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太自私了!
祖儿是对的!
我真的是个坏男人!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情儿、苹果、慧琪和海潮,难怪她们都选择了同样的路──离开我!
大家都对祖儿出国留学这突然的决定感到很意外。丈母娘起初还大力的反对,认为祖儿还是太小了,不放心她一个人离乡别井。但是岳丈和婉媚却觉得留学可以培养一个人的独立性,而且有安妮陪著,在加拿大那边又有玛丽照顾,所以最後他们都说服了丈母娘,同意让祖儿去留学。
其实已经开了学才开始找学校,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但玛丽真的通广大,才不到一个星期,便替祖儿和安妮找到了一间不错的高中。而且很快便办妥一切手续,让她们可以尽快赶到加拿大上课,以免落後太多影响成绩。
分离的日子转瞬便到了。在她们离开前的周末,我特别安排了一整天的假期,陪著她们开开心心的渡过最後的浪漫。
她们还特别订下了我们三个第一次见面的那酒店房间,要和我重温那段难忘的激情邂逅。
「碰!」我们轻轻碰著酒杯,一口乾了手上的香槟。
「今天我们都不准提分开的事!谁犯规了便要受到大惩罚!」祖儿这鬼灵精嘟长了小嘴说。安妮本来已经有点眼红红的了,一听到这个规则,马上垂下头偷偷在擦眼泪。
「傻女,不准哭。」我轻轻的搂著她,让她坐在我的膝上。「我们将来又不是不会再见的,出国留学是件好事!而且又是奶一直以来的心愿。」
「但┅┅」安妮揩抹著腮边的泪水∶「人家舍不得你嘛!」
「犯规!」祖儿也一屁股在我另一边膝盖上坐了下来,搂著我的颈娇啧著说∶「光哥,安妮她犯规了,要处罚啊!」
安妮马上抗议说∶「我哪里有犯规啊?」
「奶哭!」祖儿俏皮的盯著安妮。安妮一愕,马上心虚的望了望我。我心中好笑,这傻妹太直了,其实如果按照祖儿刚才说的规则,她根本没有提过分开这件事,应该不算犯规的。
「光哥,你说应该怎样罚她?」祖儿得势不饶人,缠著要我处罚安妮∶「不如就这样吧!就罚奶今天不准碰光哥好了。」祖儿向我眨眨眼,吐了吐舌头笑著说。
安妮听了登时脸色大变,马上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祖儿一眼,连忙跑过去安慰安妮∶「安妮乖,不要哭了,祖儿是乱说的,奶没有犯规。」
安妮揉著红红的眼睛爬起来,很委屈的哭著说∶「光哥,我舍不得你。」
「傻女!」我搂著她的肩膀在床上坐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奶们两个先乖乖的读好书,也趁著这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我们的关系。而且,说不定奶们在那边会遇上真正的白马王子哩?」
「我是绝对不会爱第二个的!」安妮鼓著香腮说。
祖儿耸著肩苦笑著说∶「光哥,我相信她!安妮一向是个死心眼,说一就不会有二。我比她乖,我会听你的说话,尝试找找男朋友。」她搂著我的脖子撒著娇说∶「┅┅不过能不能找到个比你更好的,我就不能担保了!」
「嗯!乖!至少奶还肯尝试。」我赏了祖儿一吻。
「我也会乖的!」安妮见到我吻祖儿,也不依的索著吻∶「不过我也不担保的。」
「我不用奶们承诺什麽。」我拥著两个可人儿,一人香了一口∶「要是过了几年,奶们两个小鬼头都长大了之後,还记得我这个老伯伯的话,我除了开心得倒履相迎之外,还有什麽好说的?但至少奶们也要真的尝试放开我这个包袱,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知道了!杨老师!」祖儿板起脸抿著嘴一本正经的答道,安妮也给逗得吃吃笑。一时间倒把离情别绪抛开了。只见两个小妮子奶眼望我眼的,不知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了。安妮的脸更忽然红了起来,猛在拉祖儿的手。祖儿却忸忸怩怩的摇著头。
我忍不住皱眉问道∶「喂,奶们两个又打什麽鬼主意了?」
安妮的脸更红了,连望也不敢望我,大力的摇著祖儿的小手。祖儿却猛在躲开,最後才扁著小嘴嗔著说∶「要我说也可以,但一会儿要由奶先!」
安妮瞟了我一眼,竟然连粉颈也染红了。只见她很勉强的点点头,不情不愿的说∶「好吧┅┅那奶快说啊!」我当然感到十分好,於是便交叉起双手看她们搞什麽?
