点疼。」阿娇悄声告诉道。
「是吗?」我有点歉疚:「可能是刚才搞狠了。」「绝对是。」阿娇有点埋怨道:「你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说着用手在我腿上揪了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知道疼呀,刚才还要我再用劲,再快一点呢!」「你讨厌!」阿娇打着我:「不准你说。」「哈哈哈哈……来,让我摸摸!」「不,你讨厌!」阿娇着躲我的手。
车子沿着滨海大道飞奔,不一会儿,车就到了竹子林。
下了车,我扶着她:「怎么样,能走路吗?」「能,就是要慢一点。」阿娇皱着眉,用手捂着小腹,悄声道。
在售票窗,我给阿娇买了一张第二天开往湖北的长途车票。
黄昏时分,两个人又返回了东门。
「吃了晚饭再回去吧。」我提议说。那个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整个东门大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显然是过了买菜做饭的时间,而且跑了一趟福田,身子也累了。
阿娇答应了。我们随即在东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上乘的湖南餐厅。
柔和的灯光,精美的食品,含情脉脉的佳人。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些更能让人陶醉?更有幸福感?
吃饭的时候,阿娇的手机响不停。而阿娇总是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我现在很忙,等一会打给你吧。」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则不想当着我的面与他……两人吃完饭,结账出了餐厅,走到东门公交车站时,阿娇接过我的手袋,笑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不,我想一直送你到家。」「不用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其实,我知道一会儿可能有人要来找她,不方便和我在一起。为了面子,我也不便强求。
「阿娇,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你!」我说。
阿娇嫣然一笑:「我也是。」「那晚上晚一点的时候,等你下了班,我过来陪你,好吗?」我试探着问。
「你呀,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下午又为我忙了一下午,不想早点休息吗?」我嘿嘿的笑着,心想,有你这么个小美人在身边,哪里还会想到休息呢?
「就早点回去吧。别把身子掏空了。只要我们两个心心相印,也不在乎这一两天,来日方长嘛。」阿娇的话听上去不无道理,我只有遵循。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她关心我、安慰我的一个托辞。她今晚可能还有另外的男人要应付。
「那,你今晚怎么过?」我故意关心的问。
「我呀,昨晚陪了你一夜,也没睡好,也想早点休息。」她说。
「那,我明天送你上车。」我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道。
「不要影响了你上班。你放心好啦,我到了家一定会打电话给你的。」「你明天一上车,就给我打电话,好让我放心。」「好,我一上车,就打电话给你。」她爽快地答应道。
我苦笑了笑:「那你要早一点从老家回来,不要让我失望。」阿娇安慰道:「你放心,我会赶回来,和你过十一黄金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