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给人开了苞没?”
思蓉不好意思的答着:“仍是处女。”
我满心欢喜,接着问:“你们姊妹花经常在家磨豆腐的吧!”
思蓉回答:“从没有。”
“那你是喜欢吃自己的吧?”思蓉慌忙摇头。
我生气道:“这也不、那也不,你是性冷感的吗?你不爱吃自己,现在便现场做给我看。”
我喝令思蓉双腿作更大的张开,并要她以手不停玩弄阴唇,看来她真的全无经验,手指笨拙的抚慰着,完全得不到半点快感,我决定助她一把。我脱掉裤走到她面前,一面以双手来回抚弄她的乳房,一面要她用嘴唇轻吻我的龟头,我的阴茎拨来拨去,一下子便插入思蓉的小嘴中,她的香舌来回挑弄,带给我无尽快感,我的手也没闲着,不停搓揉她的双乳,指尖捏着她的乳头,思蓉明显地获得快感,只见她紧密的阴唇不断流出爱液,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笑着问她:
“是否很爽?”
我见时机成熟,便将思蓉压在地上,阴茎仍旧插在她的嘴内,我的双脚紧紧夹着她的头,我自己则伏在她的身上,以手分开她的大腿,嘴巴便吻在她的阴唇上,以69的方式互相口交,我嘴巴紧贴思蓉的阴户,吸啜着她的爱液,她的爱液很浓,不过质感很滑。我以舌尖伸进她的阴道内,一边刺激她的阴核,一边找寻她的G点,经一轮探索,终于被我找到了。我以舌尖来回轻扫她的G点,如电击的快感不停侵袭思蓉,她只有把我的阴茎啜的更深更紧,以抵抗连番的高潮,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我们一同到达顶峰,我便把积压已久的精液,射进思蓉的小嘴内。
量真的很多,精液先灌满她的口腔,再由嘴角滴在地上。
我假装被激怒:“你竟敢浪费我的宝贵精液!”说完先命思蓉将口内的精液全喝下肚,再要她像狗一样伏在地上,伸出舌头舐回地上的精液。
看到思蓉做出如此淫荡的动作,我的阴茎马上重拾声威。我再用手扣把她反手扣起,站直身把她整个抱起,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阴茎抵在她的阴唇上,如以往一样,只插入少许。思蓉被我整个抱起,重心全失,双乳正好压在我的脸上,我吸着她的乳香,准备以一柱擎天这招式将她破处开苞。思蓉也明白这点,以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间,令我难作寸进。
我也不生气,因这姿势思蓉难以坚持,我一边耻笑着她:
“我的好思蓉,你的腿要好好夹紧,若你的腿一松,你的重量便会把你的阴户压落我的阴茎,自动迫穿你的处女膜。”
思蓉不敢回答,怕脚一松便被我破掉处女膜。我一边以言语玩弄着她:
“思蓉啊!你看我这个自动破处机设计得如何?是不是很贱、很无耻?不过你的脚一定要好好夹紧,不然的话便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对,不对,应是一失足便会失身才对。”
思蓉已慢慢支持不住,她的身体正一分一毫不断下沉,相对地,我的阴茎却一分一毫不断迫进思蓉紧窄的阴道入,又插入了少许。
“是否快支持不往了?”