祖儿见安妮答应了,深吸了一口气後才慢慢的把小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光哥,安妮说今天要把最後的处女也献给你。」
最後的处女?「奶们┅┅」我瞪大了双眼望著她们。
「才不是我!是祖儿她提议的!」安妮早已羞得把脸藏到小手後面。祖儿也满脸通红,含情脉脉的看著我。
「奶们┅┅」我知道她们两个都在介意没能把第一次留给我。但肛交对我来说,只是年轻时为满足一时好的尝鲜玩意。那时和女友试了几次之後,这许多年都没试过了。
「那是很痛的!」我警告她们说∶「奶们的心意光哥很明白。什麽是不是处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奶们那份情意。」
「不!我们想得很清楚了。我们要在离开之前,在你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两个小妮子一起摇著头∶「我们不会忘记你,也希望你会记得我们。」
我给她们的真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拥著这两个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出所有的美丽女孩。
我们拥抱了一会,祖儿已在我的怀里不耐烦的催促说∶「安妮,快来吧!我们刚才吃了那麽多东西,万一再要上厕所的话,那今早不是白洗了吗?」
「什麽?」我放开了她们∶「奶们今早已经洗乾净了?」
安妮的脸登时红的像个苹果似的,祖儿也在脸红红的啐道∶「当然了!那里始终会脏的嘛!」看见她赌气的样子,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尝试走後门这玩意的经验。
那女孩是我大学里的学妹,那一次她因为感冒没上课,一个人留在宿舍里休息。我当时跟她正打得火热的,便跷了课去探望她,结果这麽一探便探到床上去了。我还记得她那时还在发烧,全身热烘烘的,小妹妹更烫的像个小火炉似的。我伏在她身後不断的抽插,可能由於太湿了,忽然一下长距离的进攻,小弟弟却冲进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学妹登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几乎痛昏了。我当时已经被那阵紧箍的新鲜感完全迷惑住了,根本听不到学妹的反对,仍然自顾自的用力抽插。虽然我很快便抵不住那阵紧窄而爆炸了,但学妹的屁眼却已经被插破了,还流起血来,我的小弟弟和她的床铺也沾满了那些黄黄黑黑的秽物,说实的倒真的很恶心。事後她恼了我差不多一个月才肯原谅我,还告诉我那一次其实她也感到很爽。之後我们还再尝试过几次肛交,但我们学乖了,知道先要洗乾净才做。
安妮见我不说话,可能以为我在担心她们洗不乾净,於是急忙解释说∶「我们洗得很仔细的,先┅┅」她的脸愈来愈红了∶「先上了厕所,然後用温水灌洗了三次,最後一次还加了肥皂┅┅」
我温柔吻了她一下∶「怎麽会脏呢?奶们身体上每一寸地方都是那麽纯洁,那麽美丽的。」
「我倒不怕脏,」祖儿插嘴说∶「我只是怕真的会很痛┅┅奶看,他的东西那麽大?」她已经留意到我那从绮丽的回忆中睡醒了的巨龙∶「比我们今天早上用的水喉大了这麽多┅┅」她把手指圈起来比划著说。
这麽一说,连安妮也有些迟疑起来。她很矛盾的望著我,最後才咬紧下唇斩钉截铁坚决地说∶「我不怕!我已经决定了。」
祖儿看到安妮那麽坚决,也咬咬牙附和著说∶「那麽我也不怕了?」
我看著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真的不知该说什麽。而且我那埋藏了许多年的猎心态,也给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唤醒了,也真的想再试试走山路的滋味。
「好吧!既然奶们这样坚持!我也不想扫奶们的兴。」我笑著说∶「不过我信不过奶们,我要亲自替奶们再洗一次。」
这句话当然又红了两张脸。
「光哥,我不成了!你快来吧!」安妮伏在浴缸边上气喘吁吁的说。祖儿早已被我插得翻转举手投降了,正躺在浴缸的另一边,浸在温水里闭目养。
