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成天被爷爷逼着背这玩意儿,一张嘴就直往外蹦,管不住……”秋生回过来,窘着脸讪讪地说。
“别磨磨叽叽的啦!快把俺抱起来,完事了早些回去!”翠翠见他兀自不见动作,都快失去耐心了。
秋生拦腰将她揽在手上抱起来,在她的指引下侧着身子闯开交错的玉米叶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朝--他怎么也找不到的--“老地方”走去。
这是在玉米地深处的一处所在,差不多有一张床那么大的圆形空地,四周都是密密实实的玉米杆子竖成的墙,就像一个天然的毡房,只有头顶露出木盆大小的地方透下天光来--这是两人特意开辟的幽会之所,除了扫过玉米地上空“呼呼”的风声,简直完完全全地和外面的世界隔离了开来,加上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柔软舒适的干草--显然是翠翠先来布置过了(每次离开他们都会把用过的干草抱到谷口上扔掉,然后又割一些鲜草摊开晾在谷口上,等下一次来的时候把晾干了的草抱进来铺上),因为上面还残留着太阳的芳香味道。
秋生一路走来,怀里抱着的人儿变得越来越软,浑然就跟没有骨头一般,羞红了面容一直垂着头不敢抬起来,等到被放到了草地上,她又把脸别到了另外一边。只是到了这份上,可由不得她了,秋生把粉脸儿扳过来,在翠翠的樱桃小嘴上一连亲了几下。
翠翠“嘤咛”一声紧闭了眼睛,伸手把男人的脸拉来贴在脸上,紧紧地楼着一颗毛乎乎的头不撒手了。
秋生只觉自己腮儿贴着一面香嫩凉滑的东西,舒舒服服地熨帖得很,脂粉的馨香一阵阵地钻入鼻孔里来,引得他淫心骚乱,急匆匆地伸下手去脱翠翠的裙衫,要干那风流事儿。
翠翠急忙用手扶住腰带不让他解开,嘴里喘吁吁地直嘟哝着:“使不得……使不得……”叫着叫着却变成了“等会儿……等会儿……”
秋生见她不让解裙衫,估摸着这会儿下面还没流出淫水来,只得抽回手来上上下下的摸她如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揣到它温热的怀里揉弄那两只涨鼓鼓的嫩奶子。那奶子就像活起来了一般,在手心里变了形状,升了热度,最后竟鼓蓬蓬地要将胸脯上的对襟薄衫绷开来。
“秋生!秋生……”翠翠喃喃地叫着男人的名字,秀美的脸蛋儿上潮红红的,鼻孔里的呼吸声“唔呼……唔呀……”地杂乱起来,“好……好了……好了!”她嗫嚅着说。
这么说就是情到极致了,秋生又伸手去解翠翠的腰带,翠翠半推半就地挣扎着,不大一会工夫,玄色的花绸裙子被扯散开来铺在了身下,粉红色的衬裤也被拉着沿着白生生的玉腿儿一路脱了下来,只剩下了裆部的一条纯白色的汗巾裹着丰满的屁股和胯间那宝物了。
“秋生,你可要轻点儿弄呀!俺怕疼。”翠翠嘱咐道,颤颤地声音透露着内心的不安--秋生干起来可不像外表那么斯文,这是她早就领教过了的。
“放心好了!俺留意着哩!”秋生把汗巾儿扯开扔在一边,刚才看过的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儿就像白玉锦团一般,手掌贴上去就像摸在了温吞吞的瓷瓶上,滑滑腻腻的还多了结实的弹性。
原来翠翠的阴户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流连烟街粉巷的嫖客都知道它的妙处,给她取了个好听而霸道的名目叫“白玉老虎”:阴阜高高坟起,犹如初出笼的白馒头一般,整个肉团白馥馥没有一丝耻毛,中间一条粉红色肉缝儿,微微地泛着湿润的亮光,肥肥嫩嫩的煞是可爱。
可怜翠翠是秋生的第一个女人,两人都不知晓那阴户有什么名堂。秋生一摸到那上面就知道畅快地又揉又捏,直到那缝儿里淅淅沥沥地流出黏黏滑滑的水儿来,满手心都浸漫得湿哒哒的。
“秋生哥!”娇喘连连的翠翠唤了一声,“放进来吧!里面好热……好痒……”她难耐地蜷起双膝来,大大地向两边分开。
秋生闻言,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胯间那根六寸长的肉棒早就硬得跟铁棍子一般,烫呼呼地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三下两下把腰上的衣物扒拉个精光,跪着转到那白净净的肉穴正前方。
“翠儿亲亲,俺来了也!”秋生分开两腿,挺着长长的肉棒就压了上去。
翠翠也不言语,兀自咬着嘴皮忍耐着,任由他摆布。
硕大龟头戳在柔软的肉缝上,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怎么也不得力!惶惶急急地弄了半天,怎奈穴口窄小,竟不得其门而入。这已经不是秋生第一次出师不利了,他不慌不忙地退回来,吐了许多许多唾涎在手心里搓了搓,全涂抹在龟头上,又扑上去用力耸了几下臀部,才算将整个龟头全弄了进去,只觉阳物被一圈又热又紧的软环牢牢地箍住,浑身畅快无比。于是又狠命一送,堪堪没入了大半截。
“啊哟!轻些儿……轻些儿……”在下面的翠翠皱紧了眉头,早先被秋生压在身上,早已心乱如麻,现在阴户中又一根热蹦蹦的肉棒直塞进来,硬涨涨地疼痛不堪,一时间忍不住咬着牙关微微呻吟起来:“嗯呀……嗯……亲亲,可否暂时抽出来……缓缓儿气再弄进去?”
