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耍了!我白了她一眼。
「不过,」她贬了贬眼微笑说∶「我相信我们的女儿一定可以成为一对好朋友的。」
我含笑著点头,这一点我倒没反对。
接著我们又再闲聊了一会才分手。临走时她忽然拉著我笑说∶「嗨!阿光,要是她们俩是同性恋的,我们还是有机会当亲家啊!」
「┅┅」
这才是真正的比蒂!我洛uo最终能够找到幸福的归宿而感到衷心的高兴。
「扣┅┅」,「扣┅┅扣┅┅」,「扣┅┅扣┅┅扣┅┅」是大姐!这独特的扣门声是我们先前约好的暗号。
我打开房门,大姐马上带著一阵香风闪了进来。我连忙关上门,一把搂著这久违了的美人儿,不由分说的便封吻著那火灼的樱唇。大姐热烈的回吻著,香喷喷的鼻息不断的喷在我的脸上,搂著我背後的双手也慢慢的蠕动起来。
「想死我了!」我松开温香软玉的娇躯让大姐透透气,凝视著那双柔情似水的美丽眼睛∶「我的好大姐,我好挂念奶啊!」
她先是「噗嗤」的一笑,然後含情脉脉的回望著我,粉脸上竟也冒起了两片红晕。还在我唇上碰了下,才幽幽地说∶「我还不是一样的挂念著你这冤家吗?」
我们走到床边坐下来。大姐摘下了墨镜,现出俏丽绝伦的动人美貌,又慢慢的脱掉围巾,露出一头如云的秀发。
「阿光,听说你最近很忙啊!」
「婉媚说的?」我最近常常加班,的确是少了陪她。
大姐向我眨了眨眼,狡黠的笑道∶「婉媚才不会向我抱怨,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
「我的老板娘?」
「她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啊!还好几次藉故的向我问起你。」她伸手搂著我的後颈,脸上挂著暧昧的笑容∶「你是不是连她这怨妇俱乐部的主席也泡上了?」
「怎麽会哩!」我啐道,在她顽皮的小嘴上痛吻了一下∶「我有了奶这个最美丽的怨妇,其他的怎还会看得上眼?不过,如果奶再不理我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考虑去泡她的!」
「信你才怪!」大姐吃吃笑地说∶「其实我也有点怪。你老板娘一向都只喜欢唇红齿白、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对你这种比较成熟的类型没兴趣的。」
是吗?这我可不知道!难怪她会看上凌风了┅┅
「会不会是因为上次我和婉媚从日本回来时在飞机上碰见过她?她认得我。而且,最近我和她的宝贝儿子在工作上有点误会,弄得很不愉快┅┅」我知道婉媚把那次飞机上的趣事告诉她了。
「我也是这样想。」大姐把头挨到我怀里∶「阿光,总之你要小心点,李玉莲是出了名护短的。」
「谢谢奶替我费心了,大姐。我会照顾自己的了。」我轻抚她柔软的秀发∶「奶呢?奶今天好像和平时有点不同似的┅┅」
大姐抬头瞟了我一眼,然後很温柔的把头枕到我的胸口上,轻声的说道∶「阿光,今次是我们的最後一次了。」
「什麽?」她的说话像一盆冷水迎头淋下的,把我从温柔乡里一脚踢了出来。我大惊失色的抬起她的俏脸质问说∶「大姐,奶说什麽?最後┅┅」
她伸手在我的脸腮上拧了一下,笑著嗔道∶「怎麽像个呆子似的!人家不是早说了吗?我找你只是要你的种子嘛┅┅」
「大姐!」我不能置信的说∶「难道奶┅┅有了┅┅」
她低头轻抚著仍然纤细的腰身,无限温柔的说∶「嗯!已经证实了。」
「┅┅是我的?」我结结巴巴的说。似乎我真的有做「种马」的潜质,上次我和婉媚决定要小孩时,也是这边厢她才刚停止吃避孕药,那边厢马上便怀孕了。算起来也是一矢中的的。
大姐笑盈盈的望著我∶「按日子算应该没错。」
我马上担心起来∶「那奶老公不会怀疑吗?」