我在浴室里不但把两个美少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仔细的洗了一遍,还在花洒的暖水冲擦下,把她们就地正法了。祖儿原本已不耐干的了,在安妮的推波助澜之下,才不到十分钟便已经 了几次,求著饶的退下了战线。我得势不饶人,马上把战场扩大到安妮丰硕的胴体上,把她按在浴缸边,一下子便贯穿了她那天生紧窄深邃的美丽花径。
经过不下十次的调教後,安妮早已经学会了怎样适应我的侵入了,还开始懂得怎样挺动著结实的小屁股,让我的攻城棒可以捣到肉洞最深入的地方。硕大的乳房上下的抛动著,配合著那勾魂摄魄的娇美喘叫,几乎叫我马失前蹄。
我慢慢的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指,逐步的开拓著那小巧美丽的菊花蕾。先是用小指,在稠浓爱液的滋润下,很容易的便侵入了那个紧闭的小小洞穴。安妮正在兴头上,注意力都被濒临崩溃的快感全部淹盖了,一点也没察觉到原来另外一个小洞也已经失守了。直到我换上了较粗大的食指时,她才雪雪的呼起痛来。我却猛的用力的挺腰插了两下,把她插得魂飞魄散的,更乘时再加进了一根手指,隔著直肠和花径中间薄薄的肉壁,感受著那勇猛的高速进出的坚硬肉棒。
安妮显然从未试过这种另类的滋味,全身猛烈的痉挛起来,不断的在咽气,前後的小洞同时锁得紧紧的,让我的两路大军都不能移动。虽然前面的小弟弟被箍得动弹不了,但深入菊花蕾内的手指头却还是可以屈曲活动的,我於是屈起手指猛力的搓揉著急颤的肉壁。想不到这一下的震撼会那麽大,安妮忽然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双手乱抓的,竟然一把连浴帘也扯了下来。我没头没脑的被那湿湿的浴帘罩在头上,一惊之下连精关也失守了。炽热的阳精「滋」一声的全射进了安妮那热烘烘、暖洋洋的美妙小洞里。
我乏力的伏在安妮的粉背上感受著那发射後超爽的快美,欣赏著安妮满足的悦耳喘息。
「哗!你们在拆楼吗?」一团火热贴上了我的後背,祖儿这小妮子休息够了,又来逗我了。
「祖儿,」我拍指她的丰臀∶「先下来让我把安妮抱回床上,她昏在这里会著凉的。」
祖儿笑著跳了下来,看著失去了知觉但还是满脸满足笑容的安妮,惊疑地问道∶「姐夫,你已经┅┅」
我拦腰把全身赤裸的安妮抱起,笑著吓她说∶「还没开始她便痛昏了!」
「我才不信!」祖儿扮了个可爱的鬼脸∶「你看她那笑容哪像痛昏了?是快乐得昏厥了才真!」
我轻轻的把安妮放回床上,又替她盖上了薄被。祖儿见我放下了安妮,反而坐得开开的不敢坐过来。我讶异的看著她,她才忸忸怩怩的扁起小嘴说∶「说好了是她先来的┅┅」
我看著那又怕又期待的小脸,失笑地说∶「其实不一定要尝试肛交的,奶不想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奶们的。」
谁不知她见我这样说,反而坚持起来∶「不!我们两个决定了要把後面的处女交给你的┅┅光哥,你来吧!」说著跑下床去在背包里取出了一支润滑膏,脸红红的递了给我。
「奶们连这也准备好了?」我摇著头惊讶的道。
她给我瞧得连耳朵都红透了,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我。我见她那样害羞,也不再取笑她了,轻轻的爬在她的玉背上,亲吻著她那白嫩的粉颈。才一吸住她的耳珠,她已经软了。我用大腿慢慢的分开她那修长的美腿,把重新装备完成,等待著进行下一场盘肠大战的巨龙,缓缓的贴到那已经流满了口涎的娇嫩花唇上。
「哎┅┅」祖儿长长的咽了口气,窄小的肉洞逐寸逐寸的被填满,经过我多次开垦的短浅花径,仍然不能一口气把我完全吞噬。我慢慢的深入,小心的感觉著那一圈一圈不断抽缩的紧凑肉壁,缓缓的开始了那两性之间最原始的交流。
我的手指也没有闲下来,把刚才对付安妮的手法,照板煮碗的再在祖儿身上施展一次。只不过这一次我在入侵的手指上揩满了润滑膏。祖儿的小菊花比安妮的还要娇嫩,而且色泽嫣红的非常美丽。细小的菊轮在两根手指的开拓下终於微微的张开了,隐约的现出了里面鲜嫩的暗红肉壁。
这时祖儿已经差不多了,我猛的一挺,肉棒强冲挤开紧闭的花芯,全部轰进那美妙的小嘴内。祖儿一阵哆嗦,尖叫著再次 出了大量火烫的蜜浆。
