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我一阵激动,忽然间竟说不出话来。
「……不是「他」出了甚么事吧?」她感觉到那不平常的气氛,很快便联想到我打电话给她的原因,一定不是只向她问候两句那么简单。
「海潮……,」我竭力保持着冷静的语调:「小心的听我说……,朗奴他昨晚中风,现在进了医院。」
「怎么了!他怎么了?」她颤抖的声音十分焦急。
我吸了口气:「海潮,你不用太担心。医生说他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她哽咽着,没有说话。
「海潮,朗奴想见你。」
「……对不起,光哥,我还是不来了。反正他已经没事了……」她犹疑了好一会,终於还是拒绝了。
「海潮,」我加重了语气:「难道到了现在你还在恼你的爸爸吗?我知你一直认为你妈妈的死是朗奴的错?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为甚么你还要那么固执?」
「我不会原谅他的!」海潮在哭:「是他害死妈妈的!是他和那女人害死妈妈的!」
「海潮,虽然明知你不想听,但我也不能不说了!你还要骗自己骗到甚么时候!你母亲的死与朗奴和科娜根本无关!你只是接受不了你妈妈突然病逝的事实,硬要把一切罪责都归咎到他们身上。」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差不多是在骂她了:「海潮,朗奴不但是你的爸爸,还是你唯一的亲人。」
「我不要听!……你说谎,你说谎!」海潮哭着在争辩。「要是你认为我是说谎的话便算了,就当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只想你听多一遍:你爸爸今次病得很重,可能会不行了。这一次可能是你见他最后一面的唯一机会!」我沉着声音喝道:「来不来见他,你自己决定。反正将来抱憾终生的又不是我!」我用力的扔下了话筒,挂上了电话。
待心中的怒气平息了下来后,我再摇了个长途电话给科娜。她的反应和海潮完全相反,一听到朗奴病了,连问也没有多问一句,便说明早会赶到。
「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小倩一直静静的在旁边看着我讲完两个电话。
「科娜?」我问道:「朗奴没有提起过她?」
小倩带点无奈的摇摇头:「朗奴他不大喜欢提起亡妻的事,只是有一次我问到她的女儿,他才把大概的经过告诉了我。至於「那个女人」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其实我也知得不多。」我跟着小倩走出露台,让清凉的晚风冷却一下我被海潮的固执惹火了的烦躁心情。小倩转身挨在栏杆上,曼妙的身段在夜色中份外显得幽雅。我好不容易才移开了眼睛,开始说出那一段往事。
「你也知道朗奴其实是我干第一份工时的上司。我们的年龄虽然相差了十多年,但却相逢恨晚,很快便成为了忘年的莫逆之交;之后我还跟着他转过几份工。在工作上我们是好同事,而私底下我们也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我把朗奴的往事慢慢的告诉了小倩,才发觉她其实也不是太瞭解朗奴的。
「起初朗奴和他太太之间的关系是很好的,海潮对自己的爸爸更十分崇拜,他们一家简直是幸福家庭的典型。但到了大概是七、八年前,朗奴刚刚由旧公司跳槽到了现在的公司,而我那时由於在旧公司的发展得不错,所以没有即时跟他走,和朗奴一家的接触也比较少了。不过由於我仍然不时上他家玩,所以对他的家事也还略知一二。」
小倩静静的靠到我身边,用心的倾耳细听。
「海潮的妈妈得了重病,要长期卧床休养。科娜是她的远房亲戚,刚巧在那时回流到香港定居。她在海潮的妈妈临终前,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朗奴他们一家人。我记得那时海潮好像也蛮喜欢她的。」
「那她不是和朗奴朝夕相对了吗?为甚么你还那么肯定他们之前没有暧昧行为呢?」小倩好的追问。
我望着她清丽的脸庞,感慨的说:「那是我的感觉!朗奴太太发病那段时间,他很苦恼,我几乎隔晚便陪他喝酒。但要是他当时已经和科娜有染的话,他那用找我相陪呢?而且我们共事多年,他的朋友我几乎全都认识;我敢肯定之前我没有见过科娜!」
小倩皱着眉不解的说:「那朗奴的女儿为甚么又会认定科娜是害死她妈妈的原凶呢?」
「这一点我也不很明白。海潮的母亲在约一年后终於不治,而在好过身后朗奴才开始和科娜走在一起的。我知道海潮心里对这个将会取代她妈妈的地位的女人始终有些芥蒂;但人心肉做,科娜尽心歇力照顾她妈妈的事她是很清楚的。因此她也没有反对父亲和科娜的事。」我摇着头说:「海潮当时虽然只有十多岁,但却决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女孩子!所以那一次她突然哭着告诉我,要离开香港一个人到英国读书时,我也吓了一跳。」
「那一晚她忽然跑到我家里,不由分说的便抱着我大哭起来。」我回忆起那一晚的情况:「她说永远也不会原谅朗奴和科娜,因为是他们害死她母亲的!她又不准我通知朗奴,躲在我怀里哭了一整晚,哭累了也不肯放开手,让我抱着她睡到第二朝。」
小倩的脸忽地红了起来,小声的说:「你们……?」
「对我来说她只个小妹妹,你别想歪了。」我摇摇手笑着说:「第二天她便离开了。朗奴事后才知道,还骂了我一顿。」我苦笑起来:「后来他曾经尝试亲自飞到英国找海潮解释,可惜……,海潮还是没有原谅他。」