她把俏脸贴上来,在我耳边轻声的说∶「他绝不会怀疑的。那晚我们好了之後,第二天我便趁他来央求我回家时,和他也来了一次。而且你们的血型是一样的,除非进行基因测试,否则连我自己也不敢肯定谁是孩子的爸爸。」她轻轻噬咬著我的耳珠∶「不过┅┅我知道孩子是你的!」
「大姐!」我虽然几乎给她的温柔软语逗得晕头转向,但心中却忽然灵光一闪,升起了一个问号∶「咦?大姐,奶怎知我和奶老公是同一血型的?」
她的粉脸一红,嗔道∶「是婉媚告诉我的。」
我摇了摇头,脑筋不停的打转。终於恍然大悟了,禁不住冲口而出∶「大姐,要是我的血型和奶老公的不同的话,奶还会和我┅┅」
她马上用手掌掩著我的嘴不让我再说下去。美丽的脸蛋蓦地蒙上了一抹忧伤∶「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鄙视我这个背夫偷汉的淫贱女人的。」眼眶已经被泪花润湿了∶「阿光,你知道吗?当我无意中从婉媚口中,知道你的血型原来和大范是一样的时候,我是如何的欣喜若狂吗?因为我知道自己终於找到和你私通的藉口了┅┅」
「大姐┅┅」
灼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上。
「你说得对。如果你的血型和我老公不是相同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挑选你来和我生孩子的。但是┅┅我还是一样会引诱你和我偷欢,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
「大姐┅┅」我紧紧的拥抱著这深闰寂寞的她,用炽热的吻作洛u^应。我的确是被她利用了,但我没有後悔。
「奶老公知道了吗?」
「嗯,他不知多高兴,马上告诉了老爷和奶奶。他们两老也很兴奋,奶奶还坚持要陪我回到马来西亚的老家那里安胎。」她轻咬著下唇∶「所以我下星期便要离开了。」
我无奈的苦笑说∶「我应该恭喜奶的。」
「阿光,」大姐凝望著我∶「谢谢你!」
「那今天┅┅」我期盼的看著她∶「我们还可以┅┅」
她马上涨红了脸,低著头轻轻的嗔道∶「现在那麽早,才两个月,当然还可以啊!况且我也忘记不了那一晚┅┅」她妩媚的瞟了我一眼∶「你也不想再等十个月的吧?」
「当然不想等!」我狂喜道∶「咦┅┅再等十个月?大姐,奶的意思是说我们将来还可以继续下去?」
「你不是说过只生一个会很寂寞的吗?」她羞得把脸埋进我怀里,娇声的嗔著说∶「除非你不想!」
「想!当然想!现在就想!」我抬起那绯红的美丽脸庞,马上封吻著那娇艳欲滴的炽热樱唇。
两个月的身孕完全没有影响到大姐完美的体态,她的赤裸胴体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纤巧的细腰仍然像风中垂柳一样仅堪一握,把丰硕的美乳衬托得更加挺拔。我不禁想起婉媚在怀孕五、六个月时,胸脯大了三、四寸,变得胀鼓鼓的。大姐到时一定会更加美丽。
我贪婪的含吮著那嫣红的乳豆,幻想著大姐在哺乳的动人情景。大姐激动的呻吟著,修长的美腿早已缠绕上来,箍紧了我的腰背∶「要死了!你怎麽像个婴儿似的,光吃著人家的胸脯啊┅┅」她娇嗔著,粉红色的乳晕不断的扩张,白嫩的雪峰哆嗦著冒起了一粒粒香艳的疙瘩。
「婉媚没告诉奶吗?我最爱和小怡争吃的啊!」我抓著坚挺的肉团用力的吸吮。另一只手也配合著占据了那早已春潮泛滥的森林湿地。大姐柔顺的任我施为,只是一直轻轻的娇喘著替我打气。
窗外斜照进来的夕阳在大姐美丽的胴体镀上一层金黄,从美穴中渗出来的玉液琼浆闪闪发亮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我忍不住俯身上去,虔诚地亲吻著那块美丽的圣山丘,轻轻噬咬著那嫩红的漂亮花瓣。
大姐蹬著脚微微的颤抖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光,轻一点┅┅」当我跨身而上时,大姐轻声的嘱咐我。