我趁她还在高潮的馀波荡漾中把仍然凶巴巴的火龙急退了出来,轻轻的抵在那未能马上闭上的小菊蕾上。兵临城下的恐惧叫祖儿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她全身都起满了疙瘩,颤声的说∶「光哥,我怕┅┅」
「还要来吗?」我加强压力,巨棒的尖端已经逼开了拚命顽抗的小菊花。
祖儿痛得仰起了头,但却仍然坚持著说∶「来吧!」
我温柔的吻著她的耳朵,慢慢的用力把整个龙头完全逼了进去。看著娇弱的小菊花上的裂纹慢慢的张开,拉得紧紧的在战战兢兢的抖著。巨大的肉棒像钻穿油井的桩柱,把窄小的洞口撑得快要裂开似的。
祖儿早已痛出了眼泪。我於是停止了开凿的动作,转为缓慢的旋转,让她可以慢慢去适应这种被撕开的剧痛。过了好一会,她才止住了眼泪。我连忙温柔的慰问说∶「是不是很痛?如果太痛的话┅┅」
我还未说完,她已经制止了我∶「光哥,现在已经好多了!反正已经开始了,你继续下去吧!」我见她那麽坚决,也不再犹疑了。肉棒逐渐的深入,中途见祖儿实在受不了才停下来几次,一直花了十多分钟,才终於完成了那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整根巨钻完全深入了那处女的腔道。
「完了!祖儿,已经完成了!」我怜惜地舔走她流满了一脸的泪水,这勇敢的女孩已经痛得半昏迷了。我怕她吃不消,所以不敢再挺动,只是贴著她无瑕的晶莹美背和软润的小屁股,任由坚硬的火棒完全被紧箍的嫩肉包裹著,在一下一下的抖著。静静地感受著在这一刻钟,祖儿这完全属於我的美丽身体。
也不知是她还是我首先动起来的,我们慢慢的都不满足这静止的单纯接触,开始了缓慢但有节奏的蠕动。祖儿仍然痛的紧蹙著眉头,但在我轻进浅出之间,也开始间歇性的吐出了痛楚以外的喘叫。慢慢的她似乎开始适应了,叫痛的频率也慢慢减少,只有在我偶然失控猛力的拉扯时才会呼喊一两声。反而那超级的紧窄叫我没法忍耐下去,尤其是那接近小洞开口的强劲收缩更加让我无法持久,才不到五分钟,我便在祖儿的处女菊肛中注入了第一发的炽热阳精。
萎缩的小虫几乎是马上的便被紧迫的小菊花驱逐了出境。我怜惜的轻吻著那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稚嫩胴体,被蹂躏得瘀红了的菊轮变成了个手指般粗的小圆孔,在微张的洞口里还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肉壁,正在一抖一抖的轻颤著。而混著少许腥红血丝的白色的阳精,也在慢慢的倒流出来。
我自己其实也很累了,便拉过被褥,拥著可爱的小姨子沉沉睡去。
背後传来的阵阵颤动弄醒了我。我缓缓的瞪开眼,祖儿仍然躲在我怀里睡得很安祥,轻柔的鼻息喷在我的腋下有点痒痒的。反而背後的安妮却一直在微微的扭动,弄得床铺一抖一抖的。
我装作熟睡中转身,转到安妮的方向,这小妮子马上静了下来。我没有马上张开眼,但感觉到脸上一阵温暖,胸口还感觉到她的发丝痒痒的略过,这小鬼头一定是在查看我是否醒了。我闭上眼继续装睡,过了一会才感到终於她移开了,床上也再次传来那种怪的抖动。
我再忍了一会,才偷偷的眯开眼偷窥。原来安妮正拿著那支润滑膏,艰难的把手绕到後面涂抹在自己的小菊花上。因洛uo不敢动作太大,手很难构到正确的位置,兼且又怕痛,搽来搽去也只是抹在菊花轮外面,修长的玉指始终不敢深入。
我趁著她全贯注的在畏首畏尾的涂抹的当儿,突然一下用力的按著她那揩满了软膏的小手指,把它全塞进那毫无准备的小菊花里。安妮猝然受袭,登时痛得眼泪直冒,全身马上软软的蜷曲起来,连抽出手指的气力也没有了。
「好痛┅┅」她痛苦的呻吟著。
我从後把她整个娇躯完全包裹著,在她的耳边轻佻的挑逗说∶「我不是已经提醒过奶会很痛的吗?奶看现在连奶自己的手指奶也吃不消了,还想来真的吗?」说著埙uo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舒了口气,摇著头说∶「我不要输给祖儿,她都忍得了的痛,我怎麽会受不了?」她擦去眼泪,柔顺的背转身伏在床上,轻轻的抬高了小屁股,还自己伸手分开两片丰美的臀肉。
