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轻叫一声,双眉微蹙,似乎有些不适,紧窄的腔道将罗云的手指紧紧包裹其间。罗云慢慢摸索着,手指越插越深,感受着腔道壁上的褶皱。
数息过后,少女似乎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体内快感频生,她张嘴微微呻吟两声,双手用力按在罗云脑袋上,将一个头颅死死按在了自己胸前挺拔的双乳上。罗云一边吮吸着少女玉乳,手指不停探索她诱人的蜜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不停揉搓着另一只玉乳。
少顷,罗云不停探索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一样东西,就见少女眉头深皱,面上隐隐有着痛苦之色。罗云一愣,知道定是碰到了少女的处女膜,继而心中大喜,此女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罗云迫不及待解开裤子,露出早已怒涨的阳具,其上青筋毕露,龟头一片紫红,犹如鸭蛋般大小,看着甚是凶恶。
罗云引着少女双手抚上自己胯下那根凶恶的阳具,少女一边套弄,一边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又套弄了半晌,罗云正欲提枪上马,少女羞涩万分地说了一句:“还请公子怜惜奴家。”
“还请云哥怜惜。”罗云眼前突然浮现起莫瑛娇滴滴地模样,那日在林中,她也是如此温柔地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一想到莫瑛,罗云原本高涨的欲火瞬间熄了大半,他轻叹一口气,从少女身上坐起,又拉过锦被盖在她的身上,默默地将衣物尽数穿回,独自坐在了椅子上。
少女原本亦是欲火难耐,正是情不自禁的时候,突然见罗云这一番动作,登时愣在当场,愣愣看着罗云将衣物穿上,半晌才道:“公子为何起身,难道是奴家伺候地不舒服吗?”
罗云摇了摇头,勉强笑道:“姑娘不要误会,你服侍地很好,只是在下……”罗云话未说完,少女已是妙目噙泪。
罗云轻声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说道:“姑娘还是早些睡吧。”说着吹熄烛火,一人到了院中枯坐。少女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色。
罗云在院中枯坐一夜,到得第二天天明,他本想去找莫瑛告别,却被告知其一大早就与欧阳靖前往林中游玩去了,罗云心中满不是滋味,只得请他人代为转告,自己则与林落一道离去。林落本欲去找杨敛,又见罗云面有不渝,只得怏怏住了口,紧随罗云身后。
二人一路无话,待出了林子,林落见罗云面色渐缓,方才小心翼翼问道:“罗大哥,接下来我们何去何从?”
罗云叹了口气,道:“林姑娘,如今我急需找到青木令,怕是不能陪你去找杨大哥了,不如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如何?”
林落轻咬下唇,心中犹豫万分,她一边想要寻找杨敛,却又担心半路再被人掳走,考虑再三后方道:“不如我与你一道去找青木令,沿路在打听杨大哥的下落,这样也好有个照应,罗大哥你看如何?”
罗云本无所谓,沿途有个伴也好,遂点头应了。只是二人接下来又发起愁来,这天下如此之大,又去何处找寻青木令呢。
罗云有些无奈,便想着先找家酒楼或是茶馆之类的场所,打探一番消息再说。二人走了大约大半个时辰,终于又见到一处集镇,此时日到正午,二人腹中皆是有些饥饿,干脆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二人入了集镇,随意找了一家酒楼,又在伙计引领下到了二楼雅座找了个位置坐定,随意点了一些酒菜。
趁着还未上菜之时,罗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酒楼,酒楼不大,装修地甚是简陋,一楼放着数十张桌子,此刻早已被吃饭的食客沾满,熙熙攘攘,嘈杂无比。二楼沿着栏杆又摆了数十张桌子,此时只有寥寥数人正在用饭。
待得饭菜上齐,二人即便用饭,待吃到一半,忽听一楼有人高声道:“诸位,最近江湖上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说出来也好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啊。”
一人接口道:“最近江湖风平浪静,若说大事嘛,也只有前段时间华山派被屠派一事,只是这事说来也是蹊跷,华山派上下百余人,竟是一个也未逃脱,这凶手的武功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
又有一人道:“兄台消息太不灵通了,我有一个兄弟在长青帮,据说华山派并非没留半个活口,罗掌门的大徒弟谢天雄尚在人世。”
此言一出,底下众人纷纷议论,一人问道:“这谢天雄乃是罗掌门首徒,竟能逃过此劫,对于华山派来说倒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又有人冷哼一声,说道:“华山派上下百人,只有这谢天雄幸免于难,此事难道就没有蹊跷,依我看,这一桩血案,谢天雄定然也有关连。”
众人议论纷纷,各持己见,林落此时也问道:“罗大哥,依你看,这谢天雄是否无辜?”