「遵命。」我微点著头∶「怕我骚扰到BB吗?」
她的脸马上红了,啐道∶「贫嘴!我喜欢温柔一点不行吗?」
「可以,可以┅┅」我口里一边哄著她,一边慢慢的沉下腰身把灼热的秘道填满。
「┅┅」大姐仰起头猛咽著气,柳眉紧蹙著的接纳了我全部的奉献。一直到我到达了花径的尽头时,她才松开了眉头,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大姐娇憨的叹道∶「阿光,你知道吗?最令我忘不了的,便是这种被你用浓浓的爱意塞得满满的感觉。」她紧搂著我的後颈,在我脸上轻吻著∶「快,把你的全部都给我!」缠在我腰後的修长美腿配合著用力的夹紧,把我仍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也完完全全的吞噬了。
「哎┅┅」我们的耻骨紧贴著,整根肉棒被猛烈颤动的嫩肉咬含著,肉棒的顶端突进了不断蠕动的花芯里,泡在汹涌的滚热溶岩中不停的擢动。
「怎麽会这麽快的┅┅我┅┅我要死了!」大姐娇声嘶叫著,从花径的深处掀起了一连串的剧烈痉挛,马上便爆发了第一趟的高潮。
我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反应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几乎伴著她一起完蛋了。还好我还赶得及猛吸一口气,收紧心凝住不动。咬紧了牙关硬撑过这覆天盖地的惊涛骇浪,好不容易才挨过了这难耐的几秒钟。
过了好一会,大姐紧缠著我的双腿才慢慢的松开,紧锁的秘洞也缓缓的放松了。我保持著不徐不疾的步伐,让她慢慢的从汹涌的峰顶上回复过来。
「大姐,好点了吗?」我体贴的吻了吻那充血的红唇。
她的眼睛又开始迷蒙了,娇声啧道∶「刚才我还以洛u灾v已经死了!都是你┅┅」她咬了我的嘴唇一下∶「你把人家变成了淫娃荡妇了。我不依啊!我离开香港到大马前怎样也要你抽时间再疼我一次。」
「大姐的命令怎敢不从。」我用力的猛捣了几下,把她插得娇喘吁吁的。
「又┅┅又要来了┅┅」大姐咬著下唇喘叫著,从紧迫的小径深处,再一次引发出接二连三的猛烈颤抖,并且迅速的扩展到全身。一股火热的蜜浆马上充斥著整条紧锁的隧道,还有不少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这次的震撼没有刚才那麽强烈,而且我也早有准备,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连进攻的速度也没有相应的减慢下来。
我一面欣赏著那女人在最满足的那一刹那的美丽表情,一面压抑著尽情地享受大姐那美丽绝伦的成熟女体的强烈冲动,尽量温柔的埋头苦干。在不影响胎儿的情度下,把大姐久旷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送上情欲的高峰。
晚上在丈母娘家中,大姐宣布了她有喜的消息。大家当然都替她十分高兴,尤其是丈母娘。当然了!先是仲华的新老婆雯雯有了身孕,现在大姐又快要替她多添一个外孙,她欢喜得眉开眼笑的,还要马上上香,感谢祖先庇佑了。
婉媚是过来人,马上向姐姐传授生育经验,已经大腹便便的雯雯,当然也兴致勃勃的在旁倾听,连云英未嫁的祖儿也雀跃地左一搭、右一搭的,陪著她们有说有笑的。
说起来,自从上次在安妮家中知道祖儿打算另找男朋友後,整个璁假里我们各忙各的,倒没怎样接触过。现在璁假差不多完了,她也要准备开学了。安妮告诉我说,基本上,祖儿和上次说的那个篮球队队长走在一起的事,同学们都已经知道了。
不过不知是不是我自己太过敏感,我总觉得祖儿不像表面那麽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