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俺和黑娃从小的伴儿,不分彼此的,”秋生接过木瓢来,“咕咕”地喝光了递还给她,“爷爷心里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赶出来,还没来得及吃呢!”他说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唤了。
秀兰慌忙支起锅灶来与他烧汤煮面,整整安排妥当一块儿和他吃饱了,又烧了茶盛了一碗捧过来递给他,柔声说道:“从今以后呀!要是从家门口过,都要进来坐坐才好哩!”
光是这顿茶饭,便叫秋生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了,便客客气气地回道:“承蒙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尽了,那还敢来叨扰呢!”
“哟喂!刚是谁还说‘俺和黑娃是从小的伴,不分彼此的’,这一顿饭的功夫,就认起生来了?”说着便笑吟吟地将手在秋生的肩上拍了一下。
秋生被这话一噎,忙红了脸赔罪道:“那是,那是,路过就进来,好几次只是黑娃不在家,不大方便进来!”
“有啥不方便!难不成俺是只母老虎,能吃了你不成?”秀兰浪声浪气地说道,把那流转的眼波儿往秋生的胯间瞅,眼里的这男人真个是貌比潘安,玉树临风,就不知胯间那话儿是否也如外貌这般耐看了?
秋生一听女人的声气,再想想今早回头那一眼分明看见她在偷看自己,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沉吟之间,女人早拿了盏酒擎在手里,盈盈地走过来挨着他身边坐下,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若不嫌弃,请满饮此杯如何?”
秋生接过酒来,放在嘴边一仰头饮了个精光。谁知女人又给他满上,自家也倒了一杯来,复又说道:“这饮酒啊,怎能一人独酌,何不饮个双盏儿,成双成对的哩?”
“嫂子请便!”秋生的心“咚咚”地跳得厉害,连眼儿也不敢和女人对上了,伸手接了了就来,别着脸又是一饮而尽。
秀兰只是轻启朱唇,微微地呷了一口,便站起身来将酒坛提将过来放在了秋生面前的桌上,“要是不嫌弃俺家自酿的土酒味劣,多喝几杯也无妨啊?”她满脸堆下笑来,一甩头将秀发甩散,襟口便跟着松松塌塌地散开来,将那一抹白白的酥胸露在了外头。
见男人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便拿话来撩他:“俺平日听人说来,说翠翠的身子早被你沾染了,果真有这事么?”
秋生急起来,便道:“嫂子,你休听别人胡言乱语的,别人怕是见不得俺和翠翠相好,编排我的哩!”他和翠翠之所以要大老远地跑到玉米地里去幽会,就是为了避人眼目,免得那些个长舌妇风言风语的坏了翠翠的名声。
秀兰纤指一扫,香风夹带,轻佻地拂过男人的脸颊戏道:“俺可不信!只怕凡是男人,见了翠翠那身子,也是要忍不住下手的哟!”
“嫂子若是不信,自家去问翠翠就知道了。”秋生惶惶地说道,兀自将眼尖望着脚尖,不知她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啊呀!你休说这些,俺前日里和翠翠在一处,哄她漏个口风,那小嘴巴可关得真紧,可俺看她屁股也圆了,脸儿上满是春情,看样子像是得了滋味……”秀兰越说越露骨起来,看着秋生的脸儿羞的红了,心里便知了答案,“只顾低着头干嘛哩!来来来!再喝一杯!”她将秋生手上酒杯斟满了递还给他,心里暗暗地算计着:常言道是“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这酒喝得够了,就不信他不情动!
秋生却自顾喝酒,一连喝了四五杯,也不来兜揽女人。
秀兰酒量却小,三四杯酒下肚,心里就火蹦蹦地热起来,一时间春心荡漾,淫心如火,见男人这般模样,心里莫名地焦躁起来,哪里还按捺得住,便伸手在他肩上一捏,说道:“大热天的,你穿这么多衣服,也不嫌热啊?”
秋生早觉浑身不自在,被女人这么一捏,慌得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差点掉下板凳那头去了。
秀兰见他只是不说话,劈手抢过他手上的空酒杯来,起身倒满了,自家伸出舌头在里面搅了一搅,杵到秋生的嘴边说道:“你若是有胆,请吃我这杯酒,若不然,再也不要到我家里来!”
秋生一扬眉,劈手夺了就来一饮而尽,霍地站起身来迈开脚步就往门口走去。女人见状一下子就蒙了,脸儿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哪知秋生却没走到外面去,只是将房门闩上,扭身回来紧紧地搂着了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急急地说:“俺们快点好吗?说好的还要去接黑娃的哩!”