“半途而废,要落病根的哩!”秋生喘着粗气说,他不记得是书上这样写着还是有谁跟他这样说过,何况已经尝到了乐境,岂有临阵退缩之理?然而看着翠翠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便将阳具留在牝中不再抽送,搂住她那雪白的脖颈情深款款地问:“现下觉得咋样?还疼么?”
“现在不动还好,疼痛略略减缓了些,”翠翠张开眼来,见秋生伏在身上一动不动,便知他是疼爱自己,不过那东西还在阴户里“突突”地跳,直跳得心里又痒又麻的很是好过,“不要抽出去,就这样好了,也不要再用往里边用力了……”她只这样说。
秋生心里也很纳闷:这都干了好几次了,每次干起来肉穴里依旧紧凑如初,就像重新破瓜一般!他搂着那张秀美的脸庞仔细地看了又看,心想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得以同这么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妙龄姑娘赤身裸体地睡在一块儿,竟得以脸儿相偎,皮肉相接,弄得她粉脸含春、娇啼声声,真乃人生一大乐事也!思想到此,不觉淫兴勃勃,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挨磨起来。
翠翠的阴户经过片时研摩,四壁渗出了好些淫水,内里滑润了许多,自觉可以承受,便扭动着臀部随着节奏一挺一挺地朝肉棒迎凑上来。被这么个俊朗的知心男人抱在怀里,同她交欢,她心里说不出的快活,只要白老爷子点一点头,就算嫁到白家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即便翠翠这样主动,秋生也谨守诺言,不敢十分狂纵,只把大半截肉棒在肉穴里搅动,打算将就将就顽耍一回就罢了。
谁知翠翠居然把藕臂从秋生的腋下穿上来,紧紧搂住他的肩胛,两条玉腿高高地翘起来缠在他腰间,在他的耳边柔声说:“好哥哥,再用上些力气,俺要……俺要你的大肉棒!”