「回来之后朗奴明显的落寞了许多,他和科娜分开了!」我叹了口气:「很怪,虽然他们以后再没有在一起了,但我始终觉得他们仍然是深爱着对方的!之后朗奴寄情工作,感情生活却是空白一片。男女之情固然没有,连和海潮
之间的父女亲情也像无法挽回了。」
小倩若有所思的没有插嘴,眼睛没有焦点的望着远处的璀璨的灯光。
「海潮回来的前一年,朗奴便主动的要求调到上海来开拓内地市场。我当时对他的决定十分诧异,因为那时正是香港地产市道的高峰期,他没理由会放弃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而离开的。后来海潮回来后马上加入了我们公司,我才猜到这是朗奴为海潮安排的;而他自己则宁愿选择离开。……他其实还是很紧张自己这唯一的女儿的。」
「那科娜呢?她过得怎么了?」小倩的眼有点红了。
「她和朗奴分开后,在我们公司附近开了间日本菜馆。追求她的男人其实不算少,但她却一直维持着独身的生活;……我知道她是在等待着朗奴回心转意。」
一阵凉风吹过,小倩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我连忙脱下了外衣,轻轻的替她罩在身上。又伴着她走回客厅内,在沙发上坐下。
「其实……,」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黯然的说:「朗奴也没有忘记科娜,他一直再没有第二个女人……」
「但小倩,你们不是……?」我一愕。
她转头看着我:「我和朗奴根本没有在一起,他待我只不过像女儿一样罢了。」清澈如水的美目逼视着我。
「甚么?」我难以置信的说。「你走后,我身边实在太多蜜蜂苍蝇了,烦得我要死。朗奴为了让我可以清清静静的工作,便叫我搬进来和他一起住。於是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他的女人,我乐得清静,也就不予澄清了。」当然了,朗奴是这边分公司的老总,谁敢动他的女人!
她的粉脸绯红,轻咬着下唇说:「我虽然住在这里,但我有自己的房间。这几晚因为朗奴身体不好,我才把床搬进他房间里,好方便照顾他。」
我又惊又喜的说:「那你们没有……?」
「当然没有了!」好脸红红的跺着脚娇嗔说:「朗奴是个真正的君子,而且我看得出他真的仍然记挂着某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你说的科娜了。」
我拉着她在我身边坐下,柔声说:「幸好有你照顾着朗奴。小倩,真是难为了你。」
「阿光,」她忽然抓着我的手,美目直瞧到我的心坎里,让我不能自禁的胡思乱想起来。
「甚……,甚么了?」真该死!我的心忽然卜卜的剧跳起来,小弟弟更开始不竹安份了。小倩完全察觉不出我的异样,还慢慢的靠过来。中人欲醉的体香扑鼻而至,裹在罩衫内的挺拔双峰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
「我们不若趁这个机会,设法让朗奴和女儿和解,也让他和科娜复合。好不好?」
「你说怎么了?」她一直挨过来,我却愈移愈后;她一个失平衡的便按在我身上;还刚刚按在我最尴尬的部位上。
「你……?」她一愕,马上红着脸的缩开手。
我惭愧地垂着头向她道歉:「对不起,小倩。」我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朗奴正卧在医院,我却在想三想四的!」
她羞恼的瞟了我一眼:「人家没怪你!」她小声的说:「只是……,还是待解决了朗奴的事才说吧!」
「嗯,当然!」我附和着点头:「你有甚么计策?」
她慢慢的再坐过来,我们讨论着,希望可以想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我们一直研究到深夜,始终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小倩不知不觉的枕着我的肩膊睡着了;也难怪她,她从昨晚起便没有休息过,担心了一整天,实在累透了。我便侧侧身的让她挨得舒适一点,看着她那素净无瑕的俏脸,白玉般的雪肤由粉颈一直延续,钻进鹅黄色的睡衣领子内。饱满的双峰微微地起伏,纤细的腰肢连接着线条优美的丰臀。修长的美腿交叠着,香嫩的素足静静的搁在沙发的另一端。粉嫩的小手枕在俏脸下,睡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抚着那乌亮的秀发,像在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似的,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情欲的念头。我轻举双手,打了个呵欠;其实我也很倦了。
到我再张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我还睡在沙发上,……一定是刚才顾着「欣赏」小倩海棠春睡的美态,自己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小倩还没有醒来,她踡在我怀中睡得很熟。只是姿势已经由枕在我膝上移到搂着我的颈项了。一头如云的秀发盖在我的胸口上,散发清雅的幽香。素净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前,睡得十分安稳,……还在流着口水。
美女的口涎是不是也是香的呢?