“没事,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俺们有的是时间啊!”秀兰说道,男人的体温已经隔着布衫渗透到了她身上,让她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走了呢!你这一走,俺们见了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幽幽地问道。
“哪能呢?俺是看嫂子饿得慌,给你解解饿而已啦!”秋生打趣说,猴着胆儿将嘴唇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伸出舌头来舔她香喷喷的、光滑的肉皮。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秀兰的脖颈间,头一夜新剃的胡茬蹭得酥酥的难耐,秀兰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嗯嗯……嗯……”地低声哼叫起来。
秋生的手从女人的小蛮腰滑到丰满的屁股上,又一下没一下地捏弄着,唇早到了女人的耳垂上,用牙齿咬着轻轻地撕扯,“嫂子,你这耳垂又大又软,还有点发烫哩!”他嘟嘟囔囔地说道。
秀兰也不应,踮起脚尖来把那大腿根来蹭男人的裤裆,里面很快有了回应,活泼泼地鼓胀起来,顶起了老高的一个小帐篷,愣愣地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让肉穴里簌簌地骚动起来,忍不住伸下手去摸了一把,直摸到了那圆溜溜的轮廓上,竟有鸡蛋那般大小,心里不禁又惊又喜,仿佛有头小鹿在心窝子里胡乱地踢腾,“咚咚”地跳个不住。
屁股儿真嫩,就快捏出水来了,秋生捏了一会儿,便底下身去抓住裙摆就要撩起来。
“慢着……慢着!咱们到床上去罢!”秀兰慌张地跳着躲开了,一扭身进了内屋里面。
秋生赶紧跟了进去,女人早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乜斜着一双媚眼脉脉地看着她,伸出手抓过他的手来放到胸脯上说道:“这里……这里……摸摸……”他把手揣进女人暖呼呼的怀里,摸着了那软绵绵的奶子,如肥嫩的兔子一般在手心里扑腾,嘴里便喃喃地说:“嫂子……你的奶子真好……太好了……太好……”
自打从进了房间之后,秋生的头脑里便塞满了各种声音,盆儿、钵儿、磬儿……嗡嗡地全响开了,身子早酥软在女人的身上,手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滑了下去,扯住裙摆撩了起来,白嫩丰腴的大腿便露在了空气里。
男人的手心热乎乎地烫着了秀兰的大腿上的皮肉,像一条蛇一样颤动着伸向大腿根部。原来她觉着解溲费事,在家里都不穿内衣的,那手便覆盖在了鼓蓬蓬、毛茸茸的肉丘上挨磨起来,肉穴禁不住翻出来的一阵阵痒使她本能地将膝盖拱了起来。
待到那肉穴里潮乎乎地热乎起来,流溢出来的淫水濡湿了秋生的手掌的时候,他便把手抽将回来,将女人的身体囫囵翻了一个转,拖着她的大腿放到床沿上来趴着--自从前日夜里在柴房里看到那刀客和黑娃舅妈用的这个架势,觉得有趣的紧,本来早上想和翠翠按着那模样弄上一番,仓促之间却想不起来了,没曾想却用在了秀兰的身上。
“嫂子!俺弄你,弄你……”秋生一手把着女人的后脖颈,一手扯开裤腰带将那话儿放将出来。
这秀兰可比不得初尝人事的翠翠,一见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转了,就知晓他这是想唱“老汉推车”这一出老戏了,乖乖地将个大白屁股高高地撅着,嘴里浪声浪气地直叫唤:“俺那小妹妹巴巴地望着你的哥哥,快点儿塞进来,给嫂子一个痛快的罢!秋生!”