我叹了口气,看著那厚厚的几乎填满了臀缝的润滑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害怕的。但今天我若不肯替她的屁眼开苞,这倔强的小妮子看来是不会罢休的了。
「我的好安妮,那麽我来了┅┅」我贴上她光滑的玉背,吻著她的粉颈轻轻的说∶「要是太痛的话,记得叫我停下来啊!」我抹走了多馀的软膏,先把睡醒了的巨龙沿著臀沟上下的拖动,弄得安妮又惊又爽的连连娇喘著,大腿还不自觉的愈张愈开了。
我决定先让她来一次高潮,便把巨棒下移,慢慢的逼开柔嫩的花瓣,顶入那迷人的花径内。安妮仰起头来吐著快美的呻吟,对她的小妹妹来说,迎接我这个不速之客的造访,已是驾轻就熟的事了。但我今次却不打算深入,只调动了先头部队在花洞的最前端轻入浅出的。馋嘴的小妹妹很快便不满足於这样的前菜小点了,她一面发出了不满的哼声,一面猛挺起小屁股想诱使访客继续深入。
我一心在吊她好的胃口,当然不会让她那麽轻易得逞,每一次她挺起丰臀,我便相应的後退,始终只让她咬含著蘑菇头的少许部分。手指则在她紧闭的小菊蕾周围开始了零星的骚扰,绕著圆圈的慢慢向著圆心进发。安妮的心全被前面那小洞中欲求不满的渴望占据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另外一边战线也已经陷入重围。
「噢┅┅」安妮终於开口要求了∶「光哥,快┅┅」全身上下蓦地浮泛起一层淡淡的桃红,急剧的後挺在一阵猛烈的哆嗦中猝然停止。小洞口传来的阵阵痉挛,告诉我她已经攀到高峰了。
我就是等这一下。
一直隐藏实力的攻城棒猛的落下,一下子完全贯穿整条宛然曲折的栈道,狠狠的捣在洞底的软肉团上。安妮连反应也来不及,後面的小菊花也同时被两根粗大的手指撑开了。她用尽力的抵在床头上,张大了嘴的却吐不出一点声音来,纤纤十指也全陷进了枕头内。
这阵猛烈的高潮持续了近三十秒,安妮绷紧了的娇躯才慢慢的放松,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我缓缓的把肉棒从已经脱了力的花径中撤出,释放出大量被堵塞著的浓浓蜜浆。
安妮才舒了口气,又马上被那从菊蕾中狠狠抽出的手指掀起了另一轮铺天盖地的震撼。巨大的蘑菇头趁著手指退出,小菊花未及闭上的瞬间,飞快的逼开菊花蕊的裂纹,冲进了紧箍的洞口。
「哎呀!」安妮发出凄厉的惨叫,小菊花拚命的缩紧,想逼出巨大的侵略者。但由於有润滑膏再加上刚才激战时沾上的蜜浆,连菊肛开口的强力括约肌也不能制止庞然巨柱逐渐的滑入。我经过连场大战,体力也用得差不多了,亦不打算再打持久战。而且安妮的小洞虽然不如祖儿的紧窄,但收缩力却厉害得多。我知道自己一定不可能支持很久的,於是一开始便展开了微退猛进的抽插,才七、八下便把整根肉棒完全轰进去了。
可怜的小安妮已经痛得快要昏厥了,全身无力的软软的伏在床上。我连忙凑到她耳边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弄得太痛了?」又轻轻吻去那满额的香汗。
她吃力的喘著气,声颤颤地说∶「简直就像被剖开两边似的┅┅而且还像直插上肚子里去!哎┅┅」直肠猛力的抽搐著,紧紧的挤压著我的小弟弟。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眼前忽地金星直冒的,腰椎一麻,炽热的阳精马上失控破关而出,大军才刚刚攻占了安妮身上最後的禁地,便即时失陷了。
那一晚我陪她们在房间吃过晚餐後才回家。至於两个小妮子,由於都没法下床,只有留在酒店过夜了。祖儿还好些,安妮的小菊花却被撕裂了,流了很多血。但是她们都很兴奋,认为现在更加像个完整的女人了。
祖儿和安妮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机。她们不准!她们怕到时会控制不了, 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老婆後来还埋怨我,怎麽她唯一的妹子要出国了,我也不去送行。但她不知道其实我们早已说了再见,我还答应了两个小妮子,在她们毕业之前抽时间去探望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