我一面耻笑着她,一面以舌尖挑逗思蓉的乳头,快感令思蓉双脚抖颤起来,不自禁的双脚一滑,我的阴茎随即又插进寸许,我笑着对思蓉说:
“你也察觉到吧,我的龟头已顶在你的处女膜上,你再滑落一下的话,你便会给我就此开苞破瓜。”
思蓉也明白自己处境,双脚尽最后努力紧紧夹着,而我则抓着思蓉的腰肢静待她力尽的一刻。
再过了三、四分钟,思蓉已体力不继,正想放弃,我把握时机,抓着她的腰向下一拉,阴茎随即贯穿处女膜,狠狠插进思蓉的阴道里。破瓜的痛楚令思蓉哭了起来,我抓着她的腰肢上下不停抽插,八寸长的阴茎整条插入思蓉幼嫩的阴道内,她的阴道出的紧窄,令我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
我说出惯用的对白,便不断用力抽插,阴茎更迫开思蓉的阴道,直接插进她的子宫尽头,强暴的快感令思蓉忍不往娇声呻吟。抽插中我对思蓉说了一番可布的话:
“好思蓉啊!我的阴茎已直接插进你的子宫内,若我在这里射精的话,精液便会灌满你整个子宫,到时除非思蓉你是不育的人,否则你便一定会怀有我的骨肉。三个月前,我便是以这招对付你的妹妹,想不到今天又再历史重演。高兴吗?因为你很快便成为母亲了。”
思蓉已放弃所有抵抗,不停哀求我不要射精在她的体内。
我哪会理会,说声:“我要你一生体内也有我的精液。”便在思蓉的子宫内尽情泄射。
果然如我所料,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思蓉惨痛得泪流满面。少女对性总有着妙的预感,看来思蓉也预感到自己将会因此怀孕,因此停止了一切反抗,以手按着小腹,一脸怪的样子,(事后证明思蓉果然因此怀孕)我却从中发现新的乐趣:少女惨被强奸,事后还怀有色魔之骨肉,这比一切刑罚更残忍。
那些少女想恨我,可是怀着的却是我的骨肉,一生也只好受尽屈辱,而我却能得到无尽快感,我决定以后也要以这方法羞辱那些高傲的美女。思蓉情绪激动,呼唤着我:
“你满意了吧!我将会怀有你的贱种,你这人渣,强奸了我和妹妹还不满足,竟刻意令我们怀有你的骨肉,要我们一生也抬不起头做人,你还不走干嘛?”
普通人被她如此责骂,一定内心有愧,急急离去,但我可是午夜奸魔,她越骂、我便越兴奋,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我有说我满足了吗?你前面的处女我要了,后面的我还未到手呢?你凶甚么,你不过是将会怀有我的骨肉。我老实告诉你,不只你与你的妹妹,从今日起,所有我看不过眼的少女,我都会用这方法对付她。所以你们姊妹俩算甚么!”
思蓉被我的气势压倒,再也不敢作声,我要她像狗一样伏在地上,她只好乖乖照办,我在没有任何润滑剂的帮助下,一下便将阴茎狠狠插入思蓉的屁道内,思蓉随即痛的晕倒,我大力抽插,只弄得十数下,思蓉已被我操得痛醒过来:“很痛,求你轻一点……”思蓉苦苦哀求。
她的血丝滴在地上,而我抽插得更为凶猛,百多下的直击重重轰到思蓉的屁眼尽头,八寸长的阴茎整条插入直到尽头,就在我高潮的瞬间,我才把阴茎拔出,将精液尽数射到她的脸上。
我看到阴茎上满布着少女破肛的鲜血,与及思蓉脸上的大量精浆,身上的奸虐细胞已得到满足,便留下无力得躺在地上的思蓉,悄悄离开。我远离现场,在公共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给思蓉的妹子思敏,她随即惊呼问我找她做甚么,我笑笑口对她说:
“你的好姊姊思蓉给我奸得双脚发软,无力回家,现在正倒在天台,即上次我奸污你的同一位置,你快去帮帮她。不过要小心啊!因她与你一样,将怀有我的骨肉,可别弄痛她。”
思敏说了声:“禽兽!”便急急赶了出去,而我则向起得意的笑声。
两星期后,我在报纸上看到新闻:“张氐姊妹花遭同一色魔先后奸污,同时怀有色魔骨肉,现正双双接受心理辅导,不过,两姊妹被不打算打掉胎儿。警方现正悬红十万元,通缉色魔归案。”
我看到姊妹二人也不打掉胎儿,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