搁在我的肚皮上那柔软的胸脯,正在一张一驰的缓慢地起伏着,好温暖、好舒服。再下面的便是平坦的小腹和……那引人入胜的秘花园。我的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随着我的幻想旅程挺立了起来,刚好顶在她的肚脐上。
「嗯……」她在睡梦中唤了一声,又再沉沉的睡去。
我完全压制不住探索这美丽胴体的卑鄙念头,逐少逐少的把身体向下移动,慢慢的我感到她的面贴到了我的下巴,沉甸甸的美乳也贴到我在的胸口上了。胀硬的肉棒便卡在那贲起的花丘中间,隔着衣服,感受着那微微凹陷的裂缝散发出来的热力。
肉棒愈胀愈硬了,不再甘心被压平在目的地下面;它开始努力的挣扎着要站起来。同样地,相隔着几层布料的小妹妹,也像感应到欲望的呼唤,渐渐的滚烫起来,还开始轻轻的蠕动着来响应。
酣睡中的小倩粉脸绯红着,连气息也慢慢的急促起来,从樱唇中吐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喘。眼皮下的眼珠子在急速的转动着,她一定是在做着绮梦了。
我的心狂跳起来。压迫愈大、反抗也愈大:硬挺挺的肉棒不受控的猛烈擢动;终於一下子的冲破了压迫,由水平的位置转成直角,抵住了小倩合拢的腿缝!
小倩的娇躯跳了一跳,我那一下顶得太大力了。她揉着眼,要醒来了。
我心一急,唯有装睡了。
我刚闭上了眼,便感到她压在我身上的胴体突然一震,然后马上急速的撑了起来。温热胀满的花阜在我胀硬的肉棒上拖曳而过,小倩忽然发出了惊叫,之后……便沉寂了。但是她没有离开,仍然坐在我的旁边。
我偷偷的张开了一线眼,刚好见到小倩的脸正在凑上来,吓得我连忙再合拢眼睛,又调整自己的呼吸,……继续装睡。
「阿光……,阿光。」她试探的唤了两声,确定了我真的没醒后,便坐直了身子,接着又是一阵静寂。她一定是像我刚才看她一样,在看我的睡姿了。我心中好笑,故意的转过身,让那一柱擎天的部位直挺挺的指着天花板。
贴着我的娇躯在轻轻的抖颤。我再次张眼偷看,只见她满面通红的盯着我的下身,紧按着嘴巴的双手慢慢的放开,抓着小拳头,徬徨不知所措的。过了好一会,她才吸了口气,下定决心慢慢的向着我那撑起的帐篷凑过去。
「铃……铃……」
裤袋中的手提电话偏偏在这不合时宜的一刻忽然响了起来。小倩马上缩手,飞也似的跳起来坐到沙发的另一端。
我也装不下去了,不得不爬起来掏出了手提电话。
「喂?」
「光哥,是我。」是海潮!
「我上午回公司交代一下,乘下午的飞机上来。」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昨晚一定没睡好了:「光哥,我只是看看他便会走的了,请你不要告诉他。」
「先上来再说吧!」我按着话筒,向小倩打了个「OK」的手势,用唇形告诉她:「是海潮。」她也高兴的点了点头。「到了上海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我对海潮说。「阿光!」小倩看着我袋好了手提电话,忽然皱着眉的瞪着我。
「嗯?」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刚才是在装睡的?」她含羞恼恨的看着我。
「甚么装睡?」我揉揉眼睛。这个时候最佳的辩护便是: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