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慕看她将走,忽而道:“我很怪,以仙姐姐之尊,怎么会今日和萧明琅,孤男寡女呆在这里同船共游?”
夏芷月动人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说对吗?”
徐云慕道:“恐怕绝非这么简单吧?”
夏芷月立在他身前亭中,身上白衣飘舞不像凡间人道:“他这新状元上任,在皇城人生地不熟,自然是要广结亲朋,好在有他父亲的大名,任谁人能不给个几分面子?”
徐云慕道:“所以他那个凡夫俗子,才可以和仙姐姐同船游玩了?”
夏芷月不置可否道:“算是吧。”
徐云慕放浪一笑道:“他爹是倒三层境界,其儿子便可以与仙姐姐邀来山中,将来我若是到了第一层境界,说不得还能和仙姐姐一亲芳泽。”
夏芷月身形一怔,仙子容颜浮出一笑道:“等你到了再说吧。”
一袭白衣雪丽的走往群山秀丽深处,慢慢消失在视线里边。
柳蝶儿真是大长见识,冷着脸道:“原来你不傻嘛。”
徐云慕开始耍无赖道:“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傻了?”
柳蝶儿气道:“心里到底藏着多少事,从来也不说,连我也信不过!”
徐云慕看着群山里边,小亭眼前只有自己和她,伸手便把柳蝶儿抱进怀里,嘴角邪魅道:“你踢,你踢,都抱了你一路还踢?”
柳蝶儿气呼呼的坐在他怀里,满脸生气道:“你不是不吃窝边草吗?”
徐云慕把她放下来,起身看着眼前大好景色道:“你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柳蝶儿坐在凳子上,鼓着脸道:“你一直都在害怕什么?”
徐云慕转过身来,看着她道:“如果你知道,我娘并不是自己上吊,而是被人用弓弦勒死的,你害怕吗?”
柳蝶儿啊的一声道:“之前听人讲,大夫人半夜总说有鬼,有鬼,没过多久就死了,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吗?”
徐云慕点头道:“我生母本是在乱世里边的落魄小姐,遇到我爹后,才被娶为偏室,在你没来之前,大夫人明里不说,可看我一天天长大,终于有天夜里趁我爹不在,指使她的兄弟,当今的武威将军邢荣,用弓弦将我娘勒死在房间里。”
柳蝶儿听的满脸惨白道:“那你小时候落水?”
徐云慕摇头道:“我是被人推下去的,当时我哥就在走廊里边远远看着,他也不过来救,后是被爹救了上来,那时我娘才死去两个月。”
柳蝶儿道:“所以老太傅明里对你咬牙切齿,恨的整日责骂,实际里他是知道一切的。”
徐云慕脸上一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老头子混迹这么多年,肯定不是一般人,他心里知道归知道,赞不赞同就不知如何了,昨晚找来夏芷月,想必也是为的此事。”
柳蝶儿道:“所以你向大公子示弱,把自己弄成不学无术的人,时间久了,就不好改?”
徐云慕道:“他现在可得意很,在他舅舅武威将军邢荣那里春风得意,掌管最精锐的大军,想必是早就顾不上我这废物了。”
柳蝶儿道:“现在皇城明争暗斗,他要回来是迟早的事,你要尽快拉拢芷月小姐,她背后的势力肯定也很强大,你若投靠他们,说不得还能保住命。”
徐云慕潇洒坐下,望着她貌美容颜邪魅道:“我的好姐姐,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是个手无一兵一卒的纨绔公子,人家可懒得搭理我这废物,像那个萧明琅才是正道,有一个人在边关手握大军的战爹,任谁也要拉拢拉拢,像我这样?还是醒醒吧。”
柳蝶儿哼道:“那你就要等死吗?人家芷月小姐可没有放弃你。”
徐云慕伸手把她重新抱进怀里,瞧着如花似玉的柳蝶儿道:“她不过就是和我哥那边不对付,形同水火。”
柳蝶儿这次倒没有挣扎,乖乖坐在他怀里道:“如果不是老太傅明察秋毫,找来芷月小姐帮你,以后可该怎么办。”
徐云慕抱着一袭裙衣内的温香软玉,两手捧着她脸摩挲道:“要我坐着等死?休想……”
就见他少年目光邪魅一笑,直勾勾瞧在她水绿抹胸里边半圆酥胸泛着雪白丝滑光泽,直接对着她红唇印了过去,连手也不老实的伸了进去。
柳蝶儿晤的一声想说话说不出来,先是胸前被袭,后是从他嘴里似有滑腻之物伸了过来,把她什么话语都堵住,渐渐发软的任其轻薄。
两人拥吻之后,满脸通红的柳蝶儿挣脱出来,站在原地娇俏可爱道:“都说了窝边草,你还吃,我回头告诉太傅打死你!”
徐云慕好笑的品味嘴边余香道:“你要打便打,我以后再也不敢就是。”
柳蝶儿哼道:“鬼才信你。”
徐云慕笑道:“好了,好了,也该回去了。”
说罢,看着挂在山头的烈日,还有苦等已久的骏马,未来的路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