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里太脏了！那么多女人躺过，我们两个都会感染的。」小钱猛地一刺激，反抗变得激烈起来。

「小钱，你得救救我，我太难受了！」

东方明亮说，「我们站着也行。」

「你怎么像条狗！」

小钱白了他一眼，靠在小柜子上。

东方明亮低头去亲她的脖子根，小钱感到好痒痒，缩着脖子打他。东方明亮猛地扯开她的衬衫掏出两只胸来揉着。小钱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又酥痒又难过，小声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抓了面巾纸和纸板砸他。

「小钱，我真的熬不住了，求你好吗？」

东方明亮说。

「你想要我，也不能在这里。被人看见，我怎么做人？」小钱气呼呼地说。

「我们去开个房间。」

东方明亮说。

「嗯。你先出去，我随后来。」

小钱说。

东方明亮放了小钱。小钱整理好衣服，看看手表说她该回家了。

「你耍我。」

东方明亮有些不高兴。

「你笨死了。现在快５点了，我们去开房，不被人家笑话死。」小钱笑了。

「可是我难受。」

东方明亮说。

「你憋着吧。看了几个女人就熬不住了，真没用。」小钱说。

「不是看了别的女人熬不住，是你太让我喜欢了。」东方明亮说。

小钱盯着东方明亮的裤子又是笑，他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呢？东方明亮也难堪，他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房间里孕气太足了，金灵珠活跃得很。

小钱妈妈打来电话，说饭做好了，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妈，我马上就来。」

小钱说。

「你们主任呢？」

妈妈问。

「主任跟我在一起，我们就过来了。」

小钱说。

小钱挂了电话，幸灾乐祸地望着东方明亮。东方明亮说不去吃饭了。小钱挽住他的胳膊求他。东方明亮让她先解决问题。小钱想了一会儿说用手。东方明亮不答应。因为金灵珠需要的纯阴之气，而不是图个快活。