秋生见她情性尽发,心里十分高兴,便提起臀部款款地抽插起来,插得肉穴里一片“嘁嘁喳喳”的碎响声不断。
翠翠也不呻唤,只是咬紧了嘴唇,鼻孔里“呼哧哧”地喘个不住,半眯着一双汪汪的媚眼儿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秋生,喉咙里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咕咕”的轻响。
抽了好一会儿,秋生忽觉阴户里暖烘烘地热起来,内里的肉“簌簌”地涌动着,浑骨酸酸麻麻地有说不尽的舒服,于是抽送更加快起来,撞的阴户“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噢……噢噢……”翠翠终于松开了牙关,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秋生!好哥哥!俺……俺要死了……亲亲……要死了!”她夹紧了大腿,双手按在男人的屁股上不住地往胯间拉。
一刻未过,秋生募地惊觉龟头上泛起了一波异的麻痒,这麻痒直达脊椎而后全身,便忍不住一阵狂抽乱送,霎时肉棒抽了两下,内里精如泉涌,“噗嘟嘟”地全射在阴户里面。
滚烫的精液充盈了肥肥的肉穴,直烫得翠翠大喊大叫地绷紧了身子,和男人相拥着泄在一块儿了。
秋生泄精之后软瘫瘫地塌在翠翠起伏着的小肚子上,耻骨依然紧抵着阴户,把肉棒深深地埋在了里面。
翠翠也累得一身的香汗,娇喘着紧紧地抱紧了秋生,片刻也舍不得松手。
过了半天秋生才抽出肉棒来,见上面沾满了丝丝的淫液,低头一看那淋漓的阴户上,竟如小儿吐涎一般不住往外冒着浓浓白白的浆水。忙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来,替她揩抹之后才将自己的肉棒擦拭干净。
“这次感觉怎么样?”秋生躺在她身边,咬着女人细小的耳垂戏问。
“好啥好!痛死俺了,要不是怕你落下病根,老早踢你下去了!”翠翠把他的头推开,啐了一口。
“你还真不领情?!俺在上面累死累活的,你就这么忍心?”秋生涎着脸说,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
“你那是自家找罪受,是谁叫你受累来着?”翠翠好一副伶牙俐齿,说得秋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身子儿老早被你破了--你到底啥时候把俺迎进门去?”她突兀地这么问。
秋生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把不准如果和爷爷说了的话老人家会是什么反应,一直没勇气开这个口,不过从今儿在村里翠翠和爷爷第一次打的照面来看,还是大有希望的,“俺心里也一直记挂着这事儿呢,咱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像个话,今儿回去俺就说,应该会同意的吧?”他说道。
“早不说晚不说,偏要等到山贼都来了,你才说!”翠翠埋怨地说,秋生就这点不好,干啥事磨磨蹭蹭的,“现在好了,要是俺给山贼掳了去,你就满意了!”她这是在赌气,老爹虽然还不知道她和秋生好在一块儿了,但是就他啥事都听宝贝女儿的,反正嫁给白家也亏不着,就等着白老爷子开腔了。
“瞎说啥呢!山贼看上的是咱的玉米……”其实秋生心里也没底,九头蛇那窝贼可是荤素全开,只是为了宽翠翠的心才这么说。
翠翠可不傻,她叹了口气说:“唉!谁说的准哩!你说,俺要是做了压寨夫人,会不会就没人敢欺负俺了?”她这是在故意激男人。
“那倒是,不过九头蛇那身板……啧啧……你还不被折磨死了才怪呢!”秋生也知道她在瞎掰,就故意吓唬她。
“没良心,你还真狠得下心呀你!”翠翠骂道,冷不丁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得他杀猪般地“嗷嗷”直叫,“俺和你一处过日子,你还不是要成天介折磨俺?你以为你就是好东西了?”她嗤了一下鼻子口不应心地说道。想一想九头蛇的样子,胯下的肉棒可能比秋生的还要大还要硬,说不定也跟他的皮肤一样黑黪黪的,要是自己这小穴儿被弄上一两下,那得豁个大口子,再也不能够享受到男人的妙处了。
“都要折磨你,不过俺可和那九头蛇,大不一样!”秋生摇着头说,一点也不着恼。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男人么?”翠翠不解地问,在她眼里看来,男人都一副德行,一见着漂亮的女人就两眼放光,像狗见了新拉的屎一般。
“都是男人,只是不一样的男人,你也不想想,”秋生笑嘻嘻地说,“料想九头蛇那厮,每次扫荡回去,不抢八个十个的女子放在床上是也不甘心的,可是俺秋生,一生一世就守着俺的翠翠,你说这哪能一样呢?”他们没亲眼见过,但是却听别的受难的村庄的人说过,想来大约也是事实。
秋生的话说得她心坎儿里甜蜜蜜的,“这个大淫贼,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她只是无法想象一个男人怎么能满足八个十个的女人,那得要多好的精头啊!想到这里竟然莫名其妙地佩服起九头蛇来,心下觉得很是不该,连忙换了话头儿:“说点正经的,山贼就要来抢玉米了,大家伙都急成了一团,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俺能不着急吗?可是,着急又有什么用呢?”秋生苦笑着,一五一十地说开了,“论出力!俺也没学过武,不会舞枪弄棒。论出谋!你没看到黑娃的事,年纪大的人说话才管用,我们说的就是屁!再说……有我爷爷他老人家在,总会想出个对策来的!”
两人说着说着,兴头儿不知不觉又上来了,搂在一处又干了一回,完了见谷里天色渐已昏冥,便起身出了谷口。翠翠在前,秋生在后,隔着远远的距离,在傍晚的夕阳一前一后地往村里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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