秋生挺着肉棒挪进前来,手搭着丰满地屁股低头一看,白白的两瓣屁股根部,夹着一坨肥肥嫩嫩的肉团,直如新揭开锅的大馒头一般无二,淡褐色的肉唇中间是条水亮而淫靡肉沟儿,正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肉团上面生长着的浓浓密密的阴毛和翠翠的大异其趣,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一碰,那肉沟儿便簌簌地收缩起来。
秀兰登陆半响也不见男人入港,心里便毛躁起来,扭头看见他盯着那话儿怔怔地看,便不耐烦地说:“你要是只顾看的话,黑娃等不到你接他,就自个个儿回来了。 ”
真个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秋生忙收了目光,手指一撸,露出个红光光的龟头就上来了,肉棒斜斜地望着肉穴中间戳了过去。原来女人的肉缝经黑娃成日成夜的凿挖,比翠翠的要松和许多,偌大的龟头不声不响地就溜了进去,深深地埋在了暖洋洋的肉瓣里。
“噢噢……快活啊……快活!”秀兰吐气如兰,摇头摆尾地把屁股凑过来,想连带将留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给活活吞下去。
秋生往后退却半步,双手把稳了女人的小蛮腰,猛地往前一耸,“啪嗒”一声香,偌大的肉棒就全根没了进去。
“啊呀!”秀兰终归还是承受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喊叫,小蛮腰便软软地没了一丝儿力气,“秋生!噢……恁大的鸡巴!插得嫂子……嫂子好快活!”她甩甩头发昂起头深深地嘘了一口气说道。
一时间肉穴里闹腾起来,活像一个肉做的吸盘贴着肉棒吸附,吸的秋生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忙提起精施展那九浅一深的功夫款款地排挞起来。
“啊喔……啊咦……啊……啊……”秀兰是惯会叫床的,每次只要她一发声,黑娃就使劲儿地干,果不其然,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漫延开,秋生就更来劲了,杵得肉穴里“啪嗒”“啪嗒”地脆响。
秋生将堆在后背上的衣衫推上去些,那白皙曼妙的背部曲线便映在眼帘里,每抽一下,便连带着那面团似的白屁股颤一下,眨眼之间就抽了一两百回。
“俺们不要这般磨蹭了!速速地弄起来罢!”秀兰扭转潮红如霞的脸庞来说道,脑门上亮亮的发了些汗,双腿往边上分了分,挺了挺屁股做好了准备。
“好叻!”秋生应了一声,抓紧了女人小蛮腰,“突”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噼叽”一下又肏了进去,狠狠地冲刺开了。
“呜哇……呜哇……啊……啊……”秀兰肆无忌惮地呻唤开了,肉棒像一只火热的石杵一般,无休无止地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快呀!快呀!秋生……俺就要快活死了!”她浪里浪气地叫道。
女人果然是经过事的,淫水流得比翠翠的还多,跟冒浆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尤其是那粉红色的肉瓣儿随着硕大的肉棒翻进卷出,煞是有趣,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过后,肉棒根部便积了一圈白白的泡沫,交接之处早如淅淅沥沥地一团烂泥了。八百回合已过,秋生渐感体力难支,心里暗暗为女人纳罕:这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任由怎么下力,全如捅在棉花团上一般使不上劲儿。
秋生咬紧了牙关,憋住气力,双手紧紧地搂着女人的柳腰对着玉牝一阵狂戳,直抽得秀兰肉穴颤动,花心欲裂,也咬了牙死命地忍耐着。约莫又过了百来抽,秀兰咬牙闭眼,遍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如散架了一般,纤纤细腰如迎风摇摆的杨柳,两个大白屁股一颠一掀地迎凑着奋力接合,一时如渴龙饮水,势必把男人的精液榨干了才罢休。
没多大会儿,秀兰一声“……丢也……丢也……”,哀哀地叫唤起来,此时的秋生早已是强弩之末,闻言大喜,就势一送,深深地抵在了肉穴深处和女人泄成了一堆。两个汗涔涔的身子叠压在一块,全都如没了筋骨一般,“呼呼”地喘个不住……“和翠翠相比,俺的手段如何?”回过气来之后,秀兰柔声问道,她已经是尝过男人的滋味,就知道他必是得了翠翠的身子了,要不哪会什么“老汉推车”?
“这这……”秋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是好,要赞她好手段,心里又对不住翠翠,要是不说点好话给她听听,又怕她下次不愿以身相许,思来想去地沉吟了半响,终于想到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回答:“和黑娃相比,俺的手段又如何?”
“呵呵……”秀兰怔了一怔,信口答道:“黑娃呀!那是色中饿鬼,见女人就流哈喇子!而你秋生,眼下虽是初生牛犊,假以时日,必如入海蛟龙!”
一席话说得秋生欢喜无限,连忙回道:“难得嫂子如此抬爱!秋生当效犬马之劳,如哪日空了,就过来好生受教!”
“看这小嘴儿,甜跟蜜糖似的!要是日子长了,翠翠那话儿发达起来,说不准忘了俺也不一定的哩!”秀兰叹了口气,酸溜溜地说道。
这话又给绕回来了,秋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窗户外面日头一拍大腿说道:“都这个时辰了,黑娃还在等着我去回爷爷话哩!怕是等得急了……”忙不迭地告辞了出门来,急急地回大宅子去接黑娃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