罗云沉吟片刻,道:“罗掌门做寿乃是八月初一,前一天晚上我与瑛妹与辽国恶贼恶战一场,未曾有幸参与这盛事。只是先前那谢天雄曾奉命送来一张请柬,我观其面容,似乎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依我看即使谢天雄与这桩血案逃不脱干系,其中也定有难言之隐。”
林落点了点头,说道:“罗大哥说得不错,我曾听闻这罗掌门膝下无子,一直将这谢天雄当成亲生儿子一般,一身本事尽皆教给了他,这份恩情可说是谢天雄这辈子都无以为报,而且他平日里也待罗掌门夫妇如父母至亲一般极其孝顺,如今华山派上下被害,唯独谢天雄生还,这其中定是有着隐情。”
这时一楼又有人问道:“兄台,你方才说你兄弟在长青帮,据我所知这次罗掌门大寿,长青帮可是送上了一枚五行令,如今华山派上下被害,这枚白金令亦不知下落,不知长青帮可有什么动作?”他问得却是先前吐露谢天雄尚在人世的那人。
那人站起身来,却是一长得平平无的中年汉子,汉子环视四周,突然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诸位,我兄弟在长青帮,据他所说,帮中已经下了死令,定要抓住谢天雄,这白金令十有八九就在他的身上。”他见周遭众人皆屏息凝听他讲话,心下不禁有些得意,又道:“况且此事,说不准还与先前那青木令有关。”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罗云与林落对视一眼,皆是一怔,眼中皆是不可思议的色,又继续听了下去。
那汉子又道:“众所周知,这青木令原本实在长青帮长老白展飞的身上,后来白展飞被杀,这枚青木令便到了罗云手中,前些天我兄弟随着他们香主出门办事,半途遇到一人,你们可知道那人是谁?”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摇头,其中一人高声道:“兄台还是不要再卖关子了,快快说了吧。”
那汉子得意地笑了笑,继而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那人就是罗云!”
话音刚落,众人就似炸开了锅一般,那汉子又道:“据说五枚五行令,长青帮原本占有三枚,如今接连丢了两枚,司徒帮主自然是大发雷霆,手下帮众连番出动,皆在打探罗云与谢天雄的下落,只是这罗云究竟长得是何模样,却是众说纷纭。”
罗云苦笑不已,自己这黑锅也不知得背到何时,又想起那汉子先前所说他兄弟遇到自己一事,暗想莫非就是那姓年的汉子带领的一行人?!看来姓年的汉子就是长青帮的香主了。
此时一楼大堂中人越聚越多,其中一人看着那汉子笑骂道:“候老三,你又灌多了黄汤在这胡说八道呢。”
那候老三闻言一脚踏上桌子,一梗脖子,扯着嗓子叫道:“你才胡说八道呢,谁不知我兄弟如今就在长青帮中,跟在年香主手下做事。陈老二,我看你就是嫉妒老子,要我说,你还不如回家让你娘老子再加把劲,说不准还能给你生个兄弟出来,再过个二十年,说不定也能进长青帮给我兄弟倒马桶了。”
众人闻言一阵大笑,那陈老二恼羞成怒,一把将候老三拉下地,跟着一拳直接打在候老三面门上,候老三干嚎一声,返身与陈老二扭打在了一起,众人见有热闹可看,又把方才候老三的话抛在脑后,围观助威起来。罗云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闹成一团的一楼,摇了摇头,正要起身结账,突然眼角瞥见一人,